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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來兩個還未出現(xiàn)的任務是什么?” 系統(tǒng)沉默了片刻,許是在檢索或是思考。 再回答她時, 又是毫無感情的冷漠電子音。 【系統(tǒng):抱歉,無法告知。】 紀若晴不甚在意的聳聳肩, 知道系統(tǒng)這嘴巴嚴實得很,她也沒再問。 夜市也不必再逛,她便循著大路往客棧里回。 明月高懸,有月光灑落在身前的青石板上,仿佛鍍了層白霜。 而她的影子被拉長著, 斜斜往前, 明明周圍的行人不算太少, 卻蔓延出了一份寂寥來。 即便眼前車水馬龍,燈火通明。 可她終究不屬于這里。 就算站在人群中,也生出了些格格不入的滋味來。 紀若晴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的影子邊又湊上來一個影子。 盡管被拉長得不成比例,可那份氣質(zhì)卻是獨一份的,與這街上的行人都大不相同。 紀若余側(cè)目看她,烏黑的瞳仁中掠過些不解:“為何嘆氣?” 紀若晴瞥了他一眼,清峻無雙的容貌伴著一雙寫滿了關心的眸子,讓她心中微微一動。 不知為何,她又想起了小魚哥哥。 在孤兒院的時候,他也喜歡這樣偏著頭問她,問她為什么嘆氣,問她為什么不高興…… 可是那個會關心她的小魚哥哥已經(jīng)不見了。 不僅這里沒有,就算回了現(xiàn)代,也不會有…… 紀若晴又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重新抬眸看向紀若余,生出了一兩分的恍惚。 不知是今夜的月色迷離,還是這周遭的燈火晃眼,她竟從紀若余的眉眼之中依稀看出了幾分小魚哥哥的影子。 紀若晴立馬晃了晃腦袋,覺得有些可笑。 且不說別的,紀若余與小魚哥哥的年紀就差了快十歲,她是如何將兩人看岔了去的…… 見紀若余還在等著她的回答,紀若晴只好踩著自個兒的影子,幽嘆道:“我想去寶華坊買一處宅子……估計買完宅子,手上的銀錢就全部花得差不離了……” 紀若余黑眸如水,盛著月光,凜然而動:“不是什么大事,哥哥給你買。” “……”紀若晴忍不住抬眸看了紀若余一眼,這可是相當于買首都二環(huán)的四合院啊?。。?/br> 怎么在紀若余這兒,聽起來就跟上街買個白菜似的,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紀若晴咬了咬唇,她好像問問紀若余到底是多有錢,怎么就跟花不完似的。 但她到底還是忍住了,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還沒融洽和睦到可以隨意問人家家底的地步。 但是紀若余好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眸子中掠過一絲笑意,而后輕巧的說道:“晴晴放心,無論是一處宅子還是幾處宅子,哥哥都是買得起的?!?/br> 紀若晴:…… 紀若余見她垂眸沒有反應,又刺激著她說道:“紀國覆滅之前,哥哥將整個國庫的銀票都拿走了,你忘了么……?明明當時晴晴也在場的?!?/br> 紀若晴:??? 紀若晴很想回去問問原身,她明明也在場,為什么不跟著拿一點?。?! 這樣她就不必在古代費盡心思賺錢了呀…… 紀若余俊臉上露出抹強忍著的笑意,又微嘆一口氣,語不驚人死不休:“晴晴后悔了么……當時讓你也拿一些,你偏偏不愿意……” 紀若晴聽得這話,真是牙都咬碎,回去客棧氣得一宿都沒睡安穩(wěn)。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起了。 因為心里惦記著事,所以也不大有心思賴床。 她攥著所有的銀票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袖袋內(nèi),又換了身衣裳。 如今快到了十一月下旬,昨兒夜里又突然刮了股子妖風,氣溫驟降,天氣越發(fā)寒涼起來。 紀若晴在外頭披了件月白繡梅花薄氅,脖子上一圈毛茸茸的月白色絨毛襯得她小臉愈發(fā)白嫩,杏眸越顯瑩澈。 饒是穿上最厚的衣裳,推開槅扇門后,紀若晴也冷得打了個寒顫,呼氣都凝在半空中成了茫茫的白霧。 紀若晴搓了搓手,將掌心搓得發(fā)熱了,才跨出門檻,打算先去客棧大堂問問寶華坊怎么走。 最好是能雇輛馬車過去,不然這一路吹著寒風走過去,只怕是臉都凍僵了。 正當紀若晴心中盤算著往外走的時候,冷不丁對上紀若余一雙沉靜疏淡的眸子。 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繡竹紋鶴氅,立在廊下,手負在身后,如芝蘭玉樹。 寒風凜冽他卻紋絲不動,仍舊是那副光風霽月的模樣,只是發(fā)梢因風稍稍揚了一縷。 紀若晴咬了咬唇,慢吞吞往前走,他站的是她出門必經(jīng)之路,避不開他。 紀若余未動,依舊冷眼看著她,看著她一步步走近。 只是等她經(jīng)過他身側(cè)時,他突然伸手將她的手腕扣住,塞了個東西到她手里。 甫一入手,便覺得整個身子都暖了不少,掌心不斷傳來充盈的暖意。 紀若晴低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金玉玲瓏的梅花暖手。 她抬眸看向紀若余,他已經(jīng)沒再看她,只是平視著前方,好看的下顎繃得有些緊:“天冷,抱著?!?/br> “嗯……”紀若晴也沒料到天氣一下子冷了這么多,不然她昨天肯定上街將暖手圍脖一類的保暖用具備好。 她是最怕冷的。 所以在“冷”字面前,她沒有再拒絕紀若余。 抱著那暖融融的梅花暖手,垂眸跟在紀若余的身后走著,模樣霎時變得乖巧又聽話,只有濃密纖長的烏睫輕輕撲簌著。 她到了夜國王都后,就已經(jīng)吃下了紀若余給她的那顆恢復容貌的藥丸,所以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她原本的容貌。 傾國傾城,絕世之姿。 不管頂著這張臉去哪兒,都要引來矚目。 就連客棧里掌柜的算賬的跑堂的幾位見了她好幾回的,還是被這姝麗無雙的容顏惹得瞠目結(jié)舌,一時忘了自個兒該干什么。 紀若余臉色微慍,用長袖擋在紀若晴身側(cè),淡聲說道:“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我送你去寶華坊?!?/br> “……”紀若晴沒想到紀若余已經(jīng)先她一步全都盤算好了。 如今他的梅花暖手也拿了,自然也不必扭扭捏捏非要自己犟著重新租一輛馬車了。 許是因為捧著暖手,身上暖融融的,所以和紀若余相處時容易起的雞皮疙瘩今日并沒有機會出現(xiàn)。 紀若晴只是略一思忖,便點了點頭,任由紀若余將她扶上了馬車。 剛看到馬車里的擺設用具,紀若晴就明白紀若余是真的富可敵國了。 這馬車可不比夜千辰的馬車差什么。 紀若晴微嘆了一口氣,真不明白紀若余有這與夜千辰一國之君可比擬的財力了,為什么非要復國。 有這么多錢干什么不快樂?非要自個兒找虐? 紀若余剛將簾子攏好,轉(zhuǎn)過頭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