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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了馬車,“趕路!” 綿綿幾小只從馬車窗戶彈出頭來還揮手。 等馬車走遠(yuǎn),柳滿倉一眾人都散了,白承祖急忙忙的趕過來,“二郎呢?” 問了一圈,有看到的人告訴他,“你說白大人???早走了!估計也得走十幾里路了!” 白承祖臉色僵白難看。 “爺爺!到底是啥事兒?。俊卑状罄煽此y看的神色,也跟著擔(dān)憂起來。 白承祖想了想,他這老骨頭只怕追不上,立馬找了紙筆寫好信,交給白大郎,“你騎馬去追二郎,把這封信務(wù)必交到他手里!讓他停下來等一天!” 白大郎看他嚴(yán)肅慎重的樣子,和白老大對視一眼,“好!我去!” 牽了馬就快馬追上去。 白老大后面駕著馬車帶著白承祖后面追。 白大郎一路疾馳,卻半路摔下了馬,滾落在山溝里。 魏華音忍不住皺眉,歪頭,“怎么感覺眼皮子在跳?” 白玉染伸手輕撫,“是不是沒睡好?” 她一向直覺敏銳,第六感強,魏華音覺的像是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這一趟京城之行,只怕是不好走!比上次有過之無不及!” “怕嗎?”白玉染溫聲問她。 魏華音朝他挑眉,“害怕!” “也是承認(rèn)的太快了?。恳魧殐?!”白玉染笑起來,把她拉進(jìn)懷里。 “娘為啥害怕呀?”哥哥睜著兩個懵懂的大眼好奇。 魏華音回他,“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害怕!” 他想到爹爹和娘親之前安撫他們的動作,伸著小手上來拍了拍她,“娘不怕!我保護(hù)娘!” 魏華音抓住他的小手親了下。 因為帶著孩子,不著急趕路,到了時辰就找了宿處。 趕了一天都沒有追上人的白承祖著急了,“大郎沒有追上嗎?她們進(jìn)京走的肯定是官道,這里入京的官道只有一條,不可能會繞路!” “到底啥事兒???爹!這么著急!”白老大不敢走太快了,怕錯過去了。 白承祖沉默了半晌,“家里丟了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白老大看他不愿意說出來,也聽出來不能說的,只是想不通,他們家能有啥值錢重要的東西? “大郎是不是走岔路了?咋一點信兒也沒有!”白承祖開始擔(dān)心。 白大郎摔進(jìn)山溝里,馬跑丟了,他被路過的村民救走了,卻一直昏迷不醒。 白老大見人就問,終于打聽到白玉染和魏華音一行人可能停歇的地方,連夜趕過去。 天不亮,客棧的門被敲響。 魏華音和白玉染同時醒來,對視一眼,穿起衣裳出來。 “大人!夫人!是白老太爺和大老爺!說有重要的事!”陳瑜上來通稟。 魏華音暗道果然不好,跟上白玉染出去。 白承祖神色非常不好,看到兩人,“你們其他人先出去吧!” 顧大流,侯真幾個都看向白玉染。 白玉染擺手,示意他們都先退下。 屋里只剩下四個人,白承祖這才沉默許久,說家里丟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那枚扳指不像普通物件,是你太爺爺留下來的,他臨終曾再三告誡,絕對不可以示人!否則將會給全家引來滅頂之災(zāi)!我也曾想過要毀掉它,也省的惦記!后來舍不得,還是給你太爺爺陪葬了??墒?.....前天去上墳,才發(fā)現(xiàn)墳地被人撬開了,我開了棺,里面陪葬的扳指卻不見了!” 那枚扳指白玉染知道,是他拿走的!不過那已經(jīng)是幾年前,修墳時候的事了?,F(xiàn)在棺材又被人撬開...... ☆、第396章:睡不安穩(wěn)了 扳指的事,說起來白玉染比白承祖還要清楚內(nèi)情,所以重生回來,借著修墳的機會,把扳指拿了出來。 “是確定有人開棺?家里的人誰參與了嗎?”盯著白承祖問。 白承祖點頭,“我也是怕會出事,但墳被挖開了,棺槨也被打開過,陪葬的扳指不見了!家里的人,我問了都不知道!” 白老大甚至有些不明白這事,有些懵。 墳被人撬了,棺被人開了,都才發(fā)現(xiàn),白玉染也不指望他們真能發(fā)現(xiàn)什么,眼神落在白承祖身上,“爺爺是知道那個扳指代表意義吧?否則不會這么急的趕上我們!” 白承祖神色一僵,“那個扳指......你太爺爺說的拿出來示人會帶來滅頂之災(zāi),可他極其珍稀,舍不得毀掉。我也......也不敢胡亂猜測!雕刻的紋樣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啥大不韙的!”但直覺已經(jīng)告訴他,扳指不簡單! 魏華音看向白玉染,他多經(jīng)歷一世,定然知道扳指的事? 白玉染看著她微微點頭,蹙著眉的告訴她,這件事不是個好事! “爹!扳指是咱家的嗎?”白老大問。 白承祖肯定的應(yīng)聲,“是咱家的!說是我的爺爺傳下來給我爹的,說他戴了很久。只不過我從來沒有見他戴過!只極少幾次見他拿出來摩挲。” 顧家村只有他們一家姓白,白老大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但扳指是他們家的,那是有啥問題?忍不住看白玉染,找主心骨。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如果出事,我會解決好!可能會插手的人,我還需要確定。爺爺回去也查一下,看二房參與到哪一步!”白玉染說著眼神沉厲。 白承祖臉色難看,渾身發(fā)涼,臉白成一片。 “這......二郎!二房那邊,應(yīng)該沒有啥的吧!”白老大聽他的意思,二房一直在背后搞事,而且他都知道,還很肯定。 白玉染沉著臉,“確定有他們參與,給我個信兒!” 白承祖半晌,沉沉的點了頭。 “房間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你們先去歇息吧!”白玉染也不愿再多說。 白老大突然想起來,“大郎呢?我讓你大哥來找你們的!你們沒見到他嗎?” “我們從寧安縣出發(fā),一直走的都是這條官道,隨行的護(hù)衛(wèi)多,也剛見過拜見的沿途官員。很容易打聽到!”白玉染說著皺起眉。 “派人沿途去找找吧!”魏華音道。 白玉染點頭,當(dāng)即就把侯真叫來,吩咐他帶人沿途去找顧大郎。 聽白大郎不可能走岔路,白承祖和白老大又提了提心,睡也睡不安穩(wěn)了。 白玉染和魏華音一行也停下來等消息。 等了兩天,侯真?zhèn)鱽硐?,找到被村民救走的白大郎,只是傷勢有點重,不能過早挪動,原地醫(yī)治。 白承祖和白老大就告辭,把扳指的事交給白玉染,兩個人過去接白大郎。 “走吧!真的有一場硬仗要打!”魏華音催促。 白玉染摸摸她的頭,“走!看他是掌握了不少辛秘,攢著招數(shù)對付我!我不去,他的戲怎么開演???” 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