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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快……嗯、嗚!”任越信守承諾地立即加速,強烈的沖刺把黎景明頂?shù)靡魂嚴私?。很快任越就深深埋進去,射在了里頭,同時低下頭和黎景明唇舌交纏起來。第十二章-床榻溫存射了兩次又被折騰一通后,黎景明累得不行,昏昏欲睡但強撐著,被任越給強行摁在床上:“睡?!?/br>想著反正臉都露了,干脆給他看個徹底吧,不然在王府里干活也遲早被發(fā)現(xiàn)。任越在旁邊一躺,就跟在自己屋一般——雖然他已經(jīng)睡了好幾個月的大通鋪,很久沒有感受過“自己屋”了。哪怕明天一早起來被抓了,任越也有充足的準備和系統(tǒng)道具可以跑路,于是他久違地在柔軟的床上歇下。黎景明想著這人今天怎么不跑,卻又擔心問出口再被這人趁機逃跑了。“你……”“總是你啊你的多奇怪,我叫任越……”見黎景明一副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駕駛,任越趕緊補充,“我不跑,先睡覺,有問題明天我一一回答。”有這個底兒黎景明便也撐不住,眼皮一合就睡了過去,也懶得糾結為何要把自己的床榻分出一半來。睡著的黎景明比平時老實得多,眉眼間都多了一分柔和,與平日在外人面前裝的那種不同,是真正放松的那種神態(tài)。任越多看了兩眼,睡意終于襲來,合上眼睛也睡下去了。這一覺睡得異常放松,任越簡直不想再回去睡了。說起來這古代王爺?shù)拇策€沒他以前家里的海綿床睡得舒服,只是時過境遷,只是睡了幾個月的硬板兒任越的要求也直線下降了。睡夢中,他久違地夢到了現(xiàn)實世界。那個世界和這里全然不同,是他熟識的地方。一開始任越還思念過一段時間,但逐漸地過了這么些日子,以前的生活似乎已經(jīng)離他很遠了……睜開眼睛,任越看到的是一層床幔,以及有著精美雕花的木頭床架。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使他猛地坐起身,遲疑了幾秒鐘,他才逐漸意識到身在何處。看天色還是清晨,任越轉頭,看到還睡在內側的王爺。黎景明眉頭動了動,似乎被旁邊的動作影響到了,睡得不安穩(wěn)起來。任越本來想躺回去,卻看到黎景明徹底醒了。睡得真淺……任越這么想著,看向和自己剛才表情如出一轍的王爺——黎景明對身邊躺了個人下意識地感到十分詫異,他已經(jīng)好久未曾和人同床共枕過了。“醒了?”任越問了一句毫無疑義的話。黎景明的記憶一下子就回來了,他死死地盯著任越,像是要把任越的長相刻下一般。“剛才睡著的時候還好好的,醒過來就這樣戒備地看著我,有必要嗎?”任越看著黎景明警惕地也坐起來,卻露出了胸膛上被自己留下的紅紅紫紫的印記,眼神往下瞟,意有所指地說:“該干的都干過了,你還擔心我對你做什么?”黎景明隨著視線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面上窘迫,嘴上還不饒人:“本王從未見過你這般無恥之人,擔心?說好了今日有問必答,本王是怕你還有什么手段逃跑……”任越倒不覺得這樣的王爺氣人,撲哧一聲笑出來,撲上去把人壓倒:“光著身子容易著涼,我們還是回被子里說吧。”說罷他還湊到黎景明耳邊說道:“先別說我無恥,你忘了昨日是誰求著我……”“你……!”黎景明想到昨天被半脅迫地說出那些話就氣紅了臉,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這樣得寸進尺。“我不說就是了,你要問什么,我說?!?/br>黎景明對此倒是十分果斷,可見好奇已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來府上……做……這種事。”“我其實還是王爺您手下的人呢?!?/br>“不可能,本王手下絕沒有你這幅面孔。”黎景明深深地皺著眉,“無論是侍衛(wèi),謀士,還是近身伺候的人,家底都被查得一清二楚,絕無差錯。”“……”任越心想,我們對“手下”的理解有誤差。“其實吧……我就是王府上一家丁,你認不得我很正常?!?/br>“……?。俊崩杈懊骱敛灰馔獾氐纱罅搜劬?,控制不住驚訝的表情,立馬又陰沉下臉來,“你什么時候混進王府的?到底是誰指示你……”“真沒有人指示我啊……”任越欲哭無淚了,實在難以解釋,“我真的沒混進來,你去查我身契,我好幾年前就在王府了?!?/br>“你有那種奇異的本事,賣身做家???本王看起來有那么好騙?”黎景明眼見又要發(fā)怒,任越趕緊按住他,編了一套“小時得到隱居高人真?zhèn)?,卻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身功夫的玄妙,直到前幾年才發(fā)覺”的老套故事。黎景明心里想著過會兒定要去查查這人的賣身契是否有什么蹊蹺:“那你從王府逃跑豈不是輕而易舉,何必繼續(xù)留在這里做苦力。”任越心道就等你這一句呢,趕緊把黎景明摟了個滿懷,語氣真摯地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可是誰讓王府里有你呢?我早些時候就傾慕你,只能遠遠看著,要是跑了豈不是看都看不到?!?/br>黎景明眼睛直盯著任越,見似乎不像有假,況且的確這些日子以來,任越從未干……那以外的事情,但嘴上還是惡狠狠地說:“你若真的傾慕本王,還敢干出這些事情???你可知道這是死罪?”任越笑了:“王爺要我死?”“……這般以下犯上,本王當然恨不得你去死。”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任越根本感覺不到黎景明被摟在懷里的身體有任何掙扎,且看對方眼神里也一點兒殺意都沒有,只是還有些懷疑和距離,這很正常。“那是因為我實在忍不住了?!比卧竭@么說著,手又不老實地亂摸起來,“你后面還濕著,好軟?!?/br>“你還敢!嗯……”黎景明被輕易地探進一根手指,見任越真的有早上再來一次的架勢,不得不松了氣勢,“你……別,真的不行了?!?/br>“好吧,那我自己弄出來,借我只手?!比卧揭矝]打算真的再來一次,昨天黎景明已經(jīng)被折騰得夠嗆了。說著他拉過黎景明的手,握著已經(jīng)挺立的yinjing,自己的手包裹在外面動作起來。感受著手里的熱度和硬度,黎景明一下子就想起以往被進入和貫穿的感覺,臉一下子有些發(fā)燙,偏過頭去一副被脅迫的樣子。任越基本摸清了他的脾氣,這王爺就是一標準的薄臉皮,若不是逼得狠了,平時再舒服也絕對不會表現(xiàn)得主動。他也不在意,反正只要稍微有那么一點“是自己逼迫他這么做的”架勢,黎景明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就像現(xiàn)在,黎景明若真惱了,大可用另一只手來推開他,或者用些力氣掙脫??伤麛[出一副“本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