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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幫你們把真正的兇手抓出來!” 他一張絕色容顏帶著邪冷的笑,目光陰翳詭譎,氣息外發(fā),猶如兇煞。 甄泰心里敲起警鐘,“你現(xiàn)在是罪犯,根本沒有資格來查案!” “那本相可有資格來查案?”劉伯驥沉著臉過來,手上是從齊家得到的消息。 甄泰看到,頓時心中大惱,“左相大人......”他不是讓人攔住他了嗎?怎么又有他! 劉伯驥冷哼一聲,“張大人!齊大人!本相已經(jīng)查到線索,齊公子之死,另有蹊蹺。至于張公子,本相也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絕不姑息害人兇手!” “另......另有蹊蹺?什么蹊蹺?”齊大人忙問。 這兒子雖是嫡出,齊家卻子嗣繁茂,他不過因著相貌出色,幼時嘴甜,得寵。不準(zhǔn)備走仕途,只準(zhǔn)備坐等著繼承家業(yè)。 “本相自有證據(jù)?!眲⒉K說著如炬的目光看向白玉染,若是皇上不昏,解除心中芥蒂,那他至少能把那個背后之人扳倒下臺! 張大人痛失獨苗,卻不信劉伯驥的話,“我兒......絕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就是被白玉染給打死的!” “你們家人不會,可不代表別人不會!你兒子死了,張家咬死我們大人,最后得利的是誰?”鐘叔沖上前叫道。 百姓中也并不都是傻子,看出來,這怕是有人借著打人的事,下了暗手,來搞白玉染的。 “右相大人!寫奏折吧!請旨吧!圣意一下,自然有了拿下官,抄下官家的資格和權(quán)利!”白玉染笑,他就站在這,甄泰想抄他的地盤,沒門! ☆、第433章:一世孝名要完 白玉染身為三品朝廷命官,即便劉伯驥沒有旨意,也沒有權(quán)利下旨抄家,要罷免四品以上官員,也都需要圣裁之后。 劉伯驥把案子接到自己手里,沒有阻止甄泰插手,直接三司會審,白玉染也被看押在家里,連同家人不得進出,只允許每日米糧rou菜供給。 急報北境攻擊北遼的仁宣帝,等著圣旨下來。 甄泰先一步暗中送信上報,直接按死白玉染的罪名。只要圣旨下來,要白玉染坐牢,他就辦法讓他伏法!讓他再也翻不了身! 唐鳳初看著京中來報,“把控好局面,不要讓他翻了過來。再加一把火給甄泰?!?/br> “是!”逆雨應(yīng)聲,下去辦事。 唐鳳初伸手又拿起另一份情報,事無巨細(xì),記錄著寧安縣,魏華音身邊發(fā)生的一切。 “她還不知道京中的事兒,要不要派個人告訴她?白玉染出事,她肯定會趕回京,到時候在路上......”逆風(fēng)問。 唐鳳初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心里卻也清楚,魏華音若是知道白玉染被構(gòu)陷下獄,定會不顧一切趕回京城??陕牭剿南聦僖舱f這個事實,讓他面色瞬間寒了下來。 逆風(fēng)發(fā)現(xiàn)他又說錯話了,未完的話頓時不再出口。 “這里的事還沒有完。防著京中消息不要外泄過去!”唐鳳初要先斬斷她們之間絲絲縷縷的聯(lián)系。 孩子被沈風(fēng)息帶去了藥王谷,她忙起來,不會因為想個男人就千里迢迢跑過去,而扔下那些研究。 京中白玉染也在第一時間下令,家里的事不要告訴魏華音,任何渠道都不允許她知道。讓她安心待在寧安縣搞種植。 仁宣帝的收到奏折,怒不可遏,怒憤白玉染又和甄泰對上,這是勢必要扳倒甄家了。面上不和劉伯驥交好,有事卻兩廂聯(lián)手。 甄家要是覆亡了,他一世孝名也完了,后世如何看他?百年之后,他有何顏面去見母后!? 但要把這個訂在白玉染身上,再減刑,也事關(guān)人命,一旦定罪,必要判刑。最輕最輕也是個永世流放,不得歸京。 如果只是白玉染,他可以一道圣旨就辦了,可現(xiàn)在那邊還有個正在到處種植高產(chǎn)雜交水稻的魏華音。她們夫妻兩個,加持在一起,單打哪個都不行。全部打下去,更加不行。 仁宣帝在大帳里來回走了半天。 李思德看著半天,也沒敢說話。皇上最近的情緒有些陰晴不定,不知道是不是戰(zhàn)爭刺激的,他也只敢小心伺候著,不敢多說了。 “報——捷報!前方大捷!!” 仁宣帝頓時精神一震,“快傳!” 傳訊差快步跑進來,匯報此次圍攻北遼關(guān)卡大捷,“沒有金兵幫助,是我們自己的援軍!一舉拿下關(guān)卡,攻占城樓!” 仁宣帝難得哈哈大笑,“賞!有賞!”又命帶兵將軍前來見他。 這北遼抵死不從,頑強抵抗,金國的援軍一再拖延,仁宣帝都快失去耐心了。這和他跟白玉染一塊奪回燕云十三州時可不是一樣的痛快和迅速。小小一個北遼,他和金國合兩國之力,竟然久攻不下。 等見到前來面圣的帶兵將軍,仁宣帝愣了,“永都?怎么是你?” 蕭沅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皇叔!這次攻打北遼,我一直隨軍的。只是沒有隨皇叔的大軍而已。” “兩年不見,你小子......朕一直以為你在藥王谷呢!你竟然跑到軍中來了!”仁宣帝上來拍了拍拔高不少,也結(jié)實不少,更加英俊鋒利的少年。 “在藥王谷待的沒意思,學(xué)了點功夫,我就跟著霍將軍到軍中來了!皇叔!你攻打北遼,怎么沒帶白玉染過來?霍將軍說,他軍事部署很厲害,而且上次奪回燕云十三州還有藏私。帶他來,肯定更快拿下北遼了!”蕭沅兩眼閃亮的說著。 一說到白玉染,仁宣帝見到他的高興也淡了下來,龍顏深沉,“別跟朕提他,他在京中已經(jīng)攪的滿城風(fēng)雨,朝綱不穩(wěn)了!” 蕭沅眼神閃了閃,笑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皇叔?” 仁宣帝不想說,轉(zhuǎn)移了話題,“不提他,你給皇叔講講,你是怎么攻下城樓的!” “好!”蕭沅應(yīng)聲,滔滔不絕的跟他講述了一遍。 底下隨軍的大臣,想催也不敢這個時候去。這小王爺可是跟沈風(fēng)息走了兩年去藥王谷,之前就和白玉染亦敵亦友的,但終究幫助居多。這個時候讓他聽到,下旨給白玉染下詔獄,肯定會插一杠子。 蕭沅穩(wěn)坐軍帳,還陪著仁宣帝吃了頓飯,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第434章:難不倒白大人 蕭沅這兩年的精力可謂精彩紛呈,尤其是這一路跟著霍將軍打北遼,跟仁宣帝也有說不完的話,吃了晚飯還不走,大有徹底暢談的架勢。 仁宣帝也一直疼他,但見不得他站在白玉染那一邊,有心扭轉(zhuǎn)。叔侄倆互相暗中灌輸思想。 一直到仁宣帝哈欠連連,蕭沅這才意猶未盡的讓李思德服侍他安寢。 外面等著旨意的官員就見這邊蕭沅出了軍帳,那邊軍帳就滅了燈,李思德出來,說皇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