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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很缺乏安全感,需要用這種支配他人命運的能力來證明自己有能力保護(hù)自己?!?/br>莫飛沉默。“莫飛?!卑哺駹柾蝗坏?,“其實你的暴力傾向,也是一種自我保護(hù)的表現(xiàn),我覺得是有一定誘因的,并非是你天生的暴力。”“誘因……”莫飛皺起眉頭。“如果能找到誘因,就能知道是什么東西會觸發(fā)你的那種防御沖動?!卑哺駹柕?,“這樣你就能控制自己了,不過,在我看來,你控制得其實不錯?!?/br>“我在你畫室的時候,就不會有那種沖動!”莫飛道,“第一眼看到那些畫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種平靜,所以才會進(jìn)畫室里頭的。”“嗯……”安格爾輕輕地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低頭想心思。兩人回到了畫廊之后,安格爾跑上樓去換衣服,莫飛進(jìn)廚房做飯。很快,安格爾穿著一身往常的裝束優(yōu)雅地走了下來,坐到桌邊,架起腿看報紙。很快,安格爾的視線又從報紙上飄到了廚房,看到莫飛在炒菜的側(cè)面,安格爾放下報紙,端著紅茶邊看邊喝,看了一會兒,就轉(zhuǎn)身上樓去畫畫了。等到安格爾再下樓來,莫飛已經(jīng)將飯菜都做好,兩人剛想坐下吃飯,就看見門口停下了一輛車子……是奧斯的車。安格爾皺了皺鼻子,道,“他是來蹭飯的!”莫飛也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奧斯沖了進(jìn)來,第一句話問莫飛,“莫飛啊,還有飯么?”莫飛進(jìn)廚房給他也端出了一碗來,奧斯坐下就開吃,邊吃邊贊嘆,“哇……這手藝,要是開店賣外賣就好了,我以后中午的盒飯問題就解決了。”“你來干什么?”安格爾抬眼看奧斯。奧斯邊夾菜邊道,“嗯,我來告訴你們,那個兇手讓我們擊斃了,還救出了一個人,據(jù)說是昨晚在巷子里占人便宜,然后被他引來,不過那家伙已經(jīng)被活生生鋸掉了一條胳膊?!?/br>莫飛和安格爾同時微微皺眉,覺得飯菜的味道有些怪。“哇!”奧斯全然不覺,只是接著道,“那家伙真他娘的變態(tài)啊,他住在那家豬rou加工廠里,原本是小工,不過老板一家人都讓他給宰了,然后他就楞靠宰活人來加工和賣rou了,那幾家酒吧的客人要是知道他們吃的都是人rou,那可就精彩了?!?/br>“他為什么殺人知道么?”安格爾問。“哦……我問了一下那個豬rou加工廠附近的一戶居民?!眾W斯道,“他們說那小工是豬rou加工廠老板收養(yǎng)的,從小就非打即罵,聽說那老板還對他動手動腳的……很可憐的一個孩子?!?/br>安格爾點點頭,放下了飯碗,見莫飛也吃完了,就轉(zhuǎn)臉看奧斯。奧斯正在啃第二塊豬排,因為他剛剛說的案情,所以安格爾和莫飛都沒有碰豬排。“奧斯。”安格爾突然道,“豬排是那天從酒吧拿回來的?!?/br>“咳咳……”奧斯一口噎住,捶著胸口咳嗽,莫飛趕緊給他遞過去杯水,奧斯拿著水杯咕嘟咕嘟喝下去幾口,才把堵在嗓子眼的東西咽下去,喘著氣看莫飛。莫飛無奈地?fù)u搖頭,道,“是市場買的,你吃吧?!?/br>奧斯一臉不滿地看安格爾。安格爾站起來,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笑道,“市場買的也不能肯定其來源,那家豬rou加工廠又不見得只有一家客戶……關(guān)鍵是,我聞著味道是一樣的?!?/br>奧斯愣了半天,捂著嘴沖出去,到墻角蹲著吐了起來。莫飛皺著眉頭夾起那塊豬排聞了聞,沒聞出異樣來,轉(zhuǎn)臉看安格爾,問,“安格爾,是真的?”安格爾挑挑眉,壞笑,“騙他的,叫他影響我吃飯。”莫飛搖搖頭,有些同情地看在門外吐得天昏地暗的奧斯。食人者1,睡眠的問題“奧斯。”安格爾叫住一臉菜色準(zhǔn)備告辭的奧斯,問,“你有沒有搜查那個屠夫的信件?”“信件?”奧斯有些莫名,道,“沒?!?/br>“他所有的信件,還有筆記本,日記之類的,能不能都幫我找來?”安格爾問。奧斯摸摸頭,問,“人都抓到了,你要這些東西干嘛?”沒等安格爾說話,莫飛問,“有沒有電腦?”“呃,有的?!眾W斯點頭,“他有一臺筆記本?!?/br>莫飛道,“那就把筆記本也帶來吧。“奧斯不解地看看兩人,“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們要那些做什么?”安格爾有些無奈地看奧斯,“奧斯,我覺得把S市的治安托付在你手上,很沒有安全感?!?/br>奧斯黑了一張臉,小聲嘀咕,“不就吃了你一頓飯么……”安格爾白了他一眼,道,“明天給我把東西送過來?!?/br>“是……老爺?!眾W斯朝天翻了個白眼,走出門,上車前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回來,在門口說,“安格爾,你別當(dāng)我比豬笨,我知道,你是想查那個屠夫為什么會第一時間知道所有受害者的地址是不是?!”安格爾端著茶杯瞄了奧斯一眼,嘴唇輕輕開合,蹦出了一個字,“笨?!?/br>奧斯鼻子里出大氣,想了想,壞笑,“我告訴你,某方面你也比豬笨!我會煮蛋炒飯,你丫的會么?我還會用傳真機(jī)!”說完,晃晃悠悠走了。安格爾端著杯子瞇著眼睛看奧斯離開的背影,不滿地問莫飛,“傳真機(jī)?”莫飛摸了摸臉,收東西,進(jìn)廚房洗碗。當(dāng)晚,安格爾一直都躲在房間里畫畫,莫飛則圍著畫廊,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然后打了幾個電話,見時間差不多到十點了,就關(guān)了畫廊的門,落鎖準(zhǔn)備睡覺。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莫飛走過去接了起來,“喂?”“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伴著輕輕的喘息聲,說話的人似乎喘得很厲害。“你找誰?”莫飛問。“我……?。 蹦桥说脑挍]說完,就突然尖叫了起來。凄厲的慘叫聲,表明這女人受到了嚴(yán)重的驚嚇,隨后,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后是一陣混亂。“喂?”莫飛皺著眉頭對著電話大聲問,“喂?你沒事吧?”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陣野獸的低吼聲,還有那女人的慘叫和求饒聲,“我錯了……我錯了……救命啊!”“喂!”莫飛也讓那聲音嚇到了,那女人感覺是在被什么東西攻擊。片刻之后,電話那頭變成了一片死寂,就當(dāng)莫飛還想再問些什么的時候,電話“咔”地一聲被重重掛斷了。“喂?”莫飛又叫了一聲,深深皺起了眉頭,不用說,那個女人肯定出事了……還有,剛剛聽到的那種類似野獸的低吼聲是什么?被狗咬了?不對啊,沒聽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