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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擔(dān)憂地抬起頭來,果然看到殷能臉色發(fā)紅,額頭也隱隱冒汗,厚重的衣物下胸口劇烈起伏著。明知是怎么一回事兒,任越還是敬業(yè)地演著,“刷”地站了起來:“谷主,您沒事吧……?我、我出去叫人來?”大概是任越的確很有當(dāng)演員的修養(yǎng),也有可能是迅速擴散的春藥已經(jīng)讓殷能視線有點模糊了,他仔細(xì)盯著任越看了半天,真沒瞧出半點作戲的感覺。其中也有先入為主的原因在里面,畢竟雖然可疑,但任越在他眼中真的沒有做過半點不對勁的行為,之前一段時間就手下報告也十分安分。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殷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被欲所控制的感受了,全身上下都火燒一般,最痛苦的是思想也逐漸被情欲所控制,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爽。必須要徹查此事。雖然殷能這么想著,但明顯眼前的狀況更為要緊。他不清楚這藥效究竟會怎樣,畢竟很多春藥如果足夠惡毒,不免也有那種不發(fā)泄就會修為虧損的,甚至不與人交合便會爆體而亡的也不是不存在。他又瞥了一眼一副似乎想離開的表情的任越,稍作思考,干脆開口道:“你過來?!?/br>第七十九章-主動騎乘(h)任越倒是賭對了,他要是這會兒很關(guān)切地上去詢問說不定殷能還會懷疑一下,正是做出一副怕惹麻煩想早點離開的模樣,倒更能讓對方放下防備。而且出乎意料地,殷能沒有接著硬撐下去,而是很干脆地把任越給招呼過來了。任越走上前去,保持著距離問道:“谷主,這是……”殷能伸出一只手,坦然道:“扶我進(jìn)屋?!?/br>任越趕緊照辦,扶住殷能讓后者站起來,結(jié)果殷能腿還有些軟,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依靠在任越身上,這回中的這藥比他想像得還要厲害。就在任越扶著他往內(nèi)屋走的一小段路他已經(jīng)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可能性和潛在的敵人了。哪怕殷能是個不知道幾百歲的魔嬰修士,從外表上來看也是不折不扣的青年。任越甚至覺得對方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早就辟谷許久的狀態(tài)下,整個人的皮膚乃至指甲這樣的細(xì)節(jié)都沒有半點瑕疵。雖然在這個世界他自己也是這樣的狀態(tài),但任越還是挺不習(xí)慣的,感覺像是摸著個瓷人一樣——雖然不知道這人手上沾過多少血。殷能坐到床上,直接伸手就開始解衣服。饒是任越也有些看愣了,雖然魔修本就作風(fēng)比較開放,但好歹殷能也算一派之主,本來他還想再演一演,沒想到殷能卻這么主動。“你也脫?!币竽苷Z氣有些不耐煩。“谷主……你的意思是……”殷能呼吸都有些發(fā)熱了,額頭冒了細(xì)細(xì)的一層汗,看著任越的眼睛挑眉道:“我似乎中了春藥,正好你就在這,便幫忙解了吧?!?/br>說罷看到任越想說什么,他又低聲加了一句:“別說多余的話,上床。”他都這么命令了,于情于理任越都不能反駁,也就順?biāo)浦?,爬上了殷能那張有些浮夸的木雕大床。雖然過程和想象中不大一樣,但至少走向沒有什么差別。他倒不擔(dān)心殷能惦記自己后頭,那春藥就是專門用來讓人后xue發(fā)癢難耐的,中的人壓根提不起只用前面的性致。他更擔(dān)心的是,這會兒殷能竟然主動命令自己“幫忙”,不光是圖個方便,說不定壓根兒就是想完事兒后殺人滅口,那與其弄死個自己谷里的還不如犧牲自己這個“外來人”更容易。所以任越早已讓系統(tǒng)暗中做了二手準(zhǔn)備,如果待會兒自己準(zhǔn)備的說辭行不通,就來強的。沒用多久殷能就自己脫得精光,相比于任越來說他有些瘦,四肢修長,倒也不顯得女氣,只是任越其實更喜歡稍微有些肌rou的類型而已。殷能懶得去管任越隱晦地上下打量他的目光,春藥藥性烈得過頭,他能熬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定力極強了,后xue發(fā)熱得難受,甚至已經(jīng)開始隱隱變得濕潤,期待著什么可以進(jìn)去磨蹭一下。“躺下?!?/br>“……”任越這回是真的震驚了,之前每次多少也有下過藥,但像殷能這樣接受得這么快還主動來騎乘的絕對是頭一個。“別讓我說第二遍?!币竽芤彩钦娴挠悬c惱了,干脆拽著任越脫到只剩一層中衣,胡亂地將衣物都掃到地上,然后伸手把他往床上按。雖然現(xiàn)在殷能力氣不大,但任越也不能逆著他來,于是就這么躺下了。而事實證明人憋得久了真的不管是什么情況下都會秒硬的,更何況殷能的確有著不得了的好身材和出色的外貌,換誰來大概都會有些心猿意馬,更別提現(xiàn)在對方還主動叉開腿跨到了任越的身上。殷能手指直接摸上了任越的yinjing,被手掌里的熱度和硬起的感覺勾得身體更加燥熱不已。他微瞇著眼睛,說不清是在自言自語還是逼問任越:“本就是斷袖?還是你也受這異香影響了?”任越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就裝傻閉嘴,入定一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殷能的身體。殷能權(quán)當(dāng)他不敢說話,心道老實些更好,然后便扶著任越勃起的yinjing緩緩地對準(zhǔn)后面坐了下去。任越心里是在翻江倒海,因為比起前幾個任務(wù)來說……這次殷能主動得過頭了!問題也是這個,既然殷能如此主動,就更說明對方對于zuoai,甚至對于被人上了這事兒實在是不甚在意。很快他也無瑕顧及這個了,橫豎做都做了,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正事兒上要緊。雖然對殷能的態(tài)度十分懷疑,但對方的后xue很顯然沒有什么經(jīng)驗,任越被又濕又緊的rouxue包裹著,手下意識就忍不住摸上了殷能的大腿。后者對此沒多大反應(yīng),只是稍微吸了口氣,細(xì)長的丹鳳眼盯著任越的臉,一直手撐在任越胸口,另一只從胸口滑到任越的臉旁,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語氣倒是正好相反地警告著說:“這件事你的嘴巴可要牢一些……不然?”任越點頭:“……是。”相應(yīng)的,任越被他這一眼看得下半身更硬了些,殷能似乎也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熱燙著,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磨蹭起來,忍不住喘著氣主動上下動起腰肢來。他一開始動得還不算快,只是緩緩的反復(fù)在xue口進(jìn)出。經(jīng)過藥效后哪怕沒有做任何前戲,任越也覺得沒要幾下,本來只是勉強能插進(jìn)去的后xue就變得濕滑順暢起來,但腸rou依舊緊緊地絞著,而且還因為殷能在上方自己動作的緣故一收一放地咬著任越的yinjing。殷能覺著后xue越來越酥麻,那股癢意卻遲遲沒有消退,反而因為黏膜被撐開來回拉扯摩擦越來越爽。這種快感已經(jīng)許久沒有體會過了,讓他大腦有些難得的空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了些粗重的喘息,胸膛起起伏伏著。任越的手從他大腿處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