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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歐先生的太太?”那個管理員問。莫飛點頭,補充,“是她叫我們來的,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我們是……”“不用問了?!惫芾韱T笑著擺了擺手,道,“歐先生吩咐過,他太太的神經(jīng)病很厲害,她找來任何人都不能放進去?!?/br>莫飛微微皺眉,“這不是限制人生自由么?我們找的是黃靜又不歐凱,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呵呵……”管理員笑著聳聳肩,道,“這位小兄弟,你別讓我們?yōu)殡y行么,我們也是聽話辦事的,誰叫物業(yè)都是歐先生付錢的呢?”莫飛看了看安格爾,安格爾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正拿眼打量那個保安,若有所思。莫飛將車子退了出去,問安格爾,“怎么辦?還進去么?!?/br>安格爾看莫飛,“還能怎辦?又進不去。”“要進去還是可以的?!蹦w笑了笑,“你想不想進?”安格爾有些吃驚地看著莫飛,最后點了點頭。莫飛將車子停在比較遠的地方,然后下車,因為地處比較繁華的商業(yè)街,所以旁邊的鋪面很多,莫飛讓安格爾在車子里等著,自己去跑了一趟?;貋頃r,莫飛買了一副眼鏡、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還有一盒玩具……“這是干什么?”安格爾歪著頭看莫飛手里的東西。莫飛上了車后,將眼睛遞給安格爾,道,“戴上。”安格爾拿起眼睛看了看,是平光的,不對……確切地說就是一副塑料鏡片的眼睛,他戴上。莫飛拆開了那盒玩具,安格爾湊過去看了看,就見那是一盒小朋友玩醫(yī)生游戲時用的套裝,里頭的聽診器,針筒什么的,還挺逼真的。莫飛將其余的東西都塞到了包里,將聽診器放在外面,讓安格爾下車,一手提著包,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一大半的聽診器都塞到風(fēng)衣里頭,只剩下掛在脖子上的聽筒。“走吧。”莫飛拉著安格爾走向大樓,這次他們從正門進去,果然,酒店式管理的大樓前臺攔住了他們,“你們找誰?要登記的。”莫飛點頭,道,“找十六樓的歐先生,他今天約了我們來給他太太檢查身體?!?/br>管理員愣了一下,隨后就點點頭,道,“簽個字登記一下吧。莫飛在簽名本上簽下的是“奧斯、夏帆和隨便留了兩個電話。管理員并沒有多看登記,因為莫飛看起來很自然,而安格爾似乎心不在焉,戴著眼鏡還有聽診器,斯斯文文一看就是醫(yī)生,前臺是個小姑娘,忍不住多看了安格爾一眼,心里暗贊,好漂亮的男人呀。收起本子,管理員對兩人笑了笑,“可以了?!?/br>莫飛和安格爾走進了電梯,按16樓。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安格爾拿下眼鏡和聽診器都塞到包里,看莫飛,“你還真機靈?!?/br>莫飛笑了笑,把安格爾手里的包接過來,“小意思?!?/br>電梯門在16樓打開,整個十六層就只有一間房門,莫飛和安格爾走到了門口,按門鈴。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門上了好幾道鎖,等全部打開后,咔噠一聲……門被拉開了虛掩的一條縫,有一個女人在里面看了看外面的兩人,問,“你們是?”莫飛見這女人大概三十多歲,長得挺好看的,穿著睡衣,就問,“黃靜么?這是安格爾,我們收到你的信才來的?!?/br>“哦!”黃靜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你們終于來了……”邊說,邊打開了大門,讓兩人進去,“你們竟然能上來,真是太厲害了,最近這幾天,連送外賣的都沒法進來?!?/br>莫飛跟安格爾進到了房間里面,這房子相當(dāng)?shù)臍馀?,家具裝潢都盡顯華貴,房間里一塵不染,可見主人經(jīng)常在打掃。“需要換鞋么?”莫飛輕輕地拽住抬腳就要往里走的安格爾,問黃靜。“不用。”黃靜笑道,“你們最好能踩臟一些,這樣一會兒我還可以擦擦地板,有些事情做?!?/br>莫飛和安格爾對視了一眼,都微微皺眉。“恕我直言?!卑哺駹栐谏嘲l(fā)上坐下后,對黃靜道,“您丈夫的這種行為屬于非法拘禁,您可以報警的?!?/br>“呵……”黃靜為難地笑了笑,道,“我也想過……但是,現(xiàn)在警察都不理會我了,在他們看來我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在無理取鬧?!?/br>莫飛也在沙發(fā)上坐下,黃靜給兩人端上了茶,道,“夏大師告訴我,安先生可以幫我的忙?!?/br>“那盆金魚花,還在么?”安格爾問。“在的,我都放在了冰箱里?!秉S靜說著,站起來,去廚房打開了那個大得出奇的冰箱,拿出了三盆花來,放在了安格爾和莫飛的眼前。看實物和照片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盡管放在冰箱里保存著,但那盆花還是有一股淡淡的腐臭的味道,為了防止腐爛,黃靜大概將溫度定得很低,金魚花上結(jié)了一層霜凍,冰凍中還掛著鮮紅的血絲,看起來妖異得很。安格爾摸著下巴仔細地觀賞著,點頭道,“出乎意料的漂亮啊?!?/br>“你真會開玩笑?!秉S靜無奈地道,“我都快被嚇死了!”莫飛把安格爾送進來后,任務(wù)也就完成了,案情方面他并不關(guān)心,純粹就是好奇。打量著房間里的陳設(shè)……莫飛覺得這家人真的是很有錢,只是夫妻感情肯定不好,因為房間里太干凈又太正規(guī),沒有一點溫情。莫飛低著頭喝茶,安格爾則詢問黃靜,“您懷疑是鬼怪作祟?”黃靜點了點頭,淡淡道,“明明活著的時候,很喜歡花花草草的……而且他也很淘氣,經(jīng)常弄壞我的東西?!?/br>安格爾盯著那盆金魚花端詳著,搖搖頭,道,“對于一個幾歲的孩子來說,如果有這樣的審美能力,那么他絕對是未來的畢加索?!?/br>“嗯?”黃靜有些不解地看安格爾。“您為什么不跟丈夫離婚呢?”安格爾問,“按照您的情況,離婚后經(jīng)濟問題一定不用擔(dān)心,而且既然感情已經(jīng)如此之淡漠了,您又年輕,完全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他不肯我跟他離婚的。”黃靜低聲說,“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了……他是想逼死我,讓我自己死……”正說著,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囪€匙開門的聲音,黃靜明顯地臉上出現(xiàn)了一陣惶急之色,或者確切地說是驚嚇過度。隨后,就聽到門被“呯”一聲踹開,傳來了一個男人兇惡的吼聲,“你究竟想怎么樣!你……”一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沖了進來,但是沖進客廳后,就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安格爾和莫飛,那個男人愣住了。“歐凱……你怎么回來了?”黃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起來,莫飛和安格爾對視了一眼,黃靜顯然很懼怕這個男人。眼前站著的歐凱,的確和報紙上拍到的那個男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