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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還有留在外面沒回家的員工。他和楚向浩兩個人待會兒衣冠不整地一起走出去那可就是今天的大新聞了,保不齊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他倆搞在一起了。任越當(dāng)然不在意,但誰知道楚向浩會不會惱羞成怒地干出點(diǎn)什么符合霸道總裁身份的事兒來,比如……大裁員什么的。楚向浩的領(lǐng)帶早就在被當(dāng)成繩子用的時候就被擰成了一根麻花,現(xiàn)在扔在地上像咸菜一樣皺皺巴巴的,他撿起來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就把它扔進(jìn)了垃圾桶。襯衫皺得不像話,好在楚向浩一向在辦公室里有一兩件備用的衣服。任越自己穿好也沒出去,就遵從著不看的命令,在門口等著楚向浩穿完。楚向浩看任越還不走,一副在等自己的樣子,臉又黑了——后xue里的jingye沒有完全擦干凈,此時滲出來了一些,把內(nèi)褲后頭那一塊弄得濕漉漉的。但當(dāng)著任越的面,楚向浩也不想再脫一邊衣服,只能強(qiáng)忍著不適和腰酸背痛的感覺問道:“你還杵在這兒干什么?”任越回過頭來看楚向浩已經(jīng)整理好衣裝了,于是走過來:“送你回去啊?!?/br>“不必了?!?/br>楚向浩想要繞過擋路的任越出門,結(jié)果被任越往同樣的方向跨了一步擋住。“楚總還能好好地開車回家嗎?”任越說著伸出手摸到楚向浩的側(cè)腰,隔著西裝輕輕一捏,楚向浩悶哼一聲差點(diǎn)站不穩(wěn)。其實(shí)要是在床上也就還好,主要是今天兩次都是在硬的桌子上,還有一次雖然在沙發(fā)上可是姿勢也不自然,這才會讓楚向浩腰酸痛不已。被任越用手扶住的楚向浩立馬甩開他:“不勞你費(fèi)心,我記得剛才說過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br>“至少讓我把今天的事做完吧?!比卧绞钟植焕蠈?shí)了,結(jié)果不小心就隔著西褲摸到了那個地方……“嗯?楚總,你后面濕了?還沒喂飽你嗎?”楚向浩頓時羞憤得說不出話來,瞪著任越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說:“開什么玩笑呢?只是剛才沒仔細(xì)擦干凈!”任越無奈道:“就說剛才讓我來幫你就好了。”沒等楚向浩回答,任越就變戲法一樣從他口袋里摸出了車鑰匙:“來吧,楚總,你這樣做下去內(nèi)褲都濕了怎么開車?就算要開除我也等明天吧,今晚我就暫且兼任一下司機(jī)的職務(wù)好了。”他說得倒也沒有什么錯,就這幅樣子去開車很分注意力不說,估計(jì)保持坐姿半個多小時連前座墊子都能給弄濕了,楚向浩拉不下臉答應(yīng),但也沒再出聲反對,任越知道這就是默認(rèn)了。果然走到外面去還有幾個員工沒回家,見到任越和楚向浩走出來立馬站起來打招呼。楚向浩心情不好,幾乎不可察覺地點(diǎn)了下頭就風(fēng)一般地快步走了,任越和被撩臉子后有些忐忑的兩位員工笑了一下,也加快腳步追了上去。這時候任越可不敢責(zé)問楚向浩的態(tài)度問題,畢竟在公司里人家才是boss么,自己都被“開除”了,就不給楚向浩本來就不爽的心情雪上加霜了。作為特助,任越對楚向浩的車子和地址都很熟,以前司機(jī)不在的時候他也干過一兩次代為開車的活兒。以往楚向浩都是坐在副駕駛的,今天卻出乎意料地進(jìn)了后排座位。不去細(xì)究楚向浩到底是怎么想的,任越真正安分地開起車來,楚向浩自然不會主動說話,一時間車?yán)镆黄澎o。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開到一半的時候,任越才突然想起來他們倆都沒有吃晚飯。之前一通體力消耗過頭,這會兒他的肚子才開始后知后覺地餓得慌了。“楚總,你餓了嗎?”……“要不要順道去哪里吃點(diǎn)東西?”好半天沒有人出聲,任越又追問了一句:“就算你心情不佳,飯還是要吃的……”結(jié)果依舊沉默,于是他疑惑地往后視鏡里一看——后座上楚向浩眼睛閉著,頭歪著靠在車后座的后背上,姿態(tài)放松,不像是單純在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竟然睡著了。任越?jīng)]多看兩眼,趕緊把目光移回到車窗前看路,終于有點(diǎn)自己今天做過頭的愧疚感了。看楚向浩睡得還挺熟的,神情也不像上次在賓館里看到的那么不安穩(wěn),任越倒不想打擾他了。干脆地放棄了去哪處飯店吃飯的想法,一路直接把車開去了楚向浩住的高級公寓。雖然是公寓,但這處公寓每層樓只有一個住戶,作為城市里的公寓來說面積大得嚇人,整棟樓的物業(yè)和設(shè)施都極好,反正任越在以前的世界是從來沒接觸過這種壕才能住得起的地方。車開到車庫,任越熄了火,走下車開了后座的門。楚向浩是真的睡熟了,到家了也沒有醒過來,任越輕輕拍了拍楚向浩的肩膀:“到了,先別睡了,車庫里涼得很?!?/br>楚向浩眼皮動了動,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好像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似的,過了兩秒鐘眼神才逐漸清明起來。可能是剛睡醒腦子還不夠清醒,頭還隱隱作痛,楚向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任越以“你走路不方便我扶著你吧順便還能想想晚上吃什么”這種理由給粘著一路進(jìn)了房門。楚向浩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又徹底清理了一次,換了內(nèi)褲,換上居家服后才走出房間,剛到客廳就打了個噴嚏,震得腦袋更疼了。“你是不是睡著涼了?”任越站在寬敞得將近有別人家的主臥那么大的開放式廚房里,保持著打開冰箱的姿勢回頭看楚向浩。“我沒有?!背蚝撇灰詾槿?,他都多少年沒有生過病了,“已經(jīng)送到家了,你該回去了吧。”“我看你冰箱里什么都沒有,本來還想弄點(diǎn)什么吃的。”楚向浩沒再趕他,他的確餓了,但是頭暈?zāi)X脹的,腰也不舒服,與其再出門還不如餓到明天。任越又看了幾眼,終于從冰箱里拿出一罐沒有開封的白醬,又從櫥柜里找到了一盒子通心粉。鑒于冰箱里rou食蔬菜通通一樣沒有,他估計(jì)今晚就只能吃一頓沒有任何配料的奶油意面了。“你冰箱里也太空了吧?!?/br>任越轉(zhuǎn)頭看著頭發(fā)散落下來,身上穿著休閑襯衫和運(yùn)動褲的楚向浩,覺得很新鮮,忍不住多盯著看了幾眼。楚向浩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jī),但其實(shí)注意力都放在廚房那邊呢,立馬就察覺到任越的視線了。平時從來沒有以這種裝扮示人過,他此刻被這么看得有些不自然:“看什么?”“沒什么?!比卧叫π?,晃了晃手里的醬,“吃白醬扮通心粉行嗎?你這兒實(shí)在沒別的了,要么我們叫外賣?”楚向浩冷哼一聲:“我不覺得這棟樓里有哪家會叫外賣,保安也不會讓送外賣的進(jìn)來的?!?/br>任越聳聳肩,看了一眼明顯不準(zhǔn)備挪位子的楚向浩,意識到做飯的活兒估計(jì)就得自己來干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