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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一點吧,現(xiàn)代吃什么都弄不出這個效果!雖然沒試過女人,但av總是看過的任越覺得這體液冒得肯定趕得上女人了。黎景明當然也感覺到了那個部位現(xiàn)在異常的濕潤,他沒養(yǎng)過男寵,卻也知道后xue自動冒水基本上是絕無可能的,究竟是什么春藥能厲害到這個程度?。?/br>從來沒有被別人見過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黎景明恨得不行,接著他就感覺到剛才游走在自己yinjing上的兩根手指“撲哧”一聲就插進了后xue。最令他恐慌的是,自己沒有一點異樣或者不適的感覺,后xue反而像是久旱逢甘,開始緊緊地包住對方的手指收縮起來。第三章-吃掉王爺(h)任越早就硬得不行了,手指伸進去摸了幾下就準備提槍上陣,因為那后xue根本就濕得不需要進行開拓了。[后面的事兒你就非禮勿視了啊。]任越想到有個別的生物在和自己共享畫面,總覺得不舒服。結果系統(tǒng)壓根就沒理他,他也就自欺欺人地當做系統(tǒng)現(xiàn)在根本不存在好了。黎景明感覺到了任越把手指抽出去了,還沒松下一口氣,就感到一根硬燙的東西抵在后面。“唔……唔……”黎景明微微晃著頭想說不,卻只發(fā)出了微弱的鼻音,而且他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拒絕對方,而是在手指離開的時候饑渴地想要被填滿。從來只上過女子,連男人都沒碰過,此刻卻要被一個根本看不見形體的東西給cao了,黎景明一直以來還算冷靜的表現(xiàn)終于有了要崩塌的趨勢。任越的guitou被緩緩推進后xue,那xue口緊緊地包裹起來,黎景明意識到自己終究是被人插進了,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絕望,但隨后任越一插到底的動作讓他的眼里迅速被情欲給籠罩了。怎么可能?第一次哪怕是被下了藥也肯定是痛不欲生……為什么?黎景明顫抖起來:為什么會這么……舒服……?任越在久違地cao進xue口后長出了一口氣,果然zuoai和自己擼就是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的。他就這么雙手扶著黎景明白皙的大腿,開始快速地抽動,rouxue里的rou被來回帶動著狠狠摩擦,黎景明受不住地喘了起來,由于嘴巴還被堵著任越也聽不去他是在說些什么還是呻吟,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沒有拿開布條。況且他現(xiàn)在爽得不行,也沒工夫抽手去管那布條。任越不得不再一次感嘆這春藥威力巨大,黎景明此刻雙手無力地攤放在腦袋兩側,大腿被折得幾乎快壓到胸口,這種屈辱作為一個王爺估計這輩子都沒受過。但只是被狠狠地cao了幾下后xue,黎景明的roubang竟然脹得不得了,前列腺液源源不斷地涌出來,看來是要被光靠后xue就射出來。沒一會兒黎景明的rouxue就已經(jīng)不似一開始緊得讓人難以動彈,而是變得松軟了許多,估計是被cao開了,任越也不客氣,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發(fā)出yin靡的水聲。黎景明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但也無法拒絕身體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襲來,被這樣毫無章法地猛cao一頓后就雙腿抽搐地直接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星星點點地落在他自己身上。任越?jīng)]想到連g點都還沒找到對方就能爽成這樣,心道這要是找到敏感點還不得被干哭了?這到底是春藥太強力還是恒安王真的天賦異稟啊……被cao射的屈辱和羞恥感讓黎景明接受不了,然后后xue馬上又被塞滿,剛射后加倍敏感的身體被弄得不住發(fā)抖,冒了薄薄一層汗浮在皮膚上。任越被他越發(fā)浪的后xue給擠得舒爽不已,手指幾乎是掐著他的大腿rou,要把黎景明釘在床上一樣猛動起來。黎景明的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微弱呻吟,刺激得任越獸性大發(fā),把好久沒釋放過的jingye盡數(shù)撒進了濕熱的倡導里。黎景明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莫名的東西給射進了后面,恨不得一頭撞死,然后身子虛弱無力,只能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感受到那人把yinjing抽了出去,然后jingye就順著他的臀縫留下來全數(shù)淌到了被子上。這yin蕩的姿態(tài)哪里像一方王爺,簡直比天生伺候人的小倌還要浪。任越看他被自己弄了一次似乎春藥勁兒沒過去,還有愈發(fā)癱軟的趨勢,湊到他耳旁壓低聲音輕聲說道:“我拿開堵著你嘴的東西,你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但你要是想喊人我立馬就堵回去?!?/br>黎景明眼睛轉了兩圈,對方似是身懷異能,又不知還有什么下作的藥,識時務的他點了點頭,的確先消了當下叫人的心思。任越小心翼翼地抽了布條出來,緊張地看著黎景明,生怕他真喊人。結果對方咳了兩聲,倒是沒大叫,因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眼神亂漂:“你是誰?”“你不認識。”任越低聲說。確認了任越的位置,黎景明轉頭看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怒不可遏但卻迫于形勢不敢發(fā)作:“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沒人派我來。”黎景明絕對不相信,雖然不知道為何有人要這樣折辱自己,但這人絕不會毫無目的地接近。任越聽著黎景明那迫于形勢強行壓制著憤怒的語氣,把自己給聽硬了。果然是太久沒有碰過男人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就是單純地想干你而已?!?/br>“你……!”黎景明被激怒了,差點沒控制住聲音,被任越眼疾手快地又給塞了嘴,唔了幾聲無果,只能一雙眼睛陰沉地盯著任越可能在的位置。任越瞧黎景明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不禁有些擔憂,這以后可怎么發(fā)展啊?能cao熟嗎?黎景明突然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一陣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唔唔!”任越雙手抬起黎景明的后腰,讓他形成了一個趴跪的姿勢,還沒等人跪穩(wěn)就挺身cao了進去。在天下除了皇帝皇后還沒跪過別人的恒安王此時竟然在床上跪著給人cao,頓時黎景明就紅了眼,但也只能在心里把身后的人凌遲上個一百八十遍,身體還是順從地被開拓。后xue不知足地吸附在剛剛進入過自己的roubang,仿佛在叫任越再進來一點。任越也沒客氣,往后一撤,再使勁往前挺腰,一整根就完全埋了進去,黎景明渾身一抖,前面就這么直直地豎了起來。明明是充滿屈辱的姿勢,他的身體竟然比剛才還要歡愉。只聽任越低沉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沒想到g點在這么里面,怪不得剛才不好碰到?!?/br>黎景明只覺得剛才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陰謀,什么皇位,什么妻妾……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身后的快感噴薄而發(fā),像是洪水要把他給卷走。要是沒有布條堵著嘴,估計這會兒他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浪叫出聲了。因為后入式進得特別深的任越此時放開了cao著身下的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