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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對方能從頭到尾地享受,不要有任何不快的回憶才好。“你是很特殊?!惫滤箽獯?,肯定道。他是從來沒接觸過什么人,這還是頭一次與誰有了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和聯(lián)系,自然就這么說了。可這話在任越聽起來和表白無異,偏偏哈德斯還是一副表情被壓在身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含義,激得任越想直接就插進(jìn)去把對方攪弄得七零八散。將yinjing擠入軟rou中,任越爽得低吟了一聲,他摸了摸哈德斯蒼白而修長的腿,誘導(dǎo)道:“夾著我?!?/br>“嗯……啊、嗯……”哈德斯有些喘不過氣,每次剛剛被進(jìn)入的瞬間他都會這樣,不過這樣的壓迫很快就會轉(zhuǎn)化為無邊無際的快感,他的身體已經(jīng)熟識這種感覺了。被任越伸手摩擦著肌膚,相較哈德斯來說熾熱的溫度不斷來回挪動著,這引得他沒有多加思考就按照任越的說法做了。他的兩條腿勾上任越的后背,看起來就像是緊緊地將任越主動拉向自己這邊,好讓yinjing埋得更深。“里面好熱……”任越實在忍不住慢慢來了,雙手扣住哈德斯的腰部,也顧不上技巧了,快速地一陣猛頂,將哈德斯撞得呻吟不止。哈德斯叫床聲音低低的,但也不硬含在嘴里憋著,十分坦率——或者倒不如說他沒有過多的羞恥觀念。正是這種有些微妙的反差感更是讓任越欲罷不能。“嗯……啊啊——!”哈德斯脖子向后仰著,整個后腦勺都深陷在柔軟的枕頭中。濕熱的內(nèi)壁很快就被任越cao開,痙攣著,xue口一張一合地吞吐著roubang。任越可以感覺到甬道里的軟rou是如何包裹著自己的,每一次他抽出的時候都挽留一樣地拉扯著自己,插回去的時候雖然濕熱但還是有一點阻力,讓他反復(fù)地被擠壓著。哪怕是這個時候哈德斯已經(jīng)被干得腳尖都開始發(fā)顫,之前說好勾著任越的,他就還勾著。任越的后背肌膚和哈德斯的小腿腹貼得緊密,對方的顫抖,以及因為發(fā)軟而不停地往下滑都感觸清晰,所以他對哈德斯此刻的狀況再清楚不過了。任越覺得,哈德斯現(xiàn)在在床上的習(xí)慣幾乎都是自己“教”出來的,而且現(xiàn)在依舊正在教著。只要這樣來上幾次,估計哈德斯便會學(xué)會一樣事物似的,日后都習(xí)慣性地主動用腿勾著自己。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小腹一股強烈的yuhuo升上來,yinjing更加脹大。光是快速的抽插都不足以緩解他的欲望。他稍微往前挪了兩下,卻沒有將哈德斯也往前推,反倒把人向自己這邊拉,將哈德斯的腰抬了起來,幾乎是由上至下地用力cao干著。“啊啊——!嗯、怎么……嗯??!哈……”哈德斯胯部被提著動彈不得,一次次地被從上方釘在床上一樣沖撞,上半身整個都被頂進(jìn)了柔軟的床墊中。隨著上下的晃動,有彈性的床墊因為慣性把哈德斯向上送回來,不過也只是讓任越cao得更深而已。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搞得措手不及,哈德斯呼吸急促而粗重,呻吟聲也更激烈了一點。任越猜測這柔軟到夸張的床也是那位被哈德斯殺死的魔族的物品,也虧得是熟知他一點也不在意這些用具,不然任越肯定沒法把這和絲毫沒有生活情趣的哈德斯聯(lián)系起來。“嗯……這樣、要、要射了……”哈德斯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勃起了,因為剛才任越的一陣猛干,guitou頂端濕得一塌糊涂,逐漸地就有了要射的趨勢。任越之前光顧著賣力,都忘了這茬,這才身手去撫慰哈德斯的yinjing。哈德斯下意識地就想扭轉(zhuǎn)身子避開他的手,但下半身被固定得牢牢的,自然是被任越輕易就給握住了。還沒等到任越做什么,哈德斯就全身一抖,yinjing一跳一跳地射出不少jingye出來,全部灑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唔……啊……”哈德斯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眼神有些失神。任越?jīng)]想到哈德斯現(xiàn)在身體對自己如此敏感,這樣碰一下就射了出來,沒有完全做好準(zhǔn)備的他也被哈德斯夾得差一點就射了,深呼吸了兩口才平靜下來,細(xì)細(xì)感受著xuerou此刻是如何帶著微小的顫動死死得咬住自己的。射精的時間里哈德斯的兩條腿終于無力地從任越后背上滑落下來,任越連忙扶著他的膝蓋和大腿,免得他整個人都塌下去。雖然任越想再多做一會兒,但眼前哈德斯這副jingye遍布胸口,甚至還有一些粘在臉上的情色模樣實在太過誘人,讓他實在忍不住當(dāng)即就加速刺激自己立馬射出來。臨到射精的關(guān)口,任越將yinjing快速地從xue口抽出來,挨著哈德斯已經(jīng)射完半軟下去的yinjing,惡趣味地將自己的jingye全部灑在差不多的位置,甚至還更多地濺在了臉頰上。119在兩人前后射了之后,任越默默地欣賞了一下“美景”,很快哈德斯就將jingye清理一空,又恢復(fù)了干凈的狀態(tài)。床上運動的確有助睡眠。這之后任越躺著躺著睡意就涌了上來,很快就散了一身的熱度,摟著哈德斯睡著了。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意識有些混亂,因為房間還處于夜色之中。任越愣了幾秒鐘,才逐漸想起來魔界沒有陽光這碼子事,他難以判斷現(xiàn)在到底是“白天”,還只是他睡到一半中途醒了過來。哈德斯正好這時候也醒了,估計是被任越這么一動給弄醒的。他睜開眼睛,看到旁邊任越坐起身子,一副出神的樣子,開口道:“任越?”聽到哈德斯叫自己,任越轉(zhuǎn)頭,正好看到哈德斯剛起床半睜著眼睛的模樣。大概是沒完全清醒的緣故,聲音也有些含糊,想到一開始哈德斯那木頭樣,現(xiàn)在卻會在自己面前如此沒有防備,任越不禁有些自得,笑著說:“吵醒你了?我有點懵,現(xiàn)在到底算是黑天還是白天?”哈德斯的生活中還挺沒有時間觀念的。對他來說,困了就睡,餓了就吃。平日在結(jié)界中不會有人來打擾,如果有事就主動出門,這樣無趣的生活持續(xù)了幾百年,一向如此。他的房間里甚至連塊鐘表都沒有,這會兒任越這么問他,哈德斯也只能從床上起來,走到窗邊去看“月亮”的位置。哈德斯全身光著站在窗口往外看,全然不知這副模樣有多讓任越下腹發(fā)熱。“怎么,你們這里這東西也會每天升起落下?”任越也從床上下來,走到哈德斯身后,往外看著,“可這里沒有太陽接班吧?”哈德斯指了指天上那個和月球相似的光體,解釋道:“現(xiàn)在是白天了,它在西邊,”然后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劃了個弧線,“然后它會逐漸向東移動,一直到午夜的瞬間,重新出現(xiàn)在東邊?!?/br>竟然是瞬移版的,任越想想,畢竟這不是人界,甚至不是地球,這么一來多奇怪的設(shè)定他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