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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糕點,順便把礙眼的兩位“園丁”給先請出去了。走出圓拱型的院門時任越偷瞥了一眼,發(fā)現黎景明走到開得正茂盛的木槿花叢旁欣賞,似乎是格外喜歡的模樣。他不敢多看,怕被發(fā)現端倪,默默把這事兒記在心里離開了。“聽說魏王已經開始動手了?”黎景明賞著花,輕輕吹了吹熱茶,和跪在亭外來報的人說話。“是的?!?/br>“太子那兒呢?”“具體還不清楚,但太子似乎早有準備。”黎景明哼了一聲,太子精著呢,淑妃那一家子都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點都沉不住氣。他現在只能閑著,裝好一個身體欠佳的王爺,等到那邊敗了后,往京城送去些憤慨的意思就夠了。“那西邊那些……”“先停了吧,動靜再大就不好了,現在還不是時候?!?/br>“是?!?/br>“沒事兒就下去吧,近期本王盡量不出門走動,吩咐底下的人也安分些,別徒惹事端?!?/br>那人領了命就退下了。黎景明飲著茶,只覺得眾多事情擾得他心煩不已。雖然魏王蠢得不行,但好歹還有個母妃幫襯著他。像他這種母親到死都只是個采女的皇子,身后沒有勢力,也得不到父皇的重視,一切都的自己來,走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好在那些兄弟們都從未把他放在眼里,這才有了一絲可趁之機,說來也是好事。黎景明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你在書中的時間和現實時間是一樣的?!币呀浕氐较氯说脑簝豪锖笙到y(tǒng)告知任越。[所以呢?]“所以你不能再磨蹭了,若是魔王在你取得了力量前破壞了封印,整個大陸就完了?!?/br>任越都快忘了自己還擔任著兼職救世主的職責:[這種基本規(guī)則下次可以麻煩你早點說嗎?]“我不習慣和對魔法毫無認知的人溝通?!?/br>[……]感覺被變相歧視的任越無奈了,[我知道了,就是催我加速是吧?這我只能說盡量就是了。]終于有一天下午,機會來了。這天活不多,只有任越一個人在干活,本來已經應該收拾完的他在結束后卻遲遲沒走,而是估摸著黎景明差不多該來的時間干了一整瓶隱身藥。前兩天黎景明下午都會來這里晃悠兩圈,再小坐上片刻。而且應該是不在密閉場所,放松了些警惕,侍衛(wèi)們也貼得不那么近了,而是站在門口的位置。果然不過一會兒就有兩個婢女來了,端了些甜口但不至于飽腹的零嘴進涼亭,任越就知道恒安王過會兒就要到了,這些婢子們是先來擺了東西免得一會兒打擾了王爺的雅興。果然黎景明過了約莫十分鐘就信步而來,似乎今天興致不錯,還差了人拿著筆墨進涼亭,像是要題詩作畫的架勢。任越看黎景明著實喜歡那叢木槿花,而那花叢又是碰巧一大片,處于兩個侍衛(wèi)再走遠些就看不著后面的盲點里,便站在那等人過來。這會兒他是心里真沒譜,但也只能等著。黎景明就在那亭子里悠閑地坐著,看得任越干著急,生怕等這隱身時效都過了對方也不動動,那這瓶要就算是白費了。結果今天也算他運氣好,黎景明畫作到一半還真的往木槿花從這邊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突然興起還是準備看得更清楚些,反正任越是手一伸就把人給拖到了花叢后頭。黎景明腦子里像是煙花炸開一般,怎么也想不到這怪異的情況竟然又發(fā)生了,想到上次的事情只覺得被碰到的那截胳膊都開始發(fā)抖,立馬就張嘴準備喊人。然后他就感到脖子上被銳利而冰冷的什么抵住了,把他想喊的話全憋在了喉嚨里。任越感謝上帝,系統(tǒng)里還能買道具,不然一個作為一個家丁連匕首都不知道要從哪里弄來。“別喊,你還不想死吧?”低沉的聲音在黎景明耳后響起,離他那么近,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頓住了,以沉默代表肯定的意思。“讓你那兩個侍衛(wèi)站出去?!?/br>黎景明瞟了一眼自己的侍衛(wèi),主意在心里頭轉了幾圈,剛要開口,便聽身后的人又補了一句:“別耍花樣,我一刀下去肯定比你的人來得快。”感覺到刀尖離自己的脖子又近了一些,黎景明吞了口唾液,朗聲道:“你們兩個下去吧,在院子外面候著。”兩個侍衛(wèi)不疑有他,應了聲就站出去了。任越目送兩人走出去,想到要在這光天化日地做點什么心里也有點緊張,熱氣不斷撲在黎景明后腦勺上。這次他沒用十成的春藥,原因只是因為系統(tǒng)的魔法不夠了,只能弄出三分之一瓶來,他也就湊合著用了兩滴,剩下的用“武力”來抵了。好在隱身這玄乎的技能把黎景明給鎮(zhèn)住了,不然好歹也學過些基本防身的恒安王哪會這么容易就被個現代來的人給制???黎景明只覺得自己后面被一根逐漸變大的東西給抵住了,同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兩滴的成效自然不夠好,黎景明此時身上只是微微發(fā)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黎景明有些崩潰,為何同樣的事自己千防萬防卻又發(fā)生了?難道今天也要像上次一樣,就隨意地受這人玩弄擺布嗎?想到那些畫面,黎景明心頭一顫,身體卻不知不覺起了反應。任越還沒放下手里的匕首,另一只手倒是空著。他繞到前頭去抓了一把,卻摸到黎景明前頭那根竟然硬了起來,任越咦了一聲,他只是用硬了的兄弟抵著黎景明,其他可是真的什么也沒做啊。“王爺,難不成……你很期待?”黎景明瞬間白了臉。第六章-野合+cao哭(h)任越自由發(fā)揮想像力:“我聽聞上次你對自己的女人發(fā)火……不會是因為和我做了之后念念不忘,對女的力不從心了吧?”“荒謬!”黎景明被戳中了痛楚,無力地反駁。任越看到黎景明由白轉紅的臉就猜到了個大概,忍不住笑出了聲。黎景明更加窘迫,明明侍衛(wèi)就在外面,他卻不能出聲。比起被羞辱,他更惜命,從小到大他就是忍過來的,怎么能在此時就丟了性命?對此黎景明絕不甘心。任越察覺到對方放棄抵抗后心里一樂,便動手去摸黎景明。因為是在外面,脫起衣服實在繁瑣,他就只粗略地扯了黎景明的褲子,然后把腰帶松了些方便讓手四處游走。“啊……嗯……”黎景明低頭看到自己的領口被撐開,那里應該是一只手伸了進來,他看不到那人,只能看見自己的胸口。此時被碰到的地方著了火一樣燙,從rutou一路燒到小腹下面。任越見他只是被摸了兩下,反應卻不比上回差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