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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應了半天才確定堯永說的“搞”是哪個“搞”,脫口否定道:“怎么可能!先不說他腦子有坑,他可是筆直筆直的直男啊,有妹子的。”堯永咬牙切齒:“說得好像我本來是基佬一樣……?”“那我也不可能去掰彎他……等等,”任越大腦這才繞過彎來,“你這是……在吃醋嗎?”“扯淡?!眻蛴姥凵裼悬c飄移,但是嘴上倒是直接否決。任越盯了他兩秒,心想你的表情可不是這么說的,直接把堯永撲倒在沙發(fā)上。堯永“喂”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把他推下去,任越趕緊表示“我現(xiàn)在很虛弱啊,你別動我,不然更傷了。”這招還真有用,估計是任越下午那虛弱得不行的樣子真把堯永給嚇到了,反正他本來要推開任越的胳膊就僵在那里,半晌還是放下去了。“你干嘛。”“干你。”任越不等堯永暴起就低頭吻住了他。堯永似乎一開始還是想推拒一下的,但又怕用力過猛真把任越給弄傷了,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讓他親了。這一親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兩人的yuhuo徹底被點起來了。這幾天別說正事兒,就擼管和koujiao也就上次那一回,其余時候想也沒機會,在欲望面前江正浩那事兒也暫且被扔到腦后去了。說實話出門幾天在外,也沒有條件洗澡,兩個人身上的味兒實在算不得好聞。但此刻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任越有些著急地從嘴唇一路斷斷續(xù)續(xù)地親吻到脖子,然后隔著t恤用牙齒輕輕地嚙咬堯永的乳尖,引得后者倒抽了一口氣。雖然其余同伴都在樓上的房間里,估計已經睡下了也說不定,但兩人還是很有默契地都壓抑著聲音,只有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還有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任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堯永的衣服里,配合著牙齒一起刺激著rutou,堯永抿著嘴唇嗯了兩聲,面上看起來似乎沒什么,但抵著褲子高高翹起的性器和被攻擊到挺翹起來的胸口兩點都表明了他現(xiàn)在是很舒服的。堯永踹掉了自己腳上的鞋子,任它們掉在地上。而玩夠了乳尖的任越也撐起身子來,三兩下解了堯永的褲子往下褪,感覺到堯永配合地蹬了幾下腿讓自己順利地將褲子脫了精光,任越心里火燒得更旺。“沒潤滑液……”堯永本來是情欲高漲沒錯,但是一看到任越脫了褲子那塊脹得老高又有點打退堂鼓,“要么我們今天還是擼一下得了?”任越笑著說:“你等等。”然后堯永看著任越彎腰從沙發(fā)后背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潤滑液。“這是我的吧?”堯永氣極反笑,“你倒是有備而來?。俊?/br>“是啊,從你床頭柜里’借’的?!比卧介_了那瓶口往手上倒了點,將堯永一條腿折起來,借著潤滑液往里面送了兩根手指,“反正也是用在你身上,你還是沒虧啊……有點涼。”潤滑液的確冰冰涼的,堯永頭皮一緊。雖然不是頭一次,但不比之前慌亂地被強行入侵,這次感覺格外清晰,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好幾天沒有做過了,堯永又不大習慣這回事兒,一被手指進入下意識地就緊緊地收縮著,任越可以感覺到濕軟的xuerou包裹著手指,微微抗拒著向深處的侵入。他也不一個勁兒往里面進,而是拔出手指又倒了些潤滑液才重新插回去,就這么反復地將潤滑液送進去,沒一會兒就把后xue弄得濕漉漉的。堯永聽見自己下頭被弄出女人一樣的水聲,哪怕知道那是潤滑液,臉上還是掛不住,面紅耳赤起來:“磨蹭什么……要做快做!”“我這是怕你疼,你還催我?”任越嘖了兩聲,“等下,就快了……”“快什么……嗯……!”堯永悶哼一聲,體內某一處被指尖重重地按下去,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找著了?!比卧胶卣f了一聲,接下來就專心地刺激起那里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rou壁緊緊貼合著顫動,借著這個機會兩下戳中那點,又兩下橫著去撐開緊致的xuerou。堯永被弄得后xue舒爽又癢,“唔嗯”著短促地叫了幾聲,被折起的腿和壯實的腰肢下意識地小幅度來回扭動著,看得任越想直接就把手指換成自己的那一根,把堯永給狠狠地“釘”在沙發(fā)上。任越眼睜睜看著堯永本來就硬得不得了的roubang在后xue的刺激下脹得更大,而且頂端有丁點的透明體液從小孔中滲出來,將后xue里抽插的手指拔出來,握在guitou處,將潤滑液全都抹在上面。沒了手指的后xue有些空虛,堯永本來頭朝著一邊,這會兒感覺到任越不動作了,才將腦袋轉過來正眼看著他,眼神不似平日里犀利又霸道,而是有那么點渴求的感覺。他喘著氣兒,直視著任越的雙眼說道:“行了……快進來吧?!?/br>任越立馬忍不住了,急吼吼地往yinjing上倒了一堆潤滑液粗粗地抹開,然后抵著xue口就挺身插了進去——他簡直是愛死了堯永在床上的這種坦誠,講真的,他覺得看著這人自愿地要求自己插進去比當初在罵咧聲中硬cao要讓他激動一百倍。“呃……嗯啊……!”盡管任越抹了很多潤滑,該難受的還是難受,但看堯永表情就知道他不光只有難受而已。因為任越在插入的時候手還撫摸著堯永的yinjing,所以這次從頭到尾堯永前面就沒軟下去過,直挺挺的立著。任越粗略地動了幾下,堯永只覺得后xue被異物完完全全地撐開,有些火辣辣的,潤滑液又冰涼得不行,幾種感知交錯在一起把他的腦袋都弄糊了,只能將主動權全部交給任越。任越低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交合處的rouxue皺褶被自己的roubang撐得全部展平,在月色下亮晶晶的潤滑隨著自己一抽一插的動作溢出來又被擠進去,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響。他故意將下半身抬起來,一些,讓堯永可以直接看到被cao進去的xue口。“啊啊……啊、唔嗯!”堯永被重重一頂,親眼看著任越粗長的roubang粗暴地沖進自己的xue口,一直埋到最里邊兒,一點也沒留在外面。視覺效果實在是色情又羞恥,堯永忍不住移開了眼睛,低聲罵他:“cao……你、嗯!你什么惡趣味……”任越惡劣地笑笑,沒說話,也沒精力回答。他現(xiàn)在爽得不行,冰涼的潤滑液已經被來回的動作和腸rou包裹著變得溫熱,和rouxue一同吸附包裹著敏感的guitou,加上憋了好幾天沒做了,任越現(xiàn)在根本沒法忍耐著慢慢來,使足了勁兒cao干。堯永被折起壓到胸口的腿有點筋攣,后頭被yinjing一次次刺激到前列腺所以也劇烈地收緊,咬得任越簡直想射出來了,但好不容易做上一次他哪里舍得這么快就射?于是只能減慢速度,但每次捅得很深,同時另一只閑著的手不輕不重地揉著手下緊繃的臀瓣。“放松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