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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天堂吧。 屏著氣,花采采保持著仰頭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她把想說的話從肚子里面硬擠出來,盡量使自己的嘴型不要開合的過大, 以免拉動脖子上的肌rou被祁子螭當(dāng)場割喉。 “陛下……民女要幫您開辟商路啊。您要知道,除了民女, 羽國再沒有第二個會說英吉祥國語言的人了,所以您可千萬要三思,莫要沖動啊!” 她的嘴唇被嚇得慘白, 哆哆嗦嗦地甚至合不閉攏。就像是被霜寒打散了的花苞,只剩下最后一點花絲連在枝杈上,隨時都能被風(fēng)吹落。 柔弱而又毫無攻擊力到根本讓人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殺意。 默了片刻將手中的刀落下,祁子螭淡淡地開口說道:“罷了,知道她未死, 便足夠了,” 感受到刀刃離開了脖子, 花采采長舒一口氣后渾身一軟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然后, 她看見了祁子螭另一只手里握著的東西。 “噗” 她半趴半跪在地上捂著嘴偷笑。 天啊,陛下為什么這么萌! “突然笑什么,莫非是個癡兒?”祁子螭被她突如其來的傻笑弄得有些心煩,蹙眉啞著嗓子問道。 直起身子跪好, 花采采一邊用手指著祁子螭手中握著的菜葉,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科普道:“陛下,比起白菜,雞更愛吃小米一些?!?/br> 說完,她就著跪在地上的姿勢雙膝快速向前挪動,然后從懷中掏出一把小米舉過頭頂想要遞給祁子螭。 花采采一臉狗腿地道:“這是民女在市集上買到的最好的小米,陛下您若是想喂雞便拿這個吧?!?/br> 感受到女人突然的靠近,祁子螭嫌惡地后退一步,啟唇道:“放肆,別以為朕當(dāng)真不敢殺你?!?/br> 他打心眼里討厭女人。 除了那個人。 “嗷”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花采采臉上的笑就那么僵直地掛在臉上,然后雙膝飛快地向后挪動與祁子螭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她一邊哭喪著臉一邊小聲嘟囔道:“不要就不要唄,滿口殺殺殺的嚇唬誰呢?” 沒聽清人說的什么,看著女人一臉不滿的樣子,祁子螭開口道:“別怪朕沒有提醒你。以后,莫要靠近朕一尺之內(nèi),否則殺無赦?!?/br> 花采采匍匐在地,道:“民女謹(jǐn)遵圣旨。” 祁子螭毫無留戀地走了。 聽到人的腳步聲走得遠(yuǎn)了,花采采這才揉了揉跪麻了的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她轉(zhuǎn)個身藏到墻角后面,用夜行衣配套的蒙面布巾把自己的整張臉掩著,就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偷偷地從后面看祁子螭的背影。 一邊看一邊傻笑。 系統(tǒng)見狀無語道:【你在這跟做賊似的干嘛呢?】 花采采:“看陛下啊,這么明顯你還看不出來?” 系統(tǒng):【……好吧,是我多此一問了。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花采采一頭霧水:“什么怎么辦?回客棧去睡覺啊?!?/br> 系統(tǒng)只覺得內(nèi)心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崩潰道:【小老妹你制杖有個限度好吧,你不是喜歡他么,他現(xiàn)在認(rèn)不出來你你不覺得傷心?】 花采采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回道:“我還真的不是很傷心。因為我覺得如果我頂著錦葵的殼子回家的話,我媽應(yīng)該會先拉著我的手騙我跟她合影,然后再把我送到警察局報案,根本就不會相信我是她的女兒。我媽都不可能認(rèn)得出來我,陛下認(rèn)不出來我不是很正常么,畢竟這個時代是沒有借尸還魂的吧?!?/br> “再說了,我本來就一直都是暗戀陛下,現(xiàn)在這樣跟以前也沒太大的區(qū)別。陛下他真的太優(yōu)秀辣,當(dāng)初他會跟我扯上關(guān)系只不過就是因為我穿成了攝政王,近水樓臺先得月了而已。” “而且你剛才不也看見了么,陛下他就算穿著黑衣服也帥得閃閃發(fā)光,比我腦袋上掛著的月亮還要耀眼呢!” “能跟陛下說上話,能這樣偷偷看到陛下我就覺得很開心啦,真的!“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出來,頰邊旋出了一個深深的酒窩。紅彤彤的臉蛋就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個小圓洞的蘋果,一看就讓人打心眼里覺得香甜可口。 系統(tǒng)扶額道:【真是個小傻子?!?/br> *** 花采采在教人學(xué)英語。 她的徒弟是祁子螭親自挑選出來的一百名準(zhǔn)備前去英吉祥國出使的英年才俊。 把一張大白紙貼在墻上,花采采拿個毛筆在上面一邊寫一邊念道:“Good m”(早上好) 學(xué)生:古德貓寧。 花采采:“How do you do”(你好) 學(xué)生:好堵又堵。 花采采強(qiáng)忍著被奇怪口音的英語所荼毒后耳朵想吐的沖動。 這都是什么奇怪的發(fā)音,比她的東北大碴子味還要可怕一萬倍好嘛! 但是心里知道臺下坐著的這些人都是些心高氣傲的主,所以她只能一邊在臉上堆滿笑,一邊違心地夸道:“大家說得太好,學(xué)得太快了。今兒要學(xué)的幾個單詞馬上就完事了,再努努力吧?!?/br> 就在大家打了雞血一樣努力練習(xí)的時候,宰相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宰相雖然剛剛年過四十,但是因為整個人不茍言笑再加上法令紋深重,所以一張臉老得出奇。 說他六十都有人信。 而花采采對于宰相的態(tài)度只有兩個字。 無視! 這種一看就是來找茬的,根本就連一個眼神都不能給,稍微搭理他一下下他馬上就能來勁。 徑直走到教室的最前面坐下,宰相眉頭間聚起的褶皺厚重得好像里面藏著一只蒼蠅。 花采采:“yes”(是的) 學(xué)生:椰絲 花采采:“no”(不是) 學(xué)生:腦 正在大家跟著花采采努力學(xué)習(xí)英文的時候,宰相突然冷哼了一聲。 “哼” 沒人理他。 過了一會兒 “呵” 依然沒人理他。 然后他干脆站起來,走到前面抬手順了順胸口,清了清嗓子。 宰相:“我看這英語也不是很難,跟漢語相似的地方有很多啊。想當(dāng)初,盤古開天辟地之時,先是創(chuàng)造了我中原地區(qū),然后才創(chuàng)造了其他的八方四夷。所以,這所謂的什么英文,不過就是我漢語的一個分支罷了,有何學(xué)習(xí)的必要?” 花采采聽到這驚天暴言兩腿一軟,險些直接從臺上摔下來。 大哥,您連好堵又堵都說不明白,還說英文簡單。 是誰給你的勇氣,分我一半好么! 花采采本來是打算無視到底的,但是感覺這人鐵了心要跟她作對,而且大有一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所以,她慫了。 花采采軟聲道:“宰相大人,您說的簡直太對了,民女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