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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清梔雙眸對上,含笑道:“難道清兒希望我回不來?” 清梔平靜的反問道:“在金風(fēng)細(xì)雨樓和楚留香幾人的追逐下, 你回的來么?!?/br> 無花眼眸微閃,“清兒倒是對外面的情況很清楚。” 清梔微微一笑,近乎嘲諷?!爱吘? 我可是妙僧無花都贊嘆過聰慧之人?!?/br> 聰慧到讓對方都忌憚到想要殺了。 無花輕笑一聲,“清兒, 果真是記仇的人?!?/br> 清梔冷淡道:“圣人也曾言,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br> 無花低笑一聲,溫柔道:“所以就應(yīng)該讓你將這一切忘記了......” 清梔微微蹙眉,似乎察覺了什么, 掙扎著起身,扯住了他的衣袖。 “你給我吃了什么?” 無花伸手牽住清梔的手腕,卻沒有回答清梔的問題。他眉目溫柔似佛陀,眼眸深處卻帶著一絲暗沉的光,禁錮著美人不安分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可能回不來?!睙o花嘆息似的輕道:“所以有些事情,一直都沒有機會,未免太不甘心了?!?/br> 清梔抬眸,蹙眉而柔,柔且脆弱,更加蠱惑人心中蠢蠢欲動的一點星光。 無花眼眸微暗的輕觸美人頰邊。 就像他孤傲出塵的偽裝下藏著沙漠毒蛇的狠辣一般,他的骨子里也是近乎毒蛇一般的兇猛攻擊,快速而凌厲。 清梔皺眉想要拒絕他靠近,卻因為傷口扯痛輕輕顫抖,發(fā)出曖昧的低呼,想到美人的傷,無花有些遺憾的松開了手上的禁錮,離開了美人香息周圍。 無花嘆道:“你太柔弱了。” 柔到他甚至不敢強硬一絲,生怕折斷了美人的花枝,讓花蜜干涸,美人消逝。 明明前不久,還妄想殺了對方,無花輕笑,似在嘲諷自己。 清梔因疼顫巍,脖頸的傷讓她喘息之余又不停的咳嗦,淚水溢出眼角,帶上一抹不自然的微紅,似嬌羞似嬌媚。 無花輕嘆,拂過她的碎發(fā):“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br> “我更希望,你不會再回來了?!鼻鍡d無情的拂開他的手掌,低咳后的聲音像是一個嘶啞的詛咒。 無花微笑,不甚在意道:“我會回來的?!?/br> 他低沉的笑了笑,像是一個承諾,望著美人目色溫柔。 - 無花離開后,清梔在房里待了三天,這三天都有人送來衣食,似乎都是石觀音手下的少女,她們偶爾也會對她好奇,只是清梔不愿意與她們過多交談,只在房內(nèi)安靜的等待時間流逝。 終于在第五日,柳無眉來了。 清梔聽見了她在外面,將少女都?xì)⑺赖穆曇?,劍入皮rou的聲音,夾雜著痛呼和尖叫,一點點收割鮮活的生命。 清梔輕嘆一聲,聽見了自己房門打開的聲音。 “好久不見?!卑壮铒w望著陰影中的美人背影笑道。 清梔蹙眉問道:“你既然和她一起來,為何放任她殺了這些女孩?!?/br> 白愁飛微笑不變,“她想要賣香帥的面子,我自然也沒有理由阻攔?!?/br> 當(dāng)然,也沒有必要。 清梔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轉(zhuǎn)身道:“是,你既不是代表金風(fēng)細(xì)雨樓來這里,自然沒有理由管這些女子的死活?!?/br> “你的臉......是易容?”白愁飛微皺眉,看著清梔下巴遍布的紅色斑痕,脖頸掐痕已經(jīng)隨著每日的精養(yǎ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紅痕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依舊如故。 清梔微微點頭,并不想多談,轉(zhuǎn)眸問道:“無花呢?” “死了。”白愁飛勾唇。 清梔表情沒有變化,輕輕道:“是嗎。” 白愁飛帶著笑意問道:“你似乎早就知道了?!?/br> 清梔平靜道:“若是能在金風(fēng)細(xì)雨樓追剿下活著,未免也顯得我太看不起你們了。” 白愁飛笑了笑,“那你確實是高看了,無花并不是我們殺的?!?/br> 清梔自然知道,無花是被柳無眉?xì)⑺赖模蝗缭话?,一箭穿喉而死。但她卻覺得心跳的有些快,似乎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清梔沉思了片刻,低低問道:“你們可確認(rèn)尸身?!?/br> 白愁飛眼眸微頓,道:“你懷疑?” 清梔冷淡道:“對于一個假死逃過一次的人來說,你們難道連最基本的懷疑都沒有么?” 白愁飛沉默皺眉。 屋外的柳無眉聽言走了進來,聲音如黃鸝清脆,卻又不失女子的嫵媚嬌柔。 “妾身這便回去查看。” 說罷,又看了一眼清梔,勾唇笑道:“姑娘睿智,不虧是設(shè)計了石觀音與無花的人。” 清梔并沒有理她,柳無眉也沒有在意,轉(zhuǎn)身就去查看無花尸體。 她走后,清梔對著白愁飛道:“我的畫和花落在了龜茲國,還要麻煩白公子幫我取回來了?!?/br> 白愁飛點頭應(yīng)下,看著美人秋水雙眸,心中泛起漣漪,笑道:“姑娘接下來可要去哪里?我安排人送你。” 清梔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累了,想回西湖?!?/br> 白愁飛問道:“為何是西湖?” “大概是因為,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女子不知道因為想到什么側(cè)顏都溫柔了起來,勾唇輕輕笑了笑,就連那斑駁詭異的紅痕,都多了一分凄美鬼魅的美麗。 白愁飛望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兩人都不再言語,室內(nèi)寂靜下來,若拋卻屋外那些斑駁血色的尸體,倒是也稱得上一分寧靜。 直到柳無眉的回來,這份安靜才被打破。 “尸體不是無花!”柳無眉皺眉,“竟然又讓他逃走了?!?/br> 她仔細(xì)檢查了尸體才發(fā)現(xiàn)尸體不過是一個面色普通的男人易容而成,瞪圓的雙目還帶著死前的驚懼和詫異,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死。 柳無眉有些憂心道:“也不知道他何時偷龍轉(zhuǎn)鳳的?!?/br> 白愁飛也皺起眉來,像無花這般心思狡詐的人,一直活著對于他們都是麻煩。 清梔倒是有幾分意料之中的味道,她總覺得無花走時的語氣太篤定,不像是他平時謹(jǐn)慎的模樣,也許他早就算計了這一場,將所有人都算計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