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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氣怒的青筋都冒出來,“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下毒害人的!這個事......” “絕不會再輕輕揭過去!”白玉染怒道,“上次她和顧玉嬌謀害華音,她是提前逃了,我看情面饒過她!這次絕不可??!” “二郎!”白方氏低喝。 白老二也滿臉難看,“二郎!玉梨不過一個小丫頭,她能干出啥謀害人命的事不成?” 白玉染冷眼盯著他,冷嗤,“上次她和顧玉嬌謀害華音的事,如果事成,足以要了人命!” 白老二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都過去的事了!”白方氏不想鬧大,現(xiàn)在知道的人都不少了,可是丟盡顏面了!以后玉梨的親事也肯定全完了的! “奶奶就算要包庇,也要在弄清楚事實真相如何之后!”白玉染聲音陰冷下來。 鐘嬸看著很快出去請了顧大夫來。 之前那缸紅糖水,也被拎了的半桶過來。 “顧大夫看下這些粉,到底是什么東西!”白玉染示意把藥包給顧大夫。 顧大夫看了藥包的粉末,“是巴豆粉!”又嘗了紅糖水,確定里面也是被下了巴豆粉。 白方氏松了口氣,幸虧只是巴豆粉,不是啥毒藥的。 “只是巴豆粉,也沒有出事,這事暫且先不說!過后再說!”她看著白玉染,又看魏華音。 白玉染直接怒了,“只是巴豆粉?奶奶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道這些巴豆粉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嗎?” 李氏看他朝白方氏發(fā)怒,連忙勸阻,“好在沒有事,先算了!外頭的人都還看著呢!” 祝mama看了眼,微微低頭回話,“老太太!大太太!這巴豆粉大人吃了要拉稀跑肚,身體虛弱的要大病一場!而孕婦吃了,大半要流產(chǎn)的!小孩子拉稀嚴重,也會要了命!這次滿月酒來的人有七個不同月份的孕婦,小孩子有幾十個!三歲不足的有十六個!若這些人有一個出事,就是我們天大的罪過!” 白方氏一張臉青了紫,白了黑。 李氏也嚇的臉色發(fā)白,說不出話來。 白玉染轉(zhuǎn)眼看著丁氏和白老二。 丁氏還不承認,硬著脖子就說,“是你們誣陷!是你們誣陷!” 魏華音一個眼神。 顧大流上去給白玉梨解開了xue道。 白玉梨一下子能動能出聲,差點軟倒在地上,抓著丁氏才站穩(wěn),腥紅著兩眼。 “讓她自己說!”魏華音冷淡的開口。 “賤人!栽贓陷害......啊?。。?!”白玉梨開口就恨恨的叫罵,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甩了一個大巴掌。 她慘叫著摔在地上,捂著火辣辣的臉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一身殺氣,滿目冰寒,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白玉染。嘴里的鐵銹血腥味兒提醒著她,白玉染又打了她! “白二郎!你打玉梨上癮了是吧?!你有啥資格敢打她!?”丁氏撲上來扶起白玉梨,就指罵白玉染。 “都給我閉嘴!”白方氏氣怒的頭上青筋直冒。她這邊兜著壓著,她還狡辯,還嚷叫這個! “婆婆?。窟@事明明......”丁氏瞪大著眼還要狡辯。 白方氏厲聲呵斥,“再給我狡辯!不要一點臉了!” 看這邊出事,外面白承祖也過來了,“出了啥事兒?外面都議論起來了!” 祝mama垂著眼回話,“顧大流發(fā)現(xiàn)二房的小姐從茅房鬼鬼祟祟到茶水桌,袖子里藏著藥粉往紅糖水里下藥,當場抓獲。顧大夫已經(jīng)驗過,是巴豆粉!今日來的賓客眾多,還有些完全受不得巴豆粉的孕婦和小孩子!” “是誣陷!就是誣陷??!”丁氏絕不承認。 白承祖厲眼落在白玉梨有些扭曲猙獰的樣子,怒不可遏,“以為你學好了,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白玉染冷眼看著,“二叔!二嬸!你們說,是怎么給我一個交代?你們自己交代?還是要報官?” 丁氏還想叫誣陷,白老二上來踢她一腳,“給我閉嘴!” “你......”丁氏怒狠的盯著他。 白老二厲眼惡狠狠盯著她,“讓你教導,就教出這么個東西???” 丁氏想嘴硬賴掉,死不承認,看他直接說這話,等于承認了就是白玉梨干的,差點沒氣死。 白老二轉(zhuǎn)身歉疚道,“爹!娘!二郎!這件事肯定有內(nèi)情!有誤會!玉梨就算傻了,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就做出這種事來!而且她也沒有出門,這巴豆粉也沒見她買過!這件事的內(nèi)情,等稍后問清楚,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但是這會外面正在宴請,要是弄的人盡皆知,不僅毀了滿月宴,真?zhèn)€白家的名聲也都毀了!” “二叔也知道毀了滿月宴?也知道毀了白家的名聲?。俊卑子袢纠溧?,直接叫人來,“來人!讓她們從后面走,有人問起,就說二房的小姐突發(fā)癲癇,叫了顧大夫看好了,送回家了!” “你敢!”丁氏怒喝。 “怎么?難道說白玉梨下藥被抓,趕出去了?”白玉染陰聲反問。 白方氏忙道,“先說玉梨是身子不舒服了,其他別說!這事兒過后再說!” “奶奶以為這種漏斗百出的話能堵住悠悠眾口?”白玉染不滿意。 魏華音拉了拉他,“綿綿的滿月酒,不要搞出幺蛾子了!” 白玉染捉住她的手,算是沒有再多說。由了白方氏的話。 等她們再出來時,宴席已經(jīng)快到尾聲,不少人都奇怪疑惑的看過來。 趙氏看丁氏和白玉梨都不在了,忙打聽出了啥事兒,“咋回事兒???二嫂呢?玉梨到底咋了?” 白方氏陰著眼瞥她一眼,僵著聲,“玉梨不舒服,先回家吃藥去了!” “哪不舒服了?貿(mào)貿(mào)然的,我看她是被那個顧大流抓著......”趙氏正說著,在白方氏凌厲的眼神中,閉上嘴。 其他人聽白玉梨不舒服,也是見了顧大夫進去,也就沒有多想,當了真,有的關(guān)心兩句,也就繼續(xù)吃席了。 魏華玉看了看,起身去臥房找魏華音。 魏華音正抱著綿綿,剛把白玉染催走,準備給綿綿喂奶。 “音寶兒!到底出了啥事兒?”魏華玉過來問。 魏華音皺著眉搖頭,“白玉梨在紅糖茶水中下了巴豆粉!” “她這是要干啥?給喝的紅糖水下巴豆粉,那只要喝了那缸茶水的人都要拉個虛脫了!你們這滿月酒就攤上大事兒了!這要是懷著身孕的,就孩子不保了!”魏華玉一下子拔高聲音,憤怒道。 “大姐不用氣,自作孽不可活!”魏華音讓她不用多理會,這邊一直盯著她。 “這事兒不會又輕輕拿起,輕輕放下吧?”上次的事,魏華玉可一直都很不滿。 ☆、第263章:只因記恨(二更) 魏華音知道,白玉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