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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下,許辭沒有心理準(zhǔn)備,被硌了一下,余培明抬腳狠踢了一下,角獸受驚不受控制地向前躥跑了起來。時間太短,這只角獸我并沒有畫完,它的前半身是完整的,后面的線條斷斷續(xù)續(xù),兩條后腿甚至直接就是累累白骨,我跨坐在他的肋骨上,被顛得頭疼,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這個半成品堅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趴下了。前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量的榕樹,油麻藤密密麻麻地纏繞在上面,吊出一串串紫色的花,味道十分怪異,我慢慢收起兩只腳,蹲在角獸的背上,兩臂微微張開保持平衡,許辭有些緊張地看著我,我拉起他的手放繞過我的后頸:“抱緊我?!?/br>角獸又蹦跳著轉(zhuǎn)過一個急彎,我借著這道力猛地一躍,緊緊攀住一棵榕樹粗壯的氣根,兩三下爬了上去,黑夜的隱蔽效果極好,幾個為數(shù)不多的追兵繼續(xù)追著那只受驚的角獸跑了過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我松了口氣。許辭還緊緊抱著我,甚至兩條長腿交錯盤在我的腰上,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看著遠(yuǎn)去的追兵,心臟還在緊張地跳動。我的掌心貼著許辭的大腿往上摸,這個姿勢讓他的臀部曲線繃得非常緊,許辭終于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趕緊放開我站好,接著又補(bǔ)償似的吻了吻我的下巴,小聲說:“別鬧?!痹S辭并沒有我高了,這使得他要做這個動作時必須微微踮起腳尖,同時雙手要扶著我的腰作為支撐,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哪根筋抽了,但是這個動作讓我非常愉悅,我甚至不受控制地翹起了嘴角,整個人像是浸在了蜜糖缸里似的,軟綿綿的簡直動不了……動不了?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風(fēng)中除了油麻藤刺鼻的香味,似乎還有一些別的什么。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來之前余培明要我們跟緊他小心瘴氣的事情。沒錯!瘴氣!余培明這個不靠譜的玩意兒又把我丟下來自己打怪升級!我心里非常無奈,歪打正著,戒指的火屬性讓我可以并不受很嚴(yán)重的影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靠燃燒幫許辭也擋住一些。我在掌心燃起一團(tuán)火,轉(zhuǎn)過臉看身邊的許辭,他也正看著我,兩只眼睛又黑又亮,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去似的。我并不知道許辭是不是看見了什么幻覺或者在想什么東西,只小心地叫了他一聲。許辭沖我歪了歪頭。還有反應(yīng),看來問題不是很大。我放柔了聲音繼續(xù)對他說:“來,許辭,走到我身邊來,對,慢慢走過來,你還記得余培明之前說過的瘴氣嗎?恐怕……唔”許辭猛地扯住我的領(lǐng)子強(qiáng)迫我低下頭,不管不顧地咬了上來,用力之猛甚至直接撞破了我的嘴唇,我“嘶”地抽了一口冷氣,許辭并不太會接吻,在我嘴唇上胡亂地咬了一氣以后溫順地一上一下地舔著我被他咬破的傷口,他用非常溫柔的聲音對我說:“阿天,不要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我不喜歡。”他用手慢慢摩挲著我的臉,眼神里夾雜著一種興奮感:“你是我的?!?/br>顯然這個時候跟他講道理是沒用的,我順著他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親愛的,我是你的。”許辭非常愉快,他推著我的肩膀讓我后退直至背靠在樹干上,接著開始解我衣服上的扣子,我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我無奈道:“不,寶貝兒,停下來?!?/br>之前我雖然因?yàn)椴惶珪裉柲w色有些蒼白,這幾天在外面跑動著倒是曬黑了一些,身上該有的肌rou也一塊不少,許辭舔了舔嘴角,伸手順著我的鎖骨往下摸,雖說戀人主動一些確實(shí)沒什么不好,但絕不應(yīng)該在這種情況下。許辭抬跨往我身上頂了頂,接著湊過來輕咬我的耳垂:“怎么,你不想要我嗎?”我抱住他阻止他的手繼續(xù)往下摸,輕輕哄道:“不,親愛的,我很想要你,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怕你感冒?!?/br>許辭趴在我懷里沒動,我又繼續(xù)說道:“你看這樣好不好,等我們這次拿了風(fēng)珠,回去再繼續(xù)好不好?余……咳,大家還等著我們呢?!?/br>許辭歪著頭想了想,沖我露出一個非常溫柔的微笑:“好,我聽你的?!?/br>許辭握住我的手,他用一種占有欲非常強(qiáng)的姿態(tài)與我十指相扣,甚至捏的我的指骨有些疼痛,我手上火并沒有熄滅,它們繞著許辭與我交握的手分開,在漆黑的夜晚里散發(fā)著溫暖的光芒。作者有話要說:☆、古林蔭道我攬住許辭的腰從樹枝上跳了下來,腳下隱約有什么植物被踩斷的觸感,那是一種開黃色小花的植物,長得像個小火炬似的,葉子程玉雕一樣的質(zhì)感,往上過度成溫潤的粉紫色。許辭彎腰撿起一支來,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對我說:“沒想到這里還有郁金,據(jù)說姜科的花都挺好看的,又能賣萌又能調(diào)味,簡直宜室宜家?!?/br>我的思維仿佛跑到了很遙遠(yuǎn)的地方,好像那位姓姜的姑娘穿著華美的裙子對我說著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臉,卻分明感覺到那種柔軟布料掃過掌心的感覺,她在面前輕快地轉(zhuǎn)了個圈,轉(zhuǎn)身毫無顧戀地投向火海,我發(fā)不出聲,邁不動腳,像一只待宰的蠢鵝一樣呆在原地,許辭伸手輕拍我的臉,我的視線慢慢聚焦在他臉上,他摸了摸我的頭,我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或多或少還是被這該死的瘴氣迷失了心智,另一方面,我的情緒卻像是開了閘口的水壩,不管不顧地就要崩塌。情緒這種東西,哪怕平時隱匿得再好再穩(wěn)妥,也會在暗不見底的深淵生根發(fā)芽,一根根得抽出枝條,午夜夢回抽得你皮開rou綻,鮮血淋漓。我緊緊抱住許辭,好像他是我企圖脫離這泥潭的唯一浮木,我知道自己的狀況不太好,我的身體或許可以在瘋狂得新陳代謝中以過度的成長為代價求得生存的機(jī)會,但我的心理并不會,這種嚴(yán)重的錯位感讓我無可奈何,我相信對我身邊的人一樣會帶來困擾。許辭摸著我的頭,他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眼里,恐怕我終究還是一個身體長得太快的孩童。我安靜地站了一會兒,覺得心中涌動的那種情緒慢慢地消散了,我熄滅了掌心的火苗,努力辨認(rèn)著方向往前走,許辭走上來交握住我的手指,他將我往旁邊帶了帶:“走這里,跟著風(fēng)走。”許辭連走路的方式都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他像一個剛學(xué)步的孩童,遇見障礙物并不會繞過去,而是會選擇一種碾壓似的橫沖直撞,荊棘和樹枝把他的衣服褲腳勾壞了好幾處都毫不在意,甚至臉上露出一種愉快又糾結(jié)的神色,這種表情在余培明吃太多了卻又看見自己喜歡的食物的時候也會展現(xiàn)出來,如果不是我并未感覺到陌生的生物電波我甚至要懷疑許辭是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我不知道許辭是怎么確認(rèn)路線的,他像是連接亮點(diǎn)之間最短的那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