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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任越無視了他的要求,低頭堵住了他的嘴。一直以來都只有粗暴的情事相連的兩人此刻的交纏倒有點意外的溫情。任越很不客氣地又一次把黎景明弄得狼狽不堪,小腹上都是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會陰處被腸液和jingye弄得黏糊糊的。做的次數(shù)多了,任越算是徹徹底底地了解了對方的身體。黎景明后xue敏感得不行,敏感點雖然在深一些的地方,但只要cao到了不用一會兒就能被cao射。雖然他嘴上不承認,但任越摸索出來他是喜歡被玩弄乳尖的,每次只要一邊揉捏著rutou一邊猛干,黎景明都會按耐不住,浪叫得厲害。黎景明此時躺在床榻里邊恢復(fù)著,氣息不穩(wěn)。他知道任越還沒離開,因為每次離開的時候任越都會說一聲。視線落在床榻外側(cè),可以看見褥子和枕頭被壓下去的痕跡,卻看不到人,空落落的。本來只是想遵于身體的快樂的黎景明突然有點混亂,因為現(xiàn)在他突然想看到這個人的身體,臉,隨便什么,而不是一團看起來隨時就會消失的空氣。“……你到底是誰。”經(jīng)過一場激烈的性事,黎景明的聲音有點啞了。以往做完他便不出聲了,今天突然的搭話倒是讓任越有點驚喜,只是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我都說了,你不認識我……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派來的就行了。”得到和上次一樣的回答,黎景明一點都不意外。都已經(jīng)從內(nèi)到外徹底被對方看透了,而自己還不知道這人到底長了個什么模樣,黎景明想到這里心情十分不好。“你既然說不想對本王不利,那……倒是讓本王瞧瞧你的臉?”哎,又變回“本王”了。任越無奈,其實這些天下來他也覺得黎景明應(yīng)該差不多被cao熟了,也有點想要把隱形撤了,但系統(tǒng)那兒進度還卡在百分之四十,足足一個月沒漲過,讓他有點不放心。[系統(tǒng)!這次也沒漲?]“……沒有。”又想了想,面對黎景明投過來的視線,任越咬咬牙:“這個嘛……還沒到時候?!?/br>“什么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br>沒到時候?還是你不敢?黎景明疑心大作,又感到分外不平衡,被強壓下去不知道多久的氣憤和屈辱不知怎的就又重新回來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任越,聲音變得平淡起來:“是嗎,那好?!?/br>任越倒是沒注意到黎景明故作平淡的語調(diào),心里還在思索怎么進度就動不了了,莫非是形式不對?還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兒?可每次黎景明都爽得不行???心里想事的他錯過了黎景明一閃而過的狠戾表情。過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任越就如之前幾次一樣走了。走前自然也約了十日之后再見。黎景明聽著房門開了又關(guān)的聲音,這才緩緩地轉(zhuǎn)回來,一雙眼睛盯著任越離開的方向。第九章-不作死就不會死任越很慶幸自己一直足夠小心謹慎,每次去約定的地方前還是讓系統(tǒng)檢測一次周圍,畢竟稍有不慎小命說不定就沒了,魔力總會恢復(fù)的嘛。而現(xiàn)在他站在離院子不遠的地方,正邁步走著,就聽到系統(tǒng)和以往不同的結(jié)論:“有人?!?/br>[有人?]任越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有除了他以外的人?]“應(yīng)該是埋伏,有一圈人包圍在屋子四周,藏得很隱蔽。”任越停住了腳步,都過了這么久了,黎景明最終還是沉不住氣了?“不去了?”[廢話,明知道是陷阱我還往里跳?我又沒有戰(zhàn)斗力。]要是真有點本事,任越還可以憑著事先知道內(nèi)情進去來個先發(fā)制人,到時候王爺那張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但現(xiàn)在問題是他和一群護衛(wèi)比起來,實在是打不過啊。任越很懂實務(wù)的先撤了。系統(tǒng)提醒道:“你已經(jīng)磨蹭很長一段時間了,這事兒就這么完了?進度……”[我知道。]任越咂嘴,系統(tǒng)每天就會催促進度,[這事兒怎么可能就這么完了?等著吧……]雖然理解黎景明防備的心理,但真的差點被陰了一把的任越還是心情十分差。本來以為前段時間黎景明那般配合,已經(jīng)基本cao熟了,只要循序漸進然后再表露真實身份,王爺也該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然而現(xiàn)在進度不動就算了,現(xiàn)在還反過來準備抓自己。任越越想越心累。“你不如想想,為什么黎景明過了這么久,今天才下手?”系統(tǒng)在回去的路上還在堅持分析。任越也是思考過的,唯一的異常也就是上次他問自己的真實身份,又被糊過去而已。是因為這個?[他想知道我的身份。]系統(tǒng)有些不贊同:“進度還不夠,現(xiàn)在表露身份萬一失敗,你就不能呆在王府里了,這樣會不方便。”[沒事兒。]任越思來想去,這就是個死循環(huán)。不告訴黎景明,對方就有戒心,進度就漲不了。干脆開誠布公,王爺要是有什么不滿,那就只能cao到他閉嘴為止了。[他想看,下次就給他看個夠。]順便,還要把這次被算計的份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一瓶隱身藥被浪費了,這可是一個星期的積蓄把魔力當錢算的任越愈發(fā)覺得自己像個守財奴,從系統(tǒng)那弄點什么都斤斤計較著。這邊任越已經(jīng)轉(zhuǎn)頭回去了,而屋里的黎景明還不知道,正內(nèi)心忐忑地坐在床榻上,過一會兒又不安地站起身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上次之后黎景明便隱隱決定了要把那奇怪的人給揪出來。任越遲遲不告訴黎景明身份的舉措讓后者十分懷疑。是敵人或者哪位皇兄皇弟派來的嗎?想到這種可能性,想到可能背后指示的人得知自己被cao得像個妓子一樣放蕩,哪天指不定在重要的場合被揭露,黎景明就后背一陣發(fā)涼。雖然對方告訴過他,沒人派他來,但黎景明哪里會信,這純粹是口說無憑。他的指尖在不經(jīng)意間深深扣進掌心,頭上都隱隱冒出了汗。從對方每隔一段時間才出現(xiàn),且每次出現(xiàn)都不過一個時辰,黎景明心中有數(shù)。對方的那種隱身的奇能八成也不是無限制的。此番他在四周布下了眾多埋伏,只想著自己盡量拖延些時間,到時候一聲令下,手下便能齊齊把房間圍住,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屋里的衣柜和床下也藏了人,只要能牽制住那人,拖過一段時間,總是能看清對方真相的。若真是別人派來的……黎景明眼神一暗,那不論如何也得殺了。若不是呢?黎景明心亂如麻。誰會毫無緣由地來……輕薄一個王爺?天下男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