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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白玉梨為啥那么記恨魏音姑,分明是她自己下賤浪蕩,也喜歡上白玉染了!自己親堂哥!還真是能耐有本事! 田氏看她篤定的樣子,拿著她給的信包回去,趁著丁氏不在家的時候,左右看看沒有人,敲門叫了白玉梨,把東西塞進(jìn)門縫里。 白玉梨本不想多理,可她聽出了那是田氏的聲音,想到極有可能是顧玉嬌,心里也害怕她會把她供出來,就算她否認(rèn),也會對她不小的影響! 還是過去拿起了那個信包,一看信的內(nèi)容,登時兩眼死死瞪大,一臉猙獰,“賤人!賤人!敢威脅我???” 她叫罵了半天,把顧玉嬌罵的稀巴爛,氣恨的一口牙咬碎,但是還是認(rèn)了。報復(fù)!她也要報復(fù)!那個狐媚賤人,把她害成現(xiàn)在這樣,她是絕對不會讓她多活!死也要不得好死! 在家里呆了幾天,白玉梨找著機會跟著丁氏和白方氏李氏過來了一趟,見周圍都是人,想報復(fù)根本無從下手,這個賤人和她生的小賤人還過的那么奢靡!恨恨的又走了。 洗三前一晚沈風(fēng)息主仆就走了,只是衛(wèi)氏天天過來,大院人手也多,沒想到都過了十多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縫隙,當(dāng)真當(dāng)成寶貝圍著了! 魏華玉伺候了二十多天,看魏華音完全沒啥事兒了,除了奶水少,白玉染照顧的比她們都還細(xì)心,這才放心的回家趕緊準(zhǔn)備滿月拿的東西。 白玉染壓著日子,非要魏華音坐滿倆月不可。 最后討價還價一番,坐滿四十天,滿月酒定在了四十五天的當(dāng)天。又多出了幾天。 各家親戚都通知了滿月酒的時間。 這邊喜事在即,白三郎卻又傳來落榜的消息。 白四郎落榜都料到了,他連縣試都沒有過,童生試都考不過,也沒指望。 但白三郎竟然又落榜,連其他人也都奇怪,說他時運不濟。不然他也算是用功,一年考不中,還氣的吐血,第二天又沒考中,還病了一場,用功是肯定知道用功的。結(jié)果這下又落榜了! 白三郎整個人完全都是懵的。他不相信自己會那么時運不濟,竟然連考三年,連個秀才都靠不中!白二郎一次高中,還是廩生!他竟然末等的秀才都沒有,那今年的秋闈也沒有資格參加了!他全都完了??! 白玉梨厲聲叫著,把屋里能砸的全部都砸了,“廢物!廢物!該死!都該死?。?!” 丁氏也覺的有些支撐不住,淚流滿面的跌坐在椅子上,“老天爺!這是招了啥邪,三郎好好的學(xué)問,卻一次又一次都不中??!這是嫌我們家過的還不夠慘嗎!” 顧玉嬌這個時候又給白玉梨捎信,說他們就是被克著的,白三郎絕對考不上!她也別想嫁個好人家!催她快著下手! 柳家倒是終于迎來好消息,柳青江高中了。就是范保安又落榜了。 范家覺的柳婉姑懷孕生產(chǎn),才讓范保安分心不少,讀書也沒能好好安心攻讀,不然學(xué)問差不多,柳青江都高中了。 柳家特意擺了宴席慶祝。 魏華音讓白玉染去送賀禮,結(jié)果他過去把賀禮扔下,飯沒吃,就跑回了家。 陳氏氣著不給面子,看他們家也出了考功名的人,就過不去眼了,上來打臉。 叫柳王氏聽見,噼里啪啦訓(xùn)說了一頓,“音姑月子都是他伺候的,從音姑懷孕哪也沒去過,就守著她們娘倆,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沒啥輕待的,責(zé)怪這個干啥???這有啥好責(zé)怪的???” “二郎好不容易高中了,他這邊來那邊走,不是不給做面子是啥???”陳氏皺著臉不悅道。 “你還要多大的臉面!?你自己做的不如人的時候咋不說???別沒事兒找事兒!”柳王氏呵斥。 柳青河進(jìn)來,忙拉住了陳氏,“鐘管家還在呢!” 白玉染是回去了,但鐘叔作為大院管家,還在這沒有走。 陳氏抿了嘴。 柳王氏陰著臉怒斥,“別飄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給大郎和二郎丟臉!” 陳氏氣的臉色發(fā)青,一口一口的喘著氣。 柳青河勸她半天,才勸住。 鐘叔吃了酒席回家,別人沒多說,全都告訴了白玉染。 白玉染翻了翻眼,“讓她們繼續(xù)飄著!一陣風(fēng)刮過來,呼啦啦零散了,就知道是個啥了!” 魏華音也想到他早早跑回來陳氏會有微詞,不過沒有多想,天天意猶未盡的弄著閨女。 安然出了月子,直接出了四十天,禁令解除,魏華音連忙洗了頭洗了澡。 然后家里開始準(zhǔn)備滿月酒。 豆腐店頭天提前關(guān)店,楊大廚提前一天帶著徒弟楊小四回到大院籌備滿月酒席。 白玉染又從縣城請了一個大廚,倆幫廚。 請了戲班子。 村里都說大手筆,擺那么多桌席面,還縣城里請的大廚,光席面都得不老少銀子,還請戲班子來唱戲,可當(dāng)真是地主鄉(xiāng)紳的做派了! 村里村外的人也更加清晰清楚的明白,魏華音和白玉染是真的發(fā)家了!成了鄉(xiāng)紳富戶了!完全不一樣了! 魏華音也直接下了床,換了春日的衣裳,煙粉色和煙綠色繡花裙和精致比甲,頭發(fā)綰起來,戴上那支赤金玉蘭襄助流蘇步搖,玉花釵,綠玉耳墜,手上是過年新添的翡翠鐲子,綠玉珍珠禁步,抱著大紅繡花薄包被的小奶包綿綿。 白玉染也難得穿了紅,暗煙粉云紋寬袖袍,頭發(fā)全梳起來,頭冠上一支玉簪,多了分為人父的穩(wěn)重。 各家的親戚紛紛趕過來,更有附近大事往來上的鄉(xiāng)紳地主,縣城里生意上交好的吳家,曲正沿等。 看著來那么多從縣城的,還有附近鄉(xiāng)紳,眾人這才明白,為啥還道縣城請大廚,還請了戲班子,擺那么多酒席。 那些人穿著就不凡,送的禮也是拿錦盒裝著,大盒小盒的。 眾人說說笑笑,議論著這些鄉(xiāng)紳地主和縣城來的都拿了啥貴重東西。 張氏卻笑不出來,心里恨不得把翠姑拖出去訓(xùn)罵一頓,都告訴她了不要拿貴重的東西,她不僅買個金鎖,還有一對金鐲子,當(dāng)真是舍得下本兒!看她給自己親娘弄過啥??? 誰拿多少東西,魏華音倒是沒在意,就是魏嫂子繡的百子千孫包被之前用了,小貴娘繡的小衣裳,身上穿的是樊氏繡的薄包被,里面穿的魏華玉做的衣裳。柳王氏送的玉鎖先給掛上了。老院送的銀手鐲也給先套上了。 反正戴一戴,過后都要拿下來。小奶包還是光光的好,也省的刮著碰著或吃進(jìn)嘴里了。 面包鋪子也關(guān)門歇業(yè)了一天,白老大和白大郎,李紅蓮趕回來過滿月酒。 李紅蓮看著坐月子都坐了四五十天,補的臉色紅潤,一身精氣神,滿頭金釵珠翠的魏華音,眼中藏下恨意,嘴角不屑的冷笑。 祝mama忙里叫了小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