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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棠不咸不淡地“嗯”了聲。彭筱煙又說:“其實不管怎么說,杜老爺子對你的天賦還是很肯定的,你這次不走,怎么著也能進醫(yī)科大,之后的路想怎么走不都看你——又不是封建社會,管哪個媽呢,只要是你老子生的,流的不都是杜家的血?你呀,還是臉皮不夠厚?!?/br>杜君棠一時之間被小姑娘說叨得腦仁疼,急急把這話頭截下:“我沒心思回去,你也別摻和這些了?!?/br>“嚯!杜君棠,當初用得上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杜家鬧,說我懷了你的種,讓他們把你翻出來。”杜君棠頭疼得掐了掐眉心,放軟了聲音無可奈何道:“姐,姐你饒了我吧,我這還沒過幾天清凈日子,別給我攪黃了——我不稀罕杜家,杜家更不稀罕我,多好的事兒,強扭的瓜不甜?!?/br>彭筱煙這才沒繼續(xù)逼他,只是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不準他們來,我來總行吧?我來看看你。”“A市,天冷,流感,別來?!倍啪那锕諒澋匕阉铝嘶厝?。彭筱煙也不惱,說:“開春后我忙,夏天那兒熱得慌,我等秋天過去,到時你可別亂跑?!?/br>“成,知道了?!倍啪膽怂?/br>——還記得杜瑪麗這名兒的由來嗎,是真滴瑪麗蘇。第13章早春剛要開學時,江帆表現(xiàn)得比誰都高興。開學前一晚就把第二天要交的作業(yè)全擱好了——在某人的敦促下,他竟然早早就把寒假作業(yè)寫完了。這事兒放以前是絕無可能的。假期作業(yè)那是什么時候該寫的?那肯定得假期最后一天寫??!人類的極限在這時才會得以充分體現(xiàn)。所以小帆哥在假期前一貫不會假模假式去劃分這天寫多少,那天寫多少的,反正到了放假的時候鐵定都得泡湯。江帆在此刻才體會到了早早寫完作業(yè)的好處。他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給班群里一眾鬼哭狼嚎的玩意兒發(fā)了足有幾十頁的答案,群里一時如沸騰滾水,個個高呼“帆哥萬歲”,視他如再生父母。這便宜爹帆哥當?shù)每擅雷套?,夜里睡覺都是笑著的。開玩笑,能不高興嗎?開學那是跟見杜君棠劃等號的,就沖這個,他也能甜得跟吃了蜜似的。新學期新氣象,江帆頗覺自己地位有了新的實質(zhì)性提升。他往后的午飯也不用叫外賣了,順理成章跟著杜君棠回家吃。鞋柜里的拖鞋還就兩雙,杜君棠連他刷牙的漱口杯都沒扔。午休時想睡的地方任他挑,沙發(fā)、臥床、抑或是地板。床邊的地板上多了塊足夠大的柔軟的地毯。杜君棠只賞了他一床被單,沒枕頭,江帆不自覺就蜷成一團,幾乎是一合眼就能睡過去。他思量好久,才把那樣的感覺具象為一種形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似乎連杜君棠翻身時床墊發(fā)出的嘎吱聲都能催眠。他還學會了怎么俯身用嘴給杜君棠解運動褲褲帶,棉線摩擦時發(fā)出的細小聲響能讓他整個頭皮發(fā)麻。江帆有了杜君棠家的家門鑰匙。家里沒人時,江帆也會在杜君棠家過夜。除過常規(guī)的管教,通常情況下,他們只是單純地睡覺。江帆喜歡像個小尾巴一樣綴在杜君棠身后。他總看見杜君棠的背影,杜君棠在灶臺前用奶鍋給他熱牛奶,圍裙的帶子在腰后系成一個兩邊極其對稱的蝴蝶結(jié)。江帆每回都想給他扯開了,還想從后面抱住他,用牙咬他白凈的頸側(cè),可這些江帆一樣都沒干過。杜君棠讓江帆從冰箱取牛奶時,江帆瞟見冰箱里面有酒,但他在時,杜君棠一次也沒邀他喝過。其實他也不會喝酒。江帆嘻嘻哈哈長到這么大,竟是沒和一點青春叛逆期可能沾染的陋習搭上邊兒過,最“離經(jīng)叛道”也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受虐體質(zhì)。江帆想,杜君棠還小呢,小弟弟正叛逆。后來有一次,江帆夜里聯(lián)系不上杜君棠,他把饃片安頓好后,就趕去杜君棠家找他。推開門先嚇了一跳,江帆聞見了杜君棠身上的酒味,和濃重的煙味混在一起,煙屁股堆了一整個煙灰缸。這叛逆期也鬧得太兇了,江帆一邊想一邊走去開客廳的窗戶散味兒。江帆把煙灰缸里的煙屁股倒完又回來,杜君棠仍然在抽煙。而自他進門直至此刻,杜君棠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杜君棠指間夾著煙,煙灰續(xù)得足夠長時就彈一彈,姿勢熟練。杜君棠沉默著,只把視線投向一旁的地板,鼻梁上鏡框的銀邊閃著光澤。煙霧里,江帆恍惚覺得杜君棠的輪廓也模糊了,他想起開心時悄悄笑、無聊時踹落葉堆玩的杜君棠,似乎又完全兩樣。太安靜了,江帆沒忍住問,煙好抽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嘴比腦子快,問題脫口而出。杜君棠這才抬眼看一看江帆,他將煙從唇邊移開,又彈了一次煙灰,將濾嘴沖向江帆。那煙遞到了江帆眼前,是剛才杜君棠抽過的那支,江帆鬼使神差地偏頭湊近,微張開嘴要去含。濾嘴蹭過江帆的唇瓣,下一刻抽一半的煙就被摁滅在煙灰缸里。“不要太期待成為大人?!?/br>那低沉的嗓音里透著點倨傲和孤單,讓江帆想起最初的八六。江帆想,自己到底要長杜君棠三個月,這話讓杜君棠來說好怪。沒能同抽一支煙的悵然若失感尚未完全消弭,江帆就被杜君棠壓在了沙發(fā)上。唇瓣忽的被人噙住了,江帆呆愣住,手順著沙發(fā)邊沿無力地滑下去,指骨觸上了冰涼的地板。鼻息間充斥著煙酒味,舌頭和舌頭在口腔里攪弄著。江帆渾身癱軟得連抱住杜君棠都做不到,任由杜君棠的氣息侵占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地板上先是丟了一件外套,緊接著是T恤,最后是褲子、內(nèi)褲。杜君棠在他身上一邊用手支起上身,一邊摘了眼鏡,沉聲命令道:“腿掰開?!?/br>江帆仍然凡事要遲鈍半秒,他用雙手扣住腿彎,將不著一物的下`身暴露在杜君棠眼前。他渾身上下只剩一雙純色的高幫襪,剛遮過腳踝,往上看是線條勻稱的小腿,平白惑人。杜君棠撫弄著他陰`莖的頂端,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蹭,哄他出點水兒。杜君棠一句話就能把江帆惹硬,更別提上手又摸又捏了,前列腺液聽話地從小孔里流出來,潤濕了杜君棠的手指。江帆幾度羞得想伸手擋一擋臉,想起杜君棠的命令,雙手又始終死死扣著腿彎。杜君棠將第一根手指插進他肛口時,江帆就忍不住叫出來了。身體作何反應他已記不清,更多是精神上的愉悅。包在襪子里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