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竅,已經(jīng)能被沈枝秋評到60分。他做了八盤菜,雖然肯定吃不完。然而直到他把所有菜都擺在餐桌上,陸夕寒都沒有回來。他看著滿桌的菜,感到寂寥。這時他聽到主臥傳來輕微的響動,有一種耗子鉆箱的錯覺。他走到主臥,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地上擺著一個粉色大箱子,足有半人高。這是陸夕寒買的?顧柏時有些想打開看,但他認為即使是愛人之間也應(yīng)該互相尊重隱私,便又向外走去。他剛走到門口,就又聽到耗子撓墻聲,家里怎么會有耗子?他疑惑的走回來,聽到聲音是從箱子里發(fā)出來的。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終于掀開了蓋子,卻被從里面跳出的人嚇了一跳。陸夕寒穿著一身粉色毛茸茸的兔子玩偶裝,頭上還戴著一對長長的兔耳朵,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卻還是將手里捧著的玫瑰花瓣灑了顧柏時滿頭滿肩。顧柏時愣了一會,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夕寒只好抱住他,撒嬌道,“要親親你的小可愛嗎?”顧柏時如夢初醒,一把抱住毛茸茸的陸夕寒,徑直親了下去。最后陸夕寒實在熱的受不了,掙扎著要把衣服脫掉,顧柏時卻并不情愿,他把家里所有空調(diào)都打開并調(diào)到最低溫。陸夕寒只好穿著臃腫的服裝吃了晚餐,今晚的顧柏時格外殷勤,就差把他抱在懷里一口口的喂飯了。“老師你的廚藝真的進步了,這次我說的是真話。”陸夕寒真心實意道。“打多少分?”“100分!”顧柏時笑著搖搖頭,暗自把陸夕寒的滿分標準設(shè)成了200分。陸夕寒穿的玩偶裝褲腳很短,走路時只能邁開很小一步,他干脆蹦蹦跳跳的行走。顧柏時盯著他背后的兔子尾巴,悄悄拿出手機給他拍了個幾秒的視頻。收完碗筷后,顧柏時問陸夕寒:“要一起洗澡嗎?”陸夕寒急忙搖頭道:“不了,我回來后就洗過了?!?/br>顧柏時看了眼他額上的汗水,沒說什么,自己去了浴室。他裹上睡袍出來,看到陸夕寒正歪著頭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十分百無聊賴的樣子。陸夕寒聽到他出來,雙眼亮了一下,卻看到顧柏時竟朝著書房走去了。他按捺不住,蹦跳著來到書房,顧柏時正坐著看一本書。“老師,我好熱?!标懴谒冗叾紫?,直截了當?shù)陌凳镜馈?/br>“熱了就把衣服脫掉吧?!鳖櫚貢r不以為意道,看都沒看他。陸夕寒暗自捏緊了手里的毛球,顧柏時不是每晚都要sao擾他,怎么今晚又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了?他想不通,干脆四肢攤開躺在地上,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顧柏時有些好笑,俯下身要拉他胳膊。陸夕寒趁機抓著他胳膊搖了搖,“要老師抱?!?/br>顧柏時將這粉乎乎毛茸茸的一團抱起來,徑直向臥室走去。陸夕寒計謀得逞,翹了翹嘴角。顧柏時把他放到床上,問道:“要我?guī)湍忝搯???/br>陸夕寒趕緊點頭,兩只兔耳一顫一顫。玩偶裝的拉鏈在背后,他轉(zhuǎn)過身去,顧柏時將拉鏈緩緩拉下來,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陸夕寒里面竟是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襯衣,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沒穿。陸夕寒實在覺得羞恥,這已經(jīng)是他選的最不暴露的一件了!他不好意思轉(zhuǎn)過頭,但卻能鮮明的感受到顧柏時的目光在背上撫摩,熱度驚人。“什么時候買的?”顧柏時問道。陸夕寒有些無言,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把他撲倒直接上嗎?“前幾天?!标懴f完轉(zhuǎn)過身,想要抱住他。顧柏時卻握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動作,因為他驚異的看到陸夕寒胸前的襯衣竟是鏤空的,兩顆小rou粒隱約可見。陸夕寒快被他看的羞死了,他干脆伸出手捂住顧柏時的眼睛。顧柏時笑道,“你穿成這樣不就是想給我看嗎?”“不給你看了!”陸夕寒有些憤憤不平,“我在箱子里等了你快一個小時,都快憋死了?!?/br>顧柏時悶笑出聲,拿開他的手,“乖,讓我看看?!?/br>他像是在觀摩一件稀世珍品,將面紅耳赤的陸夕寒從里到外看了個遍,又把他按在床上從里到外做了個遍。陸夕寒那晚使出渾身解數(shù),自認服務(wù)等級可以打五星。顧柏時滿足的抱著他睡了,卻在第二天早上聽陸夕寒小聲央求道:“老師,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顧柏時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什么事?”陸夕寒用小腿夾住顧柏時的腿,用更小的聲音道:“我想去實習。”顧柏時莫名道:“我知道,你找好了?”陸夕寒深吸一口氣,“我要去總部實習?!?/br>顧柏時愣了愣,眉眼一利,“不行?!?/br>陸夕寒抱住他的胳膊求饒:“徐主編專門打電話給我說了,我不想放過這個機會。”顧柏時在心中把徐勇砍了百八十刀,面上嚴肅道:“太遠了,你去了住在哪里?”他總算明白為何陸夕寒昨晚那樣熱情了。陸夕寒忙道:“張彬凱學(xué)長租了一個公寓,我和他住一起?!?/br>顧柏時臉色更難看了,“你要和別人住一起?”這怎么行?陸夕寒不覺得和張彬凱住在一起有什么問題,“張學(xué)長人很好的,也是他介紹我去的?!?/br>顧柏時在心中給張彬凱狠狠記上一筆,翻過身壓住陸夕寒,居高臨下道:“我說不行就不行?!?/br>陸夕寒也有些生氣了,“你這是專制!”他屁股還痛著呢,顧柏時就這么兇他。顧柏時見他生氣只好放緩了語氣,“你走了我怎么辦?”陸夕寒愣了愣,這樣示弱的顧柏時他根本招架不住,他眼珠一轉(zhuǎn)道:“要不老師和我一起去?”顧柏時心里也想著這個可能性,可是他不像陸夕寒有一個完整的暑假,他在文華還有很多事要做。“你不能在文華市里實習嗎?哪家媒體你任選。”陸夕寒嘆氣,文華市就不是媒體發(fā)達的城市,他是真的很向往那份實習。“或者我只實習一個月?每天還可以視頻?!标懴e極獻策。顧柏時還是不情愿,他一方面不想讓陸夕寒覺得自己太強勢不通人情,一方面又根本舍不得他離開自己,左右想不通的他只好將陸夕寒壓在床上又來了一遍。陸夕寒的暑假第一天滿含怨憤的在床上躺了一天,顧柏時給他端茶倒水也并沒有讓他解氣多少。暑假里顧柏時每天還是要到學(xué)校里去,陸夕寒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家里做衛(wèi)生,一邊想著怎么磨到顧柏時同意他去。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