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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還在叫囂再來一遍,看來玉清教除了云天君,也沒什么中用的弟子?!?/br>“噗嗤”蒼羽沒忍住,笑出了聲,就說最后一句聽著這么耳熟,當(dāng)年他也跟穆云天也這么說過來著。明淵聽著很是不對味,尤其對方還如此貶低玉清教,他之傀儡術(shù),前夜就連數(shù)多大妖也沒有識破,玉清教這幾個弟子道行尚淺,認(rèn)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卻不想被江逸遠(yuǎn)一眼識破,看來傳聞不假,陽華寺的二師兄,果真是有些來頭的。郭浩冷笑道,“陽華寺弟子倒個個術(shù)法高強,只不過無相劫總也差玉清教那么一點,只能年年屈居人下?!?/br>江逸遠(yuǎn)對這明顯的挑釁視而不見,“那是我沒參加,若我參加了,你看是不是第一?”玉清教弟子都圍上去與他七嘴八舌斗起嘴來,明淵直想扶額,他們現(xiàn)在算是敵人吧?放著敵人不管跑去和本該是同一戰(zhàn)線的人吵架真的好嗎?只有徐子橙如臨大敵般始終瞪著明淵幾人,明淵心中略感安慰,總算有一個知道干正事的。“你們在吵什么?”一聲斷喝,眾人停住爭吵,就見一襲白衣的穆云天從林中匆匆奔來,看見蒼羽與明淵,他明顯一愣,“你們怎么會走在一起?”支開眾人,穆云天拉著明淵說悄悄話。兩人站得并不遠(yuǎn),明淵看不遠(yuǎn)處一幫半大的白衣小子氣呼呼地跟蒼羽對峙,蒼羽沒什么反應(yīng),這幫小子他確實也沒放在眼里,倒是看著蒼羽的雨慕紅了臉,明淵嘆氣,連皮相都看不破,雨慕這修真之路怕是命途多舛了。“昨日我本想去三十三地宮,”穆云天道,“中途遭遇十妖埋伏,不得已便將眾人召入幻境之中?!?/br>明淵點點頭,“這是你老本行,做起來倒也是得心應(yīng)手?!?/br>知道說的是無相劫,穆云天干笑兩聲,明淵道,“十妖是什么?”穆云天道,“他暗中將已復(fù)活的大妖與修真弟子魂魄相融,以期避過幽瞑世的控制。”明淵點頭道,“這我已經(jīng)知曉?!?/br>穆云天“咦”了聲,但也并未追究,繼續(xù)道,“十妖是他最為得意之作,不但魂魄完美融合,妖法也極為厲害,可以說,并不亞于黑風(fēng)祖師?!焙陲L(fēng)祖師。。。幾乎能與沈辰逸拼成平手的大妖。。。明淵嘆道,“能從十個黑風(fēng)祖師手中逃走,不愧是墟帝君?!?/br>穆云天看他一眼,“你想多了,十妖是一個妖的名字。”“。。?!比∶帜茏唿c心嗎?“這幻境是我離開南瞑便建好的避難所,本想有備無患,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若是躲在這里,天帝和他應(yīng)不會這么快察覺?!?/br>“不過權(quán)宜之計罷了,”明淵道,“這場大戰(zhàn)終歸需要一個終點?!?/br>那邊不知為何玉清教弟子和江逸遠(yuǎn)動起了手,明淵和穆云天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一片刀光劍影,龍吟鳳嘯,明淵道,“那群狐貍是怎么回事?”穆云天道,“是小磨子的朋友,他們家族被毀,我就一起收進(jìn)了幻境中?!?/br>明淵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準(zhǔn)備拿這群狐貍要挾蒼羽。”“若非你們今日前來,我還不知這群狐貍是蒼羽的族人?!?/br>“接下來怎么辦?”明淵看著郭浩被江逸遠(yuǎn)一腳踢飛,“三十三地宮還去不去了?”穆云天搖頭道,“三十三地宮。。。已滅了。”明淵驚道,“你說什么?!”“江逸遠(yuǎn)是陽華寺弟子,你不奇怪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路遇大妖,一路跟蹤至地宮,正好遇見地宮變故,逃命時遇見跟十妖相斗的我們,我見是修真四教的人,就一起藏入了幻境中?!?/br>“那地宮里的人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明淵急急道,地宮滅,那元豐師父不是。。。穆云天搖頭,“若你想知道,可以問江逸遠(yuǎn)救出的地宮之人,他應(yīng)該清楚,只是。?!?/br>救出之人?“只是什么?”“那老頭脾氣有些怪,怎么問都不說?!?/br>“老頭?”明淵又驚又疑。第74章傳送“你們這些牛鼻子老道,都說了老頭我受傷需要靜養(yǎng),還來問?”林中木屋的床榻上,精神矍鑠的白胡子老頭正吹胡子瞪眼。果然是元豐。見他無事,明淵心頭總算放下大石,從知道謝飛瓊是華帝君安插在修真界的臥底之后他就很不安,這世上真心待他的人不多,元豐道長是其中一個。“但是前輩,你這。。。委實不像受傷的模樣啊,”穆云天苦笑道,這紅光滿面的,就是馬上跳起來一打五他都信。“我這是內(nèi)傷!內(nèi)傷!被你看出來還能叫內(nèi)傷嗎?!去去去,我要休息了!”明淵哭笑不得,果然還是原來的脾氣,穆云天離開后,元豐見這新來的小子不走,瞪眼道,“你還留下做什么?”明淵在床前坐下,“在下。。。曾與三十三地宮有一段淵源?!?/br>元豐道,“哦?腆著臉倒貼玉清教的不少,倒貼陽華寺的我也見過,還第一次看見倒貼地宮的?!?/br>師父你這么說謝掌門會哭的。明淵道,“說來也不算什么淵源,只是地宮中有人非要當(dāng)我?guī)煾?。?/br>“地宮里竟然有這么膽大妄為的弟子!居然私自收徒弟!是誰?!”元豐又將明淵上下打量,“不對,你這身手,地宮里還有誰能當(dāng)你師父?”“前輩,你有沒有收過徒弟?”明淵話鋒一轉(zhuǎn)。“有,”元豐點頭,“我那徒弟,術(shù)法高強,領(lǐng)悟力也極高,一天就能御劍。一天吶??!就是修真史上也沒有這么快的天才!”。。。師父我記得用了兩天來著,你在你徒弟面前這么吹捧他真的好嗎?感覺壓力好大。“那。。你那徒弟現(xiàn)在在哪里呢?”“那混小子,”元豐義憤填膺道,“整天跟個帝君不清不楚地廝混在一起,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憐了我這個孤寡老人?!?/br>元豐越說越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生生把明淵剛剛醞釀好的一點小感動也逼了回去,他哭笑不得,什么叫不清不楚地廝混在一起?“你小子不錯,”元豐道,“你跟玉清教那個穆云天是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怎么又扯到穆云天的身上,元豐又道,“我勸你一句,離他遠(yuǎn)點,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br>難道。。明淵心頭暗驚,“前輩。。你知道他是。。。?”元豐露了些驚訝,“原來你知道?!?/br>雖然沒有把‘墟帝君’這三個字說出來,但兩人心照不宣,都明白對方說的是誰。想來,華帝君與墟帝君合作,謝飛瓊是華帝君手下,那么作為謝飛瓊師弟的元豐,知道穆云天就是墟帝君的可能性并不是沒有,但這其中,他是否又擔(dān)當(dāng)了某種角色呢?明淵試探道,“修羅鈴就在屋外,前輩要不要見她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