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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默,他勸道:“宿主,季景仲和你上個世界攻略人物的類型截然不同,你要是強行睡他,會讓他升起厭惡的想法,適得其反的。” “你放心,我開玩笑的。對付這種類型的男人,我也有的是辦法?!辫笠粜χ矒崴?/br> 說完,她頓了一下,低下頭,紅唇彎起,輕輕道:“他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目標人物的氣息愈加明顯。 站到女孩的身前,他停住了,帶著稍許遲疑的語氣問道:“你是陳艷艷?” 眼前的少女彎著腰,膝蓋并攏著,將臉埋在其中。 聽到他的聲音,她抬起頭,想要站起來。一時沒立穩(wěn),少女的腳一絆,直接撲進了男人的懷中。 她緊緊勾住男人的脖子,烏黑的眼睫微微顫著,上面沾著晶瑩的淚珠,撒嬌似地柔聲說道:“阿淮,我就知道你會過來的,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 少女聲音甜膩,身上甜美清幽的芬香盈滿了季景仲的鼻尖。 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身體,一起一伏的觸感都分外清晰。 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季景仲好看的兩道墨眉又皺了皺,心里煩躁更多了幾分。 第25章 被拋棄的貧窮青梅(2) 季景仲將少女從自己懷里拉出來。 與她隔了幾步距離, 他眼眸余光睨她, 沉聲道:“陳艷艷你仔細地看清楚,我不是季淮, 我是他父親季景仲?!?/br> 梵音聽了他的話,歪著頭專注地看他幾秒,想了想,認真地說:“你就是阿淮?。 ?/br> 她彎了彎眼, 笑得燦爛明媚,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你看你的眉毛, 眼睛, 嘴巴,都和阿淮長得一模一樣的!” 說這話的同時, 她揚起一張小臉, 伸手就要去摸季景仲的臉。 季景仲:“……!” 他長相氣質(zhì)屬于偏冷淡的那一掛,渾身仿佛籠罩著一層生人勿近的氣息, 所以單身三十多年了,還沒哪個女人敢這樣沒規(guī)矩,直接伸手摸他的臉。 在他陷入短暫震驚的時候,梵音已經(jīng)從他眉毛處摸起了。 那只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的小手一點點順著他的臉向下移動,摸到他喉結(jié)時, 她在上面輕輕摩挲了幾下。 季景仲如遭電擊, 整個人驀地一僵。 梵音還要有所動作, 他快她一步, 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語氣微冷,顯出幾分惱怒的意思,“別鬧了?!?/br> 欺霜賽雪的那截手腕被他抓在手中,體溫稍涼,細細的,仿佛用力一折就能折斷。 握住不到一秒,他又忙地松開了手。 “陳艷艷,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季景仲眼中浮出一絲薄怒。 平常見著他從來不抬頭,氣都不敢大喘一口的少女,今晚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居然敢這樣對他動手動腳。 “我沒、沒有喝酒!”梵音指著喝得一滴不剩的酒杯,固執(zhí)地堅持道:“這是茶,長島冰茶?!?/br> 她模樣天真,語氣單純無辜極了,讓季景仲想發(fā)火都發(fā)不出,他只能把氣先存著,到時候往季淮身上撒。 要不是因為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惹出的風流債,他絕對不會大晚上放著正事不做來酒吧接他的小女朋友。 他很生氣,但來都來了,撒手就走也不說個辦法。 站在這兒還沒多長時間,季景仲已經(jīng)看見不知多少雙男人的眼睛往這女孩身上瞧了。 她頭發(fā)還扎著馬尾,一身白t恤,牛仔破邊的小短褲,露出兩雙纖細白嫩的長腿,穿著一雙帆布鞋。 大學生的打扮,模樣要多清純有多清純,和酒吧里那些衣著暴露的女人非常不一樣。 但偏偏那雙眼睛生的極為嫵媚,桃花眼,眸中含情,一眨不??粗藭r,像是能勾出魂魄,引得人想犯罪。 要是他真的撒手不管的話,這女孩怕是真的要讓人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季景仲收回思緒,咳了一聲,問道:“你自己能走嗎?” 梵音搖搖頭,自然地朝他伸手,晃了晃,道:“我頭暈,走不了,要阿淮抱抱。” 嘆了一口氣,季景仲認命地蹲下身子,讓她上來。 梵音輕巧地一蹦,手勾住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真輕啊。 這是季景仲背起梵音的第一感想??粗菔菪⌒〉囊粋€女生,背起來原來也沒什么重量,不知道是不是營養(yǎng)不良的原因。 但是……她貼在他身上時,胸部那柔軟豐滿的感覺,卻又是那么清晰,感覺應(yīng)該是發(fā)育的挺好的。 咳―― 季景仲及時剎住了車,避免自己越想越歪。 從酒吧走到停車場,不過是幾分鐘的一段路程,可季景仲卻覺得分外折磨。 梵音散落的細發(fā)時不時地掃到他的脖子上,還有她呼出的溫熱的氣息,不停地傾灑在他皮膚上時,猶如千百只螞蟻在身上爬過。 很癢,但奇異的又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季景仲覺得有些陌生有些不自在。 想想一切還是季淮的錯,他壓抑著心中不滿的情緒,哼了一聲,決定下個月的零用錢給他扣光好了。 季景仲開車時,梵音都很乖地閉著眼睡覺,她睫毛長長的,鼻翼小巧,睡顏安寧的像是可愛的洋娃娃一樣。 季景仲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 對付喝醉酒瞎鬧騰的女人,他沒有任何經(jīng)驗。要是她半路哭鬧起來,他覺得自己恐怕會忍不住把她丟到路邊。 車開到別墅時,梵音還處于睡著的狀態(tài),季景仲叫了幾聲都沒有叫醒。 季景仲沒辦法,只能停了車,把她一路抱到房間。 陳艷艷還住在她母親當年住的地方,雖然是傭人住的房間,但到底是在別墅里,還是有好好裝修過的。 把梵音放在床上,季景仲怕她吹風感冒了,還特地彎腰幫忙把毯子給她蓋上。 剛一蓋上,那個一直閉眼沉睡的女孩悠悠然地睜開了眼睛。 她蹬了蹬被子,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好熱,我不要蓋被子!” “蓋好,別感冒了?!奔揪爸侔驯蛔又匦陆o她蓋上,嚴肅地說道。 “你真啰嗦啊?!辫笠舭T嘴抱怨了一句后就不說話了。 季景仲在一旁看了幾分鐘,看她沒再鬧騰,終于放下心來。 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少女把手伸進上衣里摸索了一會兒,扯了扯,神奇地從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