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么？”

莫飛想了想，點點頭，“畫廊前面那塊地也是你的吧？”

“對啊?！卑哺駹桙c頭。

“我們可以在路口裝一扇門，然后院子里弄些草坪，應(yīng)該就夠養(yǎng)了?！蹦w算計著，問安格爾，“你真的要養(yǎng)？”

“對??！就要它?！卑哺駹査坪跏窍嘀辛俗詈竺娴哪菞l狗。

老板也有些無可奈何，道，“我還是比較建議，買小狗開始養(yǎng)?！?/br>
“為什么？”安格爾不解地問，“我喜歡那條?！?/br>
老板嘆了口氣，回頭叫后面那條狗，“艾斯，過來?！?/br>
安格爾一挑眉，“艾斯？怎么跟奧斯的名字那么像？那我要是讓它咬奧斯，它應(yīng)該會聽話的吧？”

莫飛無奈，看安格爾，“你真的想養(yǎng)著它咬人??？奧斯有槍的?！?/br>
“不管，他們再惹我我就放狗咬他們?！卑哺駹柊櫚櫛亲樱鸵娔侵幻邪沟墓仿牭搅死习宓慕新?，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晃了晃尾巴，沒動。

安格爾不解地問，“狗不是應(yīng)該叫它一聲，他就屁顛顛地搖著尾巴跑過來的么？”

“哈士奇不會。”老板笑了笑，道，“它可能會想想，你叫它干什么?！?/br>
“哦……”安格爾點點頭，對那只叫艾斯的狗招招手，道，“過來，我想買你?！?/br>
但是艾斯只是歪過頭，看著莫飛和安格爾，似乎是在打量兩人。

“真不聽話。”安格爾不滿。

莫飛走過去，蹲了下來，對那狗拍拍手，“艾斯，過來?！?/br>
狗盯著莫飛看了一會兒，輕輕地晃晃尾巴，走了過來。

走到了莫飛的身邊，艾斯聞了聞他，然后又抬頭看了看安格爾，莫飛在它背上拍了兩下，狗又晃晃尾巴。

“性格很好么?！卑哺駹柨蠢习澹岸嗌馘X？”

老板想了想，看莫飛，“小兄弟，你是不是很喜歡哈士奇啊？”

“嗯?！蹦w點點頭，捏了捏艾斯的耳朵。

“你們栓他么？”老板似乎很在意艾斯被帶回家之后的待遇。

莫飛想了想，搖搖頭，“房間應(yīng)該夠大了，而且大狗既然長大了，應(yīng)該不會咬東西，所以不用栓也不用籠子?！?/br>
安格爾也蹲了下來，摸摸艾斯的脖子，艾斯看了他一眼，也對他輕輕地搖了搖尾巴，安格爾瞇起眼睛，揪住它的兩個耳朵，很不滿地問，“你干嘛跟莫飛親一點？我比他不好么？”

狗兒盯著安格爾愣了一會兒，歪過頭對他搖尾巴，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腕子。

“它好像還挺喜歡你們。”老板笑了起來，道，“五百吧?！?/br>
莫飛抬眼看他，吃驚地問，“五百？”

安格爾湊過去問莫飛，“是貴還是便宜？”

莫飛盯著艾斯看了好一會兒，道，“老板，這哈士奇是純種的?！?/br>
“它是我養(yǎng)大的?！崩习妩c點頭，“它父母都是比賽犬，絕對純種的?！?/br>
“莫飛?！卑哺駹柪死w，“五百不貴呀?！?/br>
莫飛點點頭，看老板，道，“純種哈士奇幾個月大的就要賣幾千，為什么這狗這么便宜？有病么？”

老板搖搖頭，老實道，“艾斯以前被人買走過……后來讓人打了一身傷扔了，自己跑回來的?！?/br>
莫飛一愣，就聽老板接著說，“它回來之后就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怎么聽話也不理人……你們買回去養(yǎng)養(yǎng)，能讓它開心就好，要是不聽話也別打它，給我送回來，我退錢給你們。”

安格爾聽后，臉上現(xiàn)出了笑容，捏了捏艾斯的耳朵，道，“莫飛，付錢吧，我們把它買回去。”

……

等兩人帶著艾斯回到畫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莫飛邊給艾斯準備窩，邊問安格爾，“安格爾，為什么突然想要一條狗？跟案子有關(guān)？”

安格爾坐在沙發(fā)上，摸著躍上沙發(fā)來趴在他身邊的艾斯，道，“案子？你說僵尸的那個？”

“嗯?！蹦w點點頭，“這案子真蹊蹺?！?/br>
“其實并不存在什么案子?！卑哺駹枱o所謂地笑了笑，道，“莫飛，我們被人騙了……嗯，確切地說，是被人利用了?！?/br>
“什么意思？”莫飛抬眼看安格爾，“你是說，那個鄭久有問題？”

“如果作為游樂場。”安格爾慢條斯理地說，“鬧鬼的地皮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宣傳，可如果是建造商務(wù)樓或者民宅的……那房子可就只能賤賣，還未必能賣出去了?！?/br>
“這倒是?！蹦w點了點頭，“你是說，有人故意裝神弄鬼，是那個鄭久？”

安格爾笑了笑，道，“嗯，我倒是覺得，未必是鄭久……而是另外的人?！?/br>
莫飛看著安格爾的表情，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安格爾點了點頭，道，“并不算太高明的障眼法?！?/br>
莫飛也不再多問，只是站起來，道，“那你就這么甘心被利用了，不反擊？說不定明天早上鋪天蓋地就都是關(guān)于工地鬧鬼的新聞了?！?/br>
安格爾站了起來，搖搖頭，道，“也不見得?！闭f完，就上樓洗衣服睡覺去了。

莫飛依然是一頭霧水，但既然安格爾已經(jīng)弄明白了，也就不想再多說什么了，他關(guān)了畫廊的大門，準備上樓，見艾斯還趴在沙發(fā)上，就問，“艾斯，你晚上睡哪兒？樓上還是樓下？”

艾斯看了看他，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跟著他上樓，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每一個房間都看了一眼，最后盯著落地玻璃門外碩大的平臺看了起來。

莫飛給他打開門，艾斯走到了平臺上，看著遠處的夜景，回頭對莫飛叫了兩聲。

莫飛將他的狗窩搬上來放到了平臺上，道，“你要是覺得冷想進來，就抓門知道么？”

艾斯搖搖尾巴，進了狗窩里面，躺在軟厚的棉墊子上，看天上的星星。

莫飛進屋，關(guān)門。

“艾斯喜歡平臺？”安格爾洗完澡出來，問正在看書的莫飛。

“嗯?！蹦w點點頭，對安格爾說，“安格爾，這里有那塊工地老板的介紹，他算個惡棍。”

安格爾笑了笑，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被子，道，“莫飛，快去洗澡，被子里冷死了。”

莫飛無奈，放下書轉(zhuǎn)身去洗澡，安格爾坐到沙發(fā)上，拿起了剛剛莫飛看著的那本財經(jīng)雜志看了起來，搖搖頭將雜志放下，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胳膊肘放在沙發(fā)的扶手上，靜靜地想起了事情來。

……

次日一早，莫飛打開新聞，一直等到下午，都沒有關(guān)于工地鬧鬼的報道，跑到外面拿回信件和報紙，報紙上也沒有相關(guān)報道……覺得有些納悶。

“安格爾，有一個信封?！蹦w拿起一個沉甸甸的信封，交給安格爾，“早上在信箱里發(fā)現(xiàn)的?！?/br>
安格爾接過信封打開一看，就見里頭塞了一疊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