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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比你多一些,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替你參考一下、出點主意。咱們都是北京的,都在這么偏遠的地方當兵,理應(yīng)多走動走動的,互相照顧一下。”季夏只能連連點頭。張航對這樣的結(jié)果很是滿意,這時水正好開了,便站起來開始泡茶,又開始跟季夏說茶經(jīng),這陳年普洱的好處、茶該怎么泡、喝茶的好處……,一直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標準的北京侃爺。喝茶的時候,又開始和季夏拉家常。家里的情況,父母干嘛的,幾個兄弟姐妹,有沒有對象,在哪里上的學(xué)……簡直就是要刨出季夏的祖宗十八代,季夏如坐針氈,巴不得就走人。季夏等手中的茶一冷,一口便喝完杯中的茶,正準備放下茶杯告辭走人,沒想到張航又說:“喝茶要慢慢品,才能品出茶的香、濃來。再喝一杯試試。”又給他倒上一杯。季夏心中叫苦不迭,這人怎么可能是特種大隊的人呢,這么墨跡的性格,難道都沒被特種部隊的高壓訓(xùn)練給扭轉(zhuǎn)過來,他們的教官能夠忍受他這種婆婆mama的性格?他哪里知道人家墨跡也是看人的,該風(fēng)火的時候風(fēng)火,需要拖延時間的便拖延,這叫做收發(fā)自如。季夏一氣喝了三杯茶,連忙推托說自己那邊還有訓(xùn)練,趕緊跑人了。接下來好幾天,因為張航的熱情,季夏都沒敢再去羅建飛宿舍找人。27第二十七章對象問題這天季夏帶著飛電出去鍛煉體力,因為出任務(wù)的環(huán)境不定,所以軍犬們需要在比較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下練習(xí),跋山涉水都是無可避免的。上午他帶著飛電出去跑了五公里,四月的天氣有些熱了,有初夏的征兆,這里的夏天比別處來得早些。飛電熱得出了汗,伸著舌頭直流汗,回來的時候有些磨磨蹭蹭,都不大愿意走了。季夏看著它挺可憐的,走一走,歇一歇,有時候還抱著它走一陣,好不容易回到營地,飛電跑到犬舍的水龍頭下,用爪子去撥拉水龍頭。季夏知道它想洗澡,但是剛出了汗又不能馬上洗,好說歹說將它勸回犬舍去了,給它倒了一盆子水。飛電喝了很多水,將剩下全都掀翻在地上,自己趴了上去,季夏哭笑不得,有這么熱嗎,晚點再給它洗澡好了。他去吃飯的時候,居然看見了有一個多禮拜沒有見到的羅建飛。羅建飛正和安敏華面對面坐著說話。季夏心里雀躍得很,趕緊去打飯,端了餐盤過去,羅建飛正好吃完飯準備去洗碗。“飛哥!”季夏心里一急,連忙出聲喊住他,“你回來了?”羅建飛看見了他,點了一下頭,看看食堂里來來往往的人流,說:“吃完飯來宿舍找我。”“哦,好?!奔鞠男那榉浅>趩剩莵碓琰c就好了,可以和他一起吃飯,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高興了,他還在宿舍等自己呢。他匆匆扒完飯,刷完盤子,一路小跑著去了羅建飛的宿舍,還好,沒有在走廊上碰到張航,不然不知又要墨跡到什么時候。羅建飛的宿舍格局和張航的一樣,不過更為簡單干凈,里面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寫字臺、一把椅子,桌上的東西還是以前在犬園里看到的那樣。“飛哥?!遍T并沒有關(guān),季夏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羅建飛脫了上衣,穿著一件迷彩背心,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上半身,正在收拾什么東西。季夏看了一眼,趕緊將視線轉(zhuǎn)到別處去了,因為他想起了那次洗澡的經(jīng)歷,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來了,坐?!绷_建飛說話總是那么言簡意賅。季夏看了看,最后還是坐在了床上。羅建飛將一套衣服收起來,放進一個塑料袋里:“這是上次你借我的衣服,一直忙,洗好了也沒拿給你。一會兒你正好帶回去。”然后又去給季夏倒水。“好。最近都很忙???”季夏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隨著羅建飛的身影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嗯?!绷_建飛一向很少說自己的事,他不多說,季夏也不會追問,羅建飛又說,“毛巾和內(nèi)褲我就不給你了,下次出去買了新的給你?!?/br>季夏張嘴想拒絕,但是又止住了,羅建飛給自己買內(nèi)褲,自己要是還拒絕,那就是個傻子!便呵呵笑了一聲。羅建飛說:“我替你問了一下。”“什么?”“上大學(xué)的事。安少尉說需要兩年以上訓(xùn)犬經(jīng)驗,期間能帶犬立功,高中學(xué)歷,還要通過基礎(chǔ)入學(xué)考試,都是跟訓(xùn)犬相關(guān)的知識。”季夏煞是感動,羅建飛竟然關(guān)心他上學(xué)的事。他與安敏華雖然同住一個宿舍,卻一直沒好意思去打聽,總想等更熟了再說,沒想到羅建飛居然就替他先問了,大概就是料到自己的尷尬了?!爸x謝飛哥,我一定好好努力?!?/br>兩人又聊了一下飛電的情況,正說著,一個腳蹬軍靴、身穿嶄新迷彩服、帶著貝雷帽的四級軍士長串門子來了:“老羅,你怎么還在聊天呢,咋不換衣服?趕緊的啊?!蹦羌一飩€子也挺高,臉黑得很鍋底似的,不過人看著特別精神,模樣也很喜興。季夏認識他,他是羅建飛的隊友,叫高興,不過并不熟悉。看他穿成這樣,不太像要出任務(wù)啊,倒像是去相親。羅建飛笑了笑,對高興說:“我說了我不去的,你們?nèi)グ伞!?/br>高興走過來,攬住羅建飛的肩:“老弟,你真不去???改明兒打光棍別怪哥哥們欺負你啊,這么好的機會你真舍得放過?這可是大隊長辛苦替我們爭取來的啊。”季夏的耳朵高高豎起來了,有大事。他轉(zhuǎn)向羅建飛:“飛哥你們下午有事啊?”高興看了看季夏:“兄弟那個連隊的,以前怎么沒見過?”季夏伸出手去:“季夏,軍犬班的?!?/br>高興下意識地來握手:“我高興。”然后像被電擊了一樣看著季夏,“你叫季夏?”反反復(fù)復(fù)上上下下打量他。季夏露出真誠的笑臉:“對?!毙南聟s納悶,自己這么有名嗎?高興甩了季夏的手,轉(zhuǎn)身趴在羅建飛肩上:“阿飛弟弟,這個季夏欺負我?!币粋€大男人做這樣的動作,看起來特滑稽。季夏莫名其妙,轉(zhuǎn)頭看向羅建飛:“怎么了?”一向冷靜的羅建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邊拍著高興的腦袋,一邊說:“行了行了,大老爺們,哭什么,一會兒還要去相對象呢。”然后朝季夏說,“就那次,軍事演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