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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舞名為——梔子清歡?!?/br> 作者有話要說: 清歡的歡,是歡愉的歡愉(瘋狂暗示) -------- 雙更合并,補(bǔ)更完畢。 還要說什么來著,忘記了,明天想起來再說吧!. .. ,, 026.踏月留香 這是臨近沙漠的一家小鎮(zhèn)。 說是鎮(zhèn)子,也不準(zhǔn)確,畢竟整個(gè)鎮(zhèn)子也只有這一家酒肆客棧,加上零零散散的兩三戶人家。 但這里的來人卻不少,尤其是那一家酒肆客棧,只要來了人,便會住的熙熙攘攘,連門口都有打地鋪的。 因?yàn)檫@是進(jìn)入沙漠的必經(jīng)之地,也是方圓十來里,唯一一個(gè)有水源的地方,過往的商隊(duì)旅者都會路過這里。 前日剛送走了一波商隊(duì),按以往的經(jīng)驗(yàn),下一次怎么也得半個(gè)月后了,客棧里只有一個(gè)老板娘,和一個(gè)干癟瘦小的小二,兩人坐在柜臺上,無聊的剝著花生米。 門口傳來一聲貓叫,老板娘眼睛亮了亮,不自然的撇了一眼。 可惜門口來的并不是她想的那個(gè)人,而是一個(gè)身姿婀娜的女子。 女子帶著錐帽,穿著淺色的衣裙,素手抱著一個(gè)空花盆。她衣裙的布料細(xì)膩又華美,腰間垂下的緞帶隨著她的步伐輕盈靈動,即便是手腕露出的肌膚都白皙的要泛光,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老板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粗糙的黃布和黝黑干瘦的雞爪手,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推了推打盹的店小二:“發(fā)什么愣,來客人了!” 小二迷迷蒙蒙的回過神,這才甩著毛巾小跑過去。 “姑娘,是要吃飯,還是要住店?” 女子微微側(cè)頭,露出她面紗一角,薄唇輕啟: “我住店,可還有客房?” 外間是烈日當(dāng)頭,曬的人頭皮發(fā)麻,女子的聲音卻像是一碗清泉,讓人清涼甜進(jìn)心間。 小二愣愣道:“有……有……有的,這就帶您上去。” 女子輕聲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br> 小二連忙走在前頭,指引著女子朝著樓上走去。 女子撫平面紗,抱著花盆想要跟上,卻被腳邊溫軟的小東西給纏住,有些無奈的抱起這只一直跟在她腳邊喵喵直叫的大花貓,溫柔的撓了撓它的下巴。 大花貓舒服的發(fā)出呼嚕嚕的聲。 “那貓是有主人的?!?nbsp;老板娘眼神銳利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語氣不善道。 女子手指動作微頓,脾氣甚好的笑了笑:“既然是有主人了,那我便放在這里好了?!闭f罷又摸了摸花貓的背脊,溫柔道:“乖乖在這里等主人,我走啦。” 大花貓咪了一聲,好似回應(yīng)一般。 看著女子被帶入了屋子,老板娘這才松了一口氣,臉色不好的朝著對面小屋子看了一眼,走過去將大花貓藏進(jìn)了自己的柜臺。 待會他應(yīng)該就過來了吧? - 胡鐵花在這個(gè)鎮(zhèn)子里待了四年,每一天做的事情都沒有什么不同,睡醒了就去喝酒,吃飯喝酒看老板娘,然后抱著貓一起被老板娘趕了出來。 這樣的日子,說實(shí)話還不錯(cuò)。 他很喜歡老板娘,說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喜歡她哪里,也許就是喜歡她那黑黑亮亮的眼睛對自己不屑一顧的表情吧。 ——哈哈哈哈哈。 今天也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胡鐵花剛進(jìn)門,就被老板娘用肥貓?jiān)伊艘荒?,好在他的輕功不錯(cuò),沒讓貓兒飛出去。 “小痹,你怎么又鉆人家酒柜里去了,你個(gè)饞貓。” 胡鐵花提著大花貓的脖子,懶洋洋的點(diǎn)了點(diǎn)它的鼻子?!跋麓卧俳釉賲枺@樣老板娘就可以跟我多說兩句話了,哈哈哈?!?/br> 大花貓無辜的喵了一聲。 老板娘聽到他的話,黑黝臉蛋一紅,很快又?jǐn)Q起眉開始趕人:“酒給你,出去喝!” 胡鐵花剛剛坐在桌上,怔了怔道:“你要嫁人了?” 老板娘怒道:“胡說什么!” 胡鐵花問:“那你為什么趕我走?” 老板娘生氣道:“店里來了女客,你這臟兮兮的樣子把客人嚇跑了怎么辦,回你的狗窩里喝去!” 胡鐵花嘿了一聲,拿著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口,滿臉酒氣笑道:“這破地方,還有女客呢,那我可要去好好看看!” 老板娘怒瞪他:“你敢!” 胡鐵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般,大笑道:“你越生氣,我越想去看看了!” 老板娘可從沒有對他說過這么多話,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胡鐵花眼睛黑亮的想著,盯著樓上道:“人住在那一間?。俊?/br> 老板娘大概真的是怒極了,抄著酒壺就往他臉上一扔,“你要是敢看她一眼,你就永遠(yuǎn)別想再喝我這里一滴酒!” 胡鐵花還沒意識到她言語中的嫉妒,笑著將酒壺接下,“這可是好酒,別浪費(fèi)了啊?!?/br> 樓上傳來一聲輕笑。 胡鐵花動作一頓,下意識的朝著樓上看了一眼,被老板娘兇狠的一巴掌打了回來。 “你看一眼試試!” 老板娘是個(gè)普通人,胡鐵花這一巴掌挨的不痛不癢,卻有些驚喜道:“哎,你這是吃醋了嗎?” 老板娘掩飾住慌張的眼神,怒道:“吃你媽的醋,我的客人是你能看的!” 二樓,清梔笑了笑,并沒有理會吵鬧的二人,對著小二的方向道:“小二哥,麻煩你幫我打一壺清水,清水便可以了。” 小二愣愣的看著她,有些呆呆道:“好……好……” 清梔微微點(diǎn)頭,轉(zhuǎn)身回到房里。 胡鐵花看見的也只是一個(gè)清淺的背影,柔軟搖曳,像是夜晚戈壁的沙漠之花,隨著夜風(fēng)舞動。 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很快又被今天格外熱情的老板娘吸引住了視線。 - 房內(nèi),清梔捧著小小的花盆,溫柔的用一塊竹片松土。沙漠的天氣太干燥,她趕路而來太匆忙,都沒有按時(shí)給花種澆水,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發(fā)芽。 很快小二就將清水送了上來,清梔道謝后,便關(guān)上了門,繼續(xù)擺弄這這盆珍惜的小花種。 沙漠綠洲的水源總是分外甘甜,也許對植物也會很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