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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拿的日子過著還嫌不滿足,還要跟去京城,真是異想天開!就憑他們那德行,都不能跟著音姑! 趙氏臉色一僵,“我們哪有賺到啥錢!幾房就我們窮,就我們過的不如人,這不是想著二郎出息了,也幫襯幫襯我們。我們也到京城去闖闖,不為自己,總要為孩子闖一份家業(yè)?。 ?/br> 明明就是去搶家業(yè)的,還闖一份家業(yè),真是不要臉!柳王氏心里罵著,面上笑著,“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呢!京城那么好,我們也想過去闖闖!就是不知道京城的情況咋樣,這不留在這問問呢!” 聽柳家也要去,趙氏眼神頓時有些不善,“你們家也要去?你們都已經(jīng)賺了那么多了,開了鋪子又開店的,還要跟著干啥?”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也想往京城發(fā)展發(fā)展!”柳王氏笑呵呵的。 白方氏看著她,又看那邊柳滿倉和柳成棟,陳氏,心里也無名火上來了,“老親家這是拖家?guī)Э诙几艄媚???/br> 說魏華音拖家?guī)Э趲锛依鸭业娜?。作為一個媳婦兒,這個事坐實,還沒跟夫君商量,就是大大的不敬。 柳王氏奇怪,“我們也是和玉染他三嬸子一樣的打算,就是跟著到京城去,彼此互相有個照應(yīng)的!我們自己這幾年全家上去打拼,也算是攢下了點錢,到了京城,我們一不吃玉染的,二不住玉染的!開鋪子開店我們也是自己帶著銀子自己忙活!就是平?;ハ嗾諔?yīng)一下子,不是獨身在外的就行!”暗諷三房,別想打算盤!吃住開鋪子的事兒,自己有本事自己干! 趙氏嘴快,“我們也不是過去就吃她們住她們的了!” 柳王氏面上依舊笑著,“瞧他嬸子就是喜歡說笑!換成是誰也不會啊!呵呵呵呵!這都是看玉染中了狀元做了官,想湊湊喜氣官氣!沾沾好運的!” 陳氏暗自抿嘴,婆婆對魏音姑姐妹可是掏心掏肺,說啥去京城,當家的提了一句想去京城,她就差點上手,又瞪眼又訓話的,生怕他們過去拖累了她們!現(xiàn)在這會說也去,不過是幫她們說話,把這白家三房的人給搗鼓壞,不讓他們跟著魏音姑!還真是用心良苦! 柳成棟卻有些當真,真以為他娘該注意了,也想去京城了!畢竟是京都,繁華盛地,遍地金銀,誰不想去??? 柳滿倉這邊跟白承祖說話,“正六品,也是個比縣令大的官了!還進了工部,這一年能給多少俸祿啊?” 白承祖哪里不明白他問這話啥意思,三房手頭根本沒啥錢,要說一二百兩銀子,在村里已經(jīng)算富戶了,可到縣城都緊巴,還想去京城,還要開鋪子賣布,吃住啥啥都需要銀錢。而二郎剛剛做官,俸祿肯定不多,到時候吃用花用的都是音姑賺的。 這話他一時沒接上,于文澤道,“我聽說了,正六品的京官,一年的俸銀二十九兩,俸料有一百石糧食,還有柴炭,絹帛,器物,雜役仆從雜七雜八的二十六兩。還有四百畝的職田收益!” 這些是白方氏和趙氏,連同李氏白老大都沒有想過了解過的,認為做了官,就光耀門楣,風光無限了!自然權(quán)勢富貴也是享用不盡的了!卻沒想到一年的俸祿就這么點?。?/br> 柳王氏哎了一聲,“不應(yīng)該??!這當了官都是富貴了的,一年才六十兩銀子不到?這就算給的有米,要是一大家子,咋養(yǎng)活啊?” 柳成棟給了個她不懂的眼神,“當官哪有不收錢的!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柳王氏立馬沉了臉,“說的啥渾話!還沒開始,那就能做貪官了!你見過貪官有好下場嗎?那都是砍頭流放的!在這胡說八道!” 看她訓話,柳成棟有些不服,“我也沒說玉染就是貪官了,再說他一個工部的,也沒人給他送錢!”他可是打聽了,工部可不是啥油水的地方!不過京官聽著好聽罷了! 柳王氏沉著臉怒瞪他。 白方氏要是還看不出來柳王氏這是借機諷刺,就是她真沒腦子了,沉著個臉,難看無比,眼神不善的掃向魏華音。 魏華音也抬眼,正對上她的視線,“俸祿多少都沒關(guān)系!家里也不靠他的俸祿養(yǎng)活!只要他好好做官,為百姓謀福,將來掙得一個清官風頭,為子孫后代做榜樣,為白家在仕途官場打下基礎(chǔ),就是豐功偉績了!” 白方氏臉色青一陣又一陣,心里尤其惱火她這副家里都靠著她養(yǎng)活,二郎也是吃軟飯的架勢!嫁了白家,就是他們白家的媳婦兒,就是白家的人!啥啥都是白家的了!還一直她的她的!二郎偏偏還被她灌了迷魂湯,事事都聽她順她!頂撞怒懟他們,說他們不把她當白家自己人!她又把白家當過自己人嗎? 陳氏看著她難看的臉色,還有趙氏那不善的眼神,也笑起來,“說起來也是玉染運氣好,能娶了音姑!這不僅發(fā)財發(fā)家,還直上青云了!”之前白家看她陪嫁多說她好,解了毒變美了,捧著她?,F(xiàn)在她手里攥著上萬的家財,卻不漏點給白家人分多點,白家自然恨她! 這公婆是個軟弱人,好說話,這嬸子和太婆婆可不給好臉色,不是好相與的!以為白玉染中了狀元,做了官夫人就能風光無限的能耐起來了?只怕‘好日子’現(xiàn)在才開始呢!又沒生兒子! 柳王氏立馬厲眼橫她一眼。 魏華玉也臉色不善,現(xiàn)在這白家的人正對音寶兒勢大不滿,她還火上澆油?靠著音寶兒發(fā)財了,自己貪心,自己沒用,自己比不過,就來壞音寶兒的事兒??? 陳氏抿了嘴,心中不屑。也就給他們家個小方子,他們自己苦哈哈的干起來攤子干起鋪子,賺了點錢,一家子都要感恩戴德?。?/br> 白老大看著氣氛凝滯,張口就說,“爹!娘!現(xiàn)在二郎剛?cè)ゾ┏?,自己還一頭懵,更沒有站穩(wěn)腳跟。還是再等兩年再說吧!”他也清楚,要二郎的俸祿一年才那么些,緊巴緊巴一家子吃飯是夠的。但三房要是過去京城靠著二郎和音姑開鋪子還賣布,以三房的那不到二百兩銀子,吃住開鋪子從染坊到京城運貨只怕上千兩銀子都不夠。三房是想讓二郎和音姑出這個錢! 白大郎也說話,“一二百兩銀子,也就只夠在縣城做個小本生意。在縣城的布莊都開不了!去京城更開不了!” 看大房的人還都是向著她們的,就是李氏綿軟的連句話都不敢說,魏華玉心里不滿,也開口說話,“三房要想闖蕩,不如也跟魏家一樣?你們先從小的做起,自己打拼起來,也有成就感!慢慢的積攢經(jīng)驗,也不會管不好出了事,到時候賠本了!畢竟開個布莊,連鋪子帶貨,沒個一兩千的銀子也辦不起來的!” 趙氏氣怒說,“都是一家人,把他供出來了,發(fā)達富貴了,還不能幫襯幫襯了?!” 白大郎本來就耿直,“二郎沒咋上學啊!多都是自己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