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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回蕩著整個浴缸里水面晃蕩著拍打在浴缸壁上,還有灑在地上的聲音,楚向浩因為腦子和身體一同發(fā)熱,反而不大呻吟了,只剩下從嗓子眼兒里漏出的悶哼聲。但是從一直緊緊鎖住自己的腸rou來感受,任越知道現(xiàn)在楚向浩已經(jīng)徹底不加反抗了,而且身體還十分渴求著這種性愛。因為在水下的阻力不方便過大的動作,沒一會兒任越就整個人跪了起來,連帶扶著楚向浩的腰跨一同提了起來,加上剛才被晃出去了不少水,這會兒兩個人相連的下半身就堪堪暴露在了水面上面。在空氣中動作簡單了不少,任越立馬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動yinjing,次次都抽出來,又精準(zhǔn)地?fù)伍_又閉合起來xue口,隨著每次抽出還會帶出不少剛才在浴缸里流進xue口里的水。“楚總,您后面現(xiàn)在是真的在流水呢?!?/br>任越說著俯下身子輕咬在楚向浩的肩頭,同時一口氣沖回溫暖的xue內(nèi)。他只感覺到楚向浩身子抖了兩下,就這么比自己先射了出來。“有這么舒服嗎?”任越還在動著,從后面把楚向浩頂?shù)萌戆l(fā)軟,只能一晃一晃地掛在浴缸壁上。從后頭可以看到他因為燥熱出了一層薄汗,和水煮混雜著把頭發(fā)弄得濕答答的,平時被精致地打理著貼在頭上的劉海和側(cè)發(fā)這會兒都垂了下來。“我……哈……可沒有舒服……”楚向浩哪怕射了也堅持不承認(rèn)舒服這件事,這只是任何一個男人被刺激都會有的生理反應(yīng)罷了!任越微笑:“這樣啊,但我看你都射了……”停頓了一下,他繼續(xù)說道:“這里溫度太高了,我怕接著在這里弄下去你就要暈過去了,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吧?上次在玻璃那里我看楚總就喜歡得很,后xue咬得我緊得不行?!?/br>“你還想做?”楚向浩心情復(fù)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任越提起玻璃那事兒的時候真的變得更敏感起來,好像就真的在期待一樣。“我可還沒射呢?”任越姑且從楚向浩后面抽出來,準(zhǔn)備回里間的大床上再干個爽。他還是不大習(xí)慣在浴缸里做,怎么搞都不得勁兒,“而且……我怎么覺得你也還想做呢?”還沒等到楚向浩口不對心的反駁或者眼刀,任越就先放了水,一把撈起楚向浩轉(zhuǎn)移陣地了。于是在和上一次同一張大床上,楚向浩神志清醒地被內(nèi)射在xue里,他還沒來得及提出做完后那些照片怎么處理的事兒,就又被任越就著后xue里的jingyecao了起來。干到后半夜他已經(jīng)大腦一片空白,除了下意識地張著腿——因為被分開雙腿的姿勢保持了太久,其他什么照片什么脅迫的念頭都被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第五十八章-實力作大死這次楚向浩倒是沒有昏過去,畢竟沒喝酒,也沒其他的藥,他頂多也就兩條腿有點發(fā)軟而已。任越也是憋了挺久的,一晚上射了三次才停手,結(jié)果楚向浩竟然還有精力堅持把他給轟出去。楚向浩堅持不和任越睡一個房間,其實本來是做完他想自己走的,結(jié)果走路姿勢都別扭,任越看不過去就自己主動表示讓楚向浩留著,他先回家了——實在不是他不想結(jié)束后溫情一下,是對方不給機會。其實楚向浩還有精力糾結(jié)這個,已經(jīng)很出乎任越的意外了。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本來楚向浩就是精力旺盛不是嗎,只不過現(xiàn)在一夜七次的天賦被稍微那么歪曲了一下,變成一夜被折騰七次都不會有大問題而已。經(jīng)歷上次一夜情事過后第二天遲到被記的慘痛經(jīng)歷后,任越第二天敬業(yè)地比正常時間還早到了。一邊坐在座位上喝咖啡一邊猜測今天楚向浩是會遲到呢還是干脆不來呢。結(jié)果他又被打臉了,楚向浩明明以前還總是中午才到公司,今天竟然一大清早就出現(xiàn)了。大家都以為今天楚總事情比較多,其實任越倒是看出來了,楚向浩就是為了爭那么一口氣,明明走到自己這邊的桌子時都腳步停頓了一下,但還是目不斜視地走進了總裁辦公室。ey秘書晚一些時候從總裁辦公室里進去又出來,面色不佳,隱約可以聽見她和隔壁桌的秘書小聲抱怨今天楚總心情很差,自己說什么都冷著一張臉,氣壓低到海溝里了都。“還因為那個被挖走的小明星生氣哪……?”ey趕忙豎起食指噓了兩聲,回頭看看緊閉的總裁辦公室的門,心虛道:“八成吧,你小聲點,被楚總聽到我們在這兒提他的八卦我們就都玩完了……!”今天的日程安排是ey代送進去的,任越也就沒了去楚向浩面前晃悠的理由。但他對此是不著急,就等著看楚向浩能沉住氣到什么時候。一直等到下午,就在任越以為今天楚總準(zhǔn)備這么無視自己的時候,ey過來和他說,楚總讓他過去。任越像往常一樣走進辦公室,楚向浩也裝作和往常一樣,只看了他一眼,語氣好似輕描淡寫地說道:“坐。”全然沒有昨天被cao得呻吟不止的模樣,這讓任越更加想再來一次,徹底讓楚向浩不能在自己面前保持這幅疏離又高高在上的模樣。他坐在辦公桌對面,沉默地看著楚向浩。楚向浩被盯了幾秒鐘,終于有點沉不住氣,低聲問了一句:“東西呢?”任越裝傻:“東西?什么東西?”“你知道的?!背蚝埔幌氲阶蛱烊卧皆诖采蠂虖埖臉幼?,現(xiàn)在看他裝傻就更加氣不打一出來,“……照片?!?/br>任越看到楚向浩不甘心的表情才釋然:“哦,照片啊,都刪掉了啊?!?/br>楚向浩狐疑地盯著任越,像是懷疑他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真的都刪光了,就不怕自己立馬開掉他?越是這么想,楚向浩就越覺得有詐。任越坦然地解鎖手機,點開相冊把手機攤在辦公桌上:“真的沒有了,你看?!?/br>楚向浩翻了一遍,真的沒有翻到。任越在辦公室里的電腦里肯定沒有東西,因為以公司上層的權(quán)利其實很容易就能翻到手下各員工的公用電腦信息,連任越家里的電腦他都臨時找人黑進去找過一遍,自然是什么都沒有。但疑心病大作的楚向浩此時還是懷疑任越有其他的備份,或者別的什么藏文件的設(shè)備,任越愈發(fā)爽快,他愈發(fā)不能安心。草草地翻過一邊手機后,楚向浩毫不意外地把什么奇怪的圖片都沒有的手機扔回給任越,臉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就寫著“我不相信”。任越無奈道:“楚總,那您想怎樣才能相信???”這回是真冤枉,別說刪沒刪了,連有都根本就沒有過好嗎。腦子轉(zhuǎn)了幾圈,從未碰到過這種情況的楚向浩有些憋火,半晌揮揮手,只能姑且說道:“你出去吧,沒事兒了?!?/br>任越從善如流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只聽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