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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上做好,時而看看手上捧著的書,時而抬頭看看正在彈琴的老師,嘴里咿咿呀呀,仔細聽可以聽得懂是在唱歌。宋彥不禁拿起相機將這一幕拍下來,再一側(cè)身換角度的時候,沒想到清楚的看到了正揮動著手指彈琴的許璟戈,清亮的眼睛像是在看著孩子們卻沒有焦距,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容有力的敲動著黑白琴鍵,嘴角掛著和他說話時一樣清淺的笑容。宋彥下意識的按下快門,拍下了這一張只有許璟戈的畫面。怎么好像他時時刻刻都在笑,且如何去看都是這樣的溫和煦暖?宋彥放下相機看了許璟戈片刻,自己都未察覺的,嘴角揚起一絲柔和的弧度。第4章不覺間下課鈴聲已打響,坐在里間的女兒看到外面的陳其一驚,而后笑著跑出來撲到爸爸的懷里。許璟戈在給他們發(fā)糖,一群孩子笑吟吟的圍在許璟戈身邊,等手心里被放了幾顆糖果后攥著小手蹭蹭許璟戈就笑著走開,跑到外面結(jié)伴兒玩游戲去了。宋彥走到許璟戈身邊的時候看到他正摸著琴鍵邊緣愣神,于是惡作劇的伸出手指按響了一個高音,清亮悅耳的聲響在此刻的教室里顯得有些突兀,許璟戈回過神,以為是哪個小孩兒覺得好玩兒,笑著去抓那只手:“想學(xué)鋼琴了嗎?”宋彥冷不防的被握住,聽著許璟戈的話知道他是被誤會成他的學(xué)生了,暗道不該鬧著玩。兩手相握傳來溫?zé)岬挠|感,宋彥一滯,尷尬的抽回了手。“原來你是這里的老師,真巧?!?/br>許璟戈握住那只手的時候突然覺得感覺不一樣,如今一聽這話也知道牽錯了人,窘迫的收回手,愣了愣,遲疑的問道:“宋先生?”宋彥聽著這個稱呼覺得別扭,也沒在意許璟戈再次一聽他的聲音就辨別出了來人,試圖用輕快的語氣來化解剛才的尷尬:“叫我宋彥就好。”許璟戈點點頭,手指不自在的繞動著,半晌才抬眼問宋彥:“你剛才說好巧,來這里是找人嗎?”“我朋友的女兒是你的學(xué)生。”“是嗎?”許璟戈眼睛一亮,微微笑了:“那真的好巧?!?/br>“嗯?!彼螐┎豢芍梅竦狞c頭,只要抬起眼就能看到許璟戈放在鋼琴上細長的手指,稱贊的話脫口而出:“你的琴技很好,彈琴很好聽?!?/br>許璟戈微微一愣,抿唇輕笑,神色間夾雜了一絲羞澀:“謝謝?!?/br>“現(xiàn)在的幼兒園學(xué)的還挺多的,你都在教他們唱歌了?!彼螐┱f的是心里話,他們那個時候上幼兒園不是數(shù)數(shù)就是講笑話,每天打成一團大笑大鬧。“其實也沒有教多少,畢竟是小孩子?!痹S璟戈談到這個明顯很開心,臉色較之前緩和許多:“合唱比賽后天就舉行了,這兩天得加緊練習(xí)?!?/br>“這樣啊,那你是要上臺給他們伴奏么?”“嗯?!痹S璟戈看向窗外,耳邊還能聽見孩子們玩游戲的嬉鬧聲,“本來是不用的,不過他們說我不去給他們伴奏他們就不參加了?!?/br>宋彥輕笑出聲:“他們很喜歡你?!?/br>許璟戈咧嘴而笑,露出了白牙:“你呢?”“嗯?”宋彥凝神,聽這話的時候他好像走神了。許璟戈耳根一紅,嘴邊無奈的笑似乎是對自己剛才沒把話說清楚的懊惱:“我的意思是,你朋友的女兒會參加,你也會去看嗎?”宋彥想了想,說了一句出乎自己意料的話:“如果你邀請我的話?!?/br>許璟戈也是一怔,不過很快恢復(fù)過來:“那我代表我所有的學(xué)生邀請你來看我們的比賽?!?/br>回到公司已經(jīng)午時,張偲遠和陳其叫上宋彥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川菜館,正宗的四川大廚,聞著味道就知道那川菜絕對地道。宋彥喜歡吃辣,在國外這兩年雖然也吃了不少中國菜但味道總歸是不對味的,如今看了菜單胃口大開,幾個人點了一桌子菜吃的酣暢淋漓。這就算是給宋彥接風(fēng)了,按以往的習(xí)慣怎么也得喝上幾杯,張偲遠一杯見底后卻再也不倒了。兩人考慮到張偲遠今天才出院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多喝,不過陳其轉(zhuǎn)念一想就想到了別處,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張偲遠的電話就響了。那邊估計是問在干什么,囑咐著什么該吃什么不該碰,張偲遠難得的柔和,也不多說,低眉順眼的應(yīng)了幾句便掛了電話,一抬頭,對面的兩個人齊刷刷的停下筷子看著他,笑的意味深長。“做什么笑的這么詭異,沒看過別人打電話么?”張偲遠往碗里挑著花椒,狠狠的甩了他們一個白眼。“你還別說,你電話接的這么溫柔我可真是第一次見。”陳其手肘碰了碰宋彥,眼睛卻不帶轉(zhuǎn)動的瞧著張偲遠:“看來醫(yī)院是個挺神奇的地方,住幾天能讓人改了性?!?/br>陳其是知道張偲遠和高晟的,兩人認識一年多,高晟也追了張偲遠小半年了。張偲遠是個慢性子,對感情的事遲鈍的很,連他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他動心了,偏偏張偲遠擰著一根筋說還沒想清楚,一直把高晟拒之門外。那高晟看得出是真心對張偲遠,生活起居都極為細心,雖說年紀大了點,現(xiàn)在看來壓根兒不算事。宋彥不動聲色的笑笑,朝張偲遠揚揚下巴,一語道破眼下事實:“這么好的男人不知多少女人搶著嫁,萬一他哪天被你的沉默冷了心,可就只有他挑的份兒了。”張偲遠哼了一聲,話語間卻已有了動搖:“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有誰會搶著要。”“男人四十一枝花,他這個年齡可是最吃香的時候?!标惼溻Р患胺赖脑谂赃厑硪痪洌骸岸氵@朵花,可還沒開哦。”宋彥很不留情面的笑出了聲,極為贊同的附和陳其點了點頭。張偲遠放下筷子抱胸看著頗有怕女兒嫁不出去的兩人,輕嗤一聲:“說的好像我多沒人要似的,花呢,含苞待放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時候,懂?”宋彥和陳其很有默契的笑而不語,在張偲遠的許久努力下終于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別處。既然已經(jīng)有了合作,無法避免的談到即將大婚的秦詡身上。宋彥原本已經(jīng)將那件事忘了,這會兒談起來又想到秦詡在他身上掃過的眼神,困惑的將這件事說了出來。張偲遠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朝宋彥嘖嘖兩聲,幽幽道:“情敵見面場面當(dāng)然就是這樣,他只看你一眼說明他沒過多計較?!?/br>宋彥不解,等著張偲遠的解釋。張偲遠細挑眼角,朝宋彥道:“人家未婚妻喜歡過你,不開心很正常?!?/br>宋彥聽張偲遠的話越聽越糊涂,他這才回來多久,怎么就和秦詡的未婚妻扯上關(guān)系了。“知道秦詡的未婚妻叫什么么?”張偲遠直接簡單的問。宋彥搖頭,就聽張偲遠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