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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痛苦了,任越極力遏制住想要扣住殷能的腰狠狠一陣定弄的沖動,心里想著以后再“報復(fù)”回來也不遲,現(xiàn)在還是以殷能的喜好優(yōu)先好了。只是殷能不光不盡快動起來,還雙手貼著任越的肩膀和脖子來回?fù)崦匡L(fēng)點火,一副就是要看任越焦急的模樣。“能不能請谷主快些?”任越硬是扯出一個笑容。“哦?多快?”殷能稍微提起腰肢,然后重重地坐下去,自己和任越同時發(fā)出爽快的喘息聲。他就這么來了一次,然后故意停下問道:“這樣夠么?”任越抽了抽嘴角:“……谷主開心就好?!?/br>殷能被這個回答取悅了,獎勵般地加快速度上下起伏著,雖然任越看不清楚,但他猜殷能自己動起來的時候身段大概就像蛇一樣吧,柔軟又靈活,內(nèi)里卻毒得不得了。自己掌握節(jié)奏的時候殷能一點也不矯情,直接就去找那個讓自己最舒服的一點,沒過一會兒任越就感覺到夾著自己的后xue隨著被擦到某一處突起一陣顫抖,貼著自己的腿部也隨著抖了一下,隨之殷能的呻吟聲就變高了一個聲調(diào),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任越將手從殷能的腿上滑到腰上扶著,沒有過多用力,他知道殷能那處被撞久了還是會有點無力的,所以就幫殷能支撐著。只是今天殷能似乎性致格外好,沒有感覺到腰酸麻就把事兒全交給任越,還是自己上下主動撞擊著,一時間房間里全是他情色的呻吟聲和后xue被抽插出的水聲。“唔……嗯……!嗯啊……!”若不是平時犯懶,其實殷能的體能好的很。任越想,若是他們兩個都毫不保留地做,估計能做上個好幾天也說不定……修士的身體就是比凡人的厲害。一時間任越將任務(wù)和墜子之類的事兒都放在了腦后,思維有些混亂。一開始殷能明明也是對自己雙修時的奇怪體質(zhì)好奇,可現(xiàn)在殷能和自己做的時候,似乎也完全忘了初衷,而只是單純地在享受性事而已。“嗯嗯——”殷能的呻吟尾音突然拔高,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任越這還是頭一次被人“上”……在上面的那位還能自己動著把自己給弄到快射了。雖然之前不乏騎乘的姿勢,但殷能往往只會自己做一會兒,之后就交給任越,或者自己在上頭指揮著任越往哪里用力。這次可是徹頭徹尾地由殷能自己動的。任越還是十分好奇,如果以后有機(jī)會,他真的還挺想看看全程。只是想象一下殷能是如何微張著薄唇喘息著,半瞇著他那雙眼睛看著這邊,擺動腰肢將他自己給弄到高潮的模樣,任越就覺得自己快射了。臨近高潮,殷能終于腰部有些疲軟,射出的那一瞬間大腦有些一片空白,腰也停了下來。任越感覺到不??焖儆旨ち业爻兑е约旱哪踨ou不動了,腦子一熱,也顧不上之前殷能命令的不許動的指令,干脆地奮力向上挺動了幾下,借著這股勁兒將jingye射進(jìn)濕熱的后xue深處。沉浸在高潮中的殷能后xue更加敏感,被這幾下頂?shù)萌滩蛔“l(fā)出驚喘聲,但估計是爽得不行,也就沒去管任越最后的這幾下“違規(guī)”。yinjing還埋在后xue里沒拔出來,殷能就好似累了一樣身體靠在任越身上。他摸了一把兩人身體之間的jingye,語氣有點抱怨的意味:“黏糊糊的?!?/br>“那可是你的東西。”任越的呼吸也逐步趨于平穩(wěn),“現(xiàn)在可以摘下來了嗎?”殷能伸手一把拽下任越眼睛上的布帶,隨手扔回地上。“多謝谷主大人?!比卧窖b模作樣地點點頭。“別貧嘴了?!币竽苁Φ馈?/br>yinjing還沒有完全軟下去,任越還能感受到j(luò)ingye,腸液混合在一起,在rouxue里還流不出來,全貼在自己的roubang上。摘下布條過了好幾秒他才恢復(fù)視力,畢竟剛才太暗了,一下子又有了光線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殷能的臉頰有些潮紅,不過也半數(shù)褪去了,正半瞇著眼睛看著任越——正如他剛才想象中的表情一樣。嘴唇就在面前,任越就不客氣地親了上去。殷能似乎還是不習(xí)慣親吻,調(diào)情或者前戲的時候都想不起來這茬,但是任越吻上來他也不拒絕,張嘴回應(yīng)著。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竟然出奇地好,讓任越都差點忘了他們的身份和潛在的矛盾。第九十六章-轉(zhuǎn)瞬即逝“那墜子到底有什么玄妙?”事后殷能還沒忘記這茬,又問起來。還直接從任越脖子上拽起那東西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來。可他斷言之前任越的神情不對勁,這東西絕沒有那么簡單。任越斟酌道:“我從里面看見了點東西?!?/br>見殷能一臉訝異,又拿起墜子看了幾眼,任越知道他看不著,但還是補充道:“我和邗霖似乎有些關(guān)系。”這樣就說得通了。在這個世界,這種附著在物品上的記憶是個很玄乎的東西,相關(guān)人士看見了也許會發(fā)現(xiàn),但無關(guān)人士是一點也看不見的。一般這“相關(guān)人士”指的就是血緣了。任越?jīng)]把話說死,但基本上這么說,也就兩種可能,要么他是邗霖奪舍,要么就是和邗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殷能仔細(xì)端詳了任越兩眼,實在不覺得他像奪舍的老魔尊,先不說邗霖奪舍后怎么會躲在正道修煉,在眾人的記憶里,邗霖可是喜歡女人的。面對殷能審視的目光,任越干脆攤手承認(rèn):“我不是邗霖,按目前我記起來的回憶來看,我也許是他兒子?!?/br>“那你如何去了霍山派?”“我倒想知道呢?!比卧秸Z氣不快,提起這個他就心累,這次世界給他安排了這么個身份麻煩的角色,只怕以后和主角少不了牽連,他可不想和主線扯上過多的關(guān)系。殷能挑挑眉毛,倒沒有不相信,畢竟任越?jīng)]道理撒這個謊,和邗霖扯上關(guān)系可算不上什么好事兒。當(dāng)初邗霖和道修間的恩怨可不少,也算是修真界一大奇事。“說起來我倒是見過邗霖?!?/br>“哦?那你跟我講講嗎?!?/br>任越心里好笑,頗有種亂了輩分的感覺。殷能也就隨口和他講了講,任越?jīng)]指望對方能知道太多,畢竟算起來殷能修成魔嬰的時候和邗霖消聲覓跡的時候沒差多少年,那之前殷能閉關(guān)了許久不問世事。聽殷能的描述,任越大概心里有數(shù)了,這就是個不能再狗血的套路。邗霖一介魔修愛上了道修的女弟子,兩個人就跑路了,然后種種狗血的劇情,最后兩個人都死在仇家手中,自己作為他們的孩子失憶了,還被道修帶走了。然后的事他就差不多猜到了,霍山派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適合道修的路子,但是一點也沒提過他的身世,雖然養(yǎng)大了他,但卻提防他……主角則是壓根不知道這件事。又和殷能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