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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葉景樞要修建時,他就說龍脈換了就行,山都被打穿,水道也變換了,就算真的真龍,也早就飛走了。唐存安仍不死心:“國師大人法力高超,探龍點(diǎn)xue想來也不在話下,既然龍脈可以變換,可否請國師出手,改換龍脈?”江眠嘲道:“唐大人說得輕巧,這等大事,豈是輕易就能成,”改換龍脈可不是小事,這里就坐著龍子龍孫,就是葉景樞不信這個也不得不坐直身子來傾聽。“靈則學(xué)藝不精,不能將師父的畢生心血盡數(shù)掌握,若是師父尚在,也許還可行,只可惜……”靈則對著葉景樞一拜,“還請陛下恕罪?!?/br>“既然這樣,那就等國師學(xué)好了再商量吧。”葉景樞神清氣爽,覺得這個冰魄送得值,心也沒那么痛了。等他準(zhǔn)備好了,再叫靈則改口就好。這么一想,他看靈則也覺得順眼了很多,待到群臣告退,還很好心地問了下送去的冰魄是否合用。面對葉景樞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靈則面色古怪,不是很能適應(yīng),最后還是決定上報(bào)一下冰魄的用途:“陛下的冰魄確實(shí)好用,獻(xiàn)給太后千秋的駐顏丹已經(jīng)煉好了?!?/br>葉景樞長哦一聲,他對丹藥興致缺缺,太后千秋他也只是按照往年的規(guī)格辦,只要不出錯就好。不過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遺漏的樣子……葉景樞想了會沒想出來,只好繼續(xù)問道:“朕想知道,國師什么時候才會改運(yùn)換龍脈?”這是在問他屏山隧道什么時候能動工嗎?靈則一怔,如果葉景樞真的想要修,為何剛才在殿上毫不在意的模樣。微微垂下頭,靈則冷靜答道:“龍脈變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若是陛下有需要,待臣回去鉆研師父留下的筆記書籍,來日為陛下效勞。”挺直地站在殿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早已出了一層黏膩的薄汗。電光火石間,他忽地明白,葉景樞想要借屏山隧道,將冰魄買賣經(jīng)營收回手中!而唐家……被他利用了。屏山隧道絕對不能修!“這樣啊……”葉景樞輕輕嘆息,“也就是說,朕需要的時候,國師就會了?”靈則死死咬唇:“大概吧……”“行吧?!比~景樞很滿意靈則的答案,越發(fā)覺得和靈則拉近關(guān)系是正確的。靈則望向遠(yuǎn)處,一只木鳥悠悠晃晃地飛過來,站崗的黑甲兵目不斜視,似乎對此習(xí)以為常葉景樞很小的時候便被秦燕帶離京城,對京城沒什么記憶。入京登基的時候,帶了最精銳的黑甲兵,就是因?yàn)椴皇煜ひ苑廊f一,若是沒有皇位,還能全身而退。現(xiàn)在,這些黑甲兵遍布皇宮,代替了原先的禁軍。葉景樞順著靈則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緊盯著黑甲兵,看都不看他一眼,摸了摸鼻子,決定保持沉默。“陛下的黑甲兵也是近些年才cao練起來的吧?”“早就有了,不過這些年確實(shí)是壯大了很多?!?/br>“陛下有這么一支黑甲,難怪能夠所向披靡?!膘`則彎腰一揖,“黑甲耗費(fèi)甚多,要不是秦地出產(chǎn)冰魄,怕是養(yǎng)不起吧?”黑甲的大規(guī)模打造,就是在冰魄打量開采買賣后。靈則說得對,葉景樞不否認(rèn)。木鳥飛近,靈則這才注意到,它嘴上銜著的是龍吟劍。這只鳥小巧精致,帶上比它身體大很多的劍也飛得很穩(wěn),正直直地向他們飛來。他狀似無意問道:“如今京城的冰魄價比黃金,陛下運(yùn)了不少冰魄入京,想必賺得不少吧?”葉景樞:“……”要真是這樣就好了,運(yùn)過來的冰魄除了給樓心明,基本都送到靈則那里了。久久沒得到回答,靈則轉(zhuǎn)過頭看葉景樞:“陛下?”葉景樞也轉(zhuǎn)過頭來,上下打量靈則:“國師大人說這么多,是什么意思?”是要錢還是要冰魄?葉景樞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私庫,糾結(jié)不已。靈則面上微笑,心中罵娘,葉景樞果然是鐵公雞,只要關(guān)乎錢財(cái)就會緊張兮兮。木鳥停在葉景樞的肩上,讓他暫時放下糾結(jié),接過木鳥口中的長劍。木鳥送完劍,腹內(nèi)吱呀作響,從鳥嘴里吐出一張紙條來。葉景樞也不避著靈則,直接展開紙條瀏覽。靈則自覺撇過頭:“看來陛下是有要事,既然如此,那臣先告退了?!?/br>他還沒走幾步,忽然聽到葉景樞他的名字:“靈則!”“陛下……”他話還沒說完,便感到眼前一晃,周圍的景物飛快向后倒退。另一頭“嘭”的一聲巨響,那只木鳥腹部冒出嗆人的黑煙,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驟然加大,嘎吱嘎吱地向他們飛來。葉景樞顧不得那么多,拉起靈則就跑:“那鳥好像不好了——”木鳥的腹部發(fā)出紅色的火光,翅膀扇動的速度更快,像流星一樣沖了過來。“陛下——!”靈則瞪大眼睛,直覺不好。嘭——嘩啦啦——聽到聲音,靈則猛地閉上眼,只覺得有一道輕風(fēng)將他的頭發(fā)撩起又放下,一個溫?zé)峋d軟的東西抵在自己額頭上。“好像沒事了?!彼念^上傳來葉景樞的聲音。眼前一堵……人是……靈則豁然反應(yīng)過來,葉景樞剛才正把他按在胸膛上,用自己的背后護(hù)住了他。他不自在地僵住,喉嚨發(fā)干:“陛……陛下……”與他相比,葉景樞反倒沒有注意那么多,非常自然地放開他向后看去。木屑飛揚(yáng),零件掉落,木鳥四分五裂。站崗的黑甲兵聽到動靜,將他們兩個團(tuán)團(tuán)圍住,長矛向外警惕。葉景樞長舒一口氣:“還好我跑得快?!倍髥栰`則:“國師可還好?”“無妨。”靈則低下頭,看著腳邊滾出來的一個小齒輪,“陛下可還好?”葉景樞擺手:“朕倒是無所謂,只是連累國師了?!彼堑乩湫σ幌?,咬牙切齒的念出罪魁禍?zhǔn)椎拿郑骸皹切拿鳎 ?/br>樓尚書又把半成品拿出來嘗試,還差點(diǎn)炸了陛下和國師。葉景樞深感歉意,揮退黑甲兵,誠懇道:“讓國師受驚了,都是朕的錯,都是樓心明那家伙的錯,朕會讓他改日親自上門給國師道歉的?!?/br>沒想到皇帝會這么干脆利落地道歉,沒有絲毫的顧忌,靈則低下頭,注意到葉景樞衣服后面全是木屑,還有黑色的油印,小聲提醒道:“陛下還是去換一換吧?!?/br>“樓心明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葉景樞整了整衣物,“還請國師稍等,朕一定會給國師一個公道的。”“不過小事而已,不必勞煩陛下?!彼D了頓,終是道,“多謝……陛下……若是無事,臣先告退了?!?/br>他抬眼看葉景樞,王河帶領(lǐng)幾個小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