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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位朝臣言說一番?” “簡直荒唐!這等瑣碎腌臜之事,怎可在大殿之上言語!” 王錫站在太極殿正中央,就好像一只被群狼圍攻的雄獅,傲然威凜而不可侵犯,卻又孤苦絕望地讓人心寒。 他聲音里好像含著血淚,嘶啞得有些聽不真切:“陛下,為了充盈軍餉,西北之地的農(nóng)稅已經(jīng)漲了又漲,百姓流離失所,哀聲怨道。若是再不做些補救,恐是不等蠻族來犯,我們自己的百姓就要反了??!” 撲通一聲,他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磕起頭來,把那太極殿的地都震得好像跟著顫起來了似的。 剛才還群情激昂的大臣們,再沒人敢說話。 王錫說的都是實情。 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坐在最前面的小皇帝和攝政王。 因為沒人吱聲,所以王錫還在磕,不要命似的磕,好像要把這么久壓抑地怒氣和委屈都要一股腦地磕在這太極殿上似的。 血,流了一地。 蜿蜒著,順著文武百官的腳邊向下流。 仿佛是邊關(guān)百姓的血淚,從邊陲流淌到了這大殿之上。 祁子螭的手,緊緊地攥在龍椅上,骨節(jié)泛白,微微顫抖。 他知道腳底下的這群人貪得無法無天,拿得明目張膽,卻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軍餉上。 祁子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些貪官污吏都抓起來殺了,可是他不能。 這個朝堂上有他坐著的位子,卻沒有他說話的位子。 下意識地,他望向坐在他身旁的錦葵。 女人的頭發(fā)極黑,在頭上緊緊地束著,襯得那如雪的肌膚更顯白皙。線條錯落有致的側(cè)顏上不帶一絲表情,就像遙不可及的雪嶺上最高傲的一抹飄云,清冷而又疏離。好像大殿上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不過是事不關(guān)己的一個看戲人。 她突然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地緩緩走了下去。伴隨著王錫的磕頭聲,一步步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太極殿上能站之人,皆是國之棟梁,文武英才。我羽國自立國之日起,選拔臣子最講究的便是忠義二字。王錫罔顧圣令,私自入平安州,是為不忠。無憑無據(jù),冤枉朝中重臣是為不義。此等不忠不義之人,怎敢,又怎配在這太極殿上妄言。” “懷化大將軍王錫,驚擾圣駕,肆意妄言,罪不可恕,”錦葵的話里夾著冰霜,驚得一眾朝臣連頭不敢抬。 “本王便罰你在楚王府掃地一月,你可知罪?” 作者有話要說: 媽呀,我被編編敲惹,開心凹! 尖叫一分鐘,現(xiàn)在開始:啊啊啊啊?。。。?nbsp; 最后錦葵說的那段話,靈感來自于電視劇天盛長歌第一集。 第5章 王錫抬起了頭。 他的臉上糊著血睜不開眼睛,只能隱隱感到有人立于面前。 錦葵:“王將軍可是不愿?” 閉著眼,王錫重重地行了一禮:“罪臣,甘愿受罰?!?/br> 王錫今兒是抱著求死的心來的。那番話說出去他就沒想過能活著走出太極殿,卻沒想到竟然被錦葵救了。 太極殿上沒人有異議。 也沒有人敢有異議。 因為說出這番話的人,既不是空套個龍袍罩子的小皇帝,也不是一腔熱血只知道保家衛(wèi)國的王錫。而是那個手握封地與重兵,十五歲被先帝封為楚王,十八歲率軍血洗太極殿的錦葵。 站在肅寂的朝堂中央,錦葵覺得自己猶如站在紫禁之巔的西門吹雪。 她內(nèi)心感慨道:我鈕鈷祿&攝政王&錦葵今兒就讓你們見識見識,100羅點數(shù)換來的朝堂辯論技能有多!牛!逼! 因為出了王錫這碼子事,早朝很快就散了。 祁子螭年紀還小,下了朝要聽講課,身為攝政王的錦葵自然也要一起陪著。 講課的是當(dāng)朝少傅。這人年歲已高,胡發(fā)皆白,滿嘴的之乎者也讓錦葵聽得昏昏欲睡。 由于實在是太過于沒意思,錦葵閑來無事就打上了系統(tǒng)的主意。她一邊拄著下巴聽講,一邊在腦子里敲了敲系統(tǒng):“大哥,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選中我來執(zhí)行這個冷文拯救的任務(wù)呀?” 錦葵覺得很奇怪,像這種朝廷奪權(quán)的大戲,要找也應(yīng)該找個歷史系的吧,把她個禿頂碼農(nóng)找來算怎么回事? 系統(tǒng)語氣里帶了點猶豫:【你確定要知道?】 錦葵被這回答勾起了好奇心。她本來是閑來無事隨口問的,沒想到居然好像還真的有非她不可的理由。 她一直覺得她從小異于常人,是女體龍傲天的轉(zhuǎn)世。 今日一看,嘿嘿,果真如此。 雖然心中自信飆升,錦葵卻還是保持著她高冷的人設(shè)裝作毫不在意地答道:“確定,你說吧?!?/br> 而完全看透了錦葵腦內(nèi)幻想的系統(tǒng)爆出了一聲冷笑:【因為你是那天死去的所有人里最禁|cao的】 錦葵:“……???” 你一個無CP的系統(tǒng)說出這種字眼真的大丈夫? 系統(tǒng):【錦葵這個角色私人生活比較無趣,時不時還得殺幾個人,受幾次傷,最后還很有可能會被五馬分尸。綜上考慮,必須得找個心理素質(zhì)過硬,而且欲望不大的人。一言以蔽之,這個人必須得能耐得住cao|蛋的生活對他下的各種毒手。】 錦葵:“……求你閉嘴?!?/br> 她就不該問! 祁子螭一邊執(zhí)筆做著札記,一邊不自覺地注意著身邊錦葵的動靜。 對于這個女人,他一向是極為忌憚的。 九歲那年,他親眼見著自己的父皇在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氣。親耳聽到那些平日里對著父皇俯首稱臣的大臣們,當(dāng)著他的面討論應(yīng)該由誰來主持國事。 而他這個太子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父皇的尸體旁邊,多余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羽國上下都還守著白孝,宮里的這些人卻為了那個龍椅吵翻了天。 文官集團決議擁護當(dāng)朝太子的舅父王茲烈,武官集團們則奮起反擊,一心支持一品天策大將軍李戈。母后天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急著與各路人馬拉關(guān)系打交道,好像死去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些其他的什么早就該死的極為礙眼的東西。后宮嬪妃們每天呼天喊地邊哭邊吵,背地里卻將宮內(nèi)可以帶走的金銀細軟能裝就裝,全都偷偷地運出了宮。 平安州里的百姓也都炸了鍋,有心或者無意地在街頭巷尾傳著宮里的各種隱秘事,一個個吵著嚷著都覺得羽國要變天。 就在祁子螭以為這些人會這樣無休止地吵下去,搶下去的時候,錦葵來了。 帶著金戈鐵騎,長|槍折戟一路殺到了太極殿。 那年只有十八歲的錦葵,臉上沒有一絲屬于少女的青澀。她站在直屬于西南境地的私兵,西楚軍隊的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