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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還在乎她??? “行了,你走吧。”蔣文軒揮揮手。 不告訴包廂號就以為他攔不住她這檔子荒唐事嗎? 他起身,走到洗手間的位置,他就不信了,她能喝一晚上的酒就是不來一趟洗手間,她的膀胱能那么好?! 然而事實又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在門口從九點等到十一點,等了足足有兩個鐘頭,抽完了一整包煙,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蔣文軒:……他恨! - 兩個小時后。 梵音踩著細高跟,提著小包,風姿妖嬈晃蕩蕩地走去衛(wèi)生間補妝時,正好和蔣文軒迎面碰上了。 “你在等我???”梵音眼中帶笑。 蔣文軒將點了半截的煙往地上一扔,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墻上:“阮甜,你玩夠了嗎?任性也要有個限度?!?/br> 他用力很大,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梵音細嫩如凝脂的手腕立即浮出了一道紅痕。 “蔣文軒,你能不能講點公德,不要隨便亂扔垃圾?!辫笠粢云届o的眼眸注視著他。 須臾間,她輕輕地笑了一下,“還有,你力氣好大,把我弄疼了?!?/br> “剛跟我分手就想睡我弟,你皮這么厚,怎么會疼呢?” 蔣文軒眼神迸發(fā)出狠厲的寒光,他附在她耳邊,出言羞辱嘲諷:“還有昨天晚上,你在床上不是哭著喊著要我用力點嗎?” “裝模做樣扮清純,你原來骨子里這么sao的?。∫惶觳槐荒腥松暇筒皇娣?。” 她的模樣一點都沒有改變,可偏偏又像是改變了很多,那一抬眼一彎唇時生出的萬千風情,簡直像是整個人脫骨再造了一般。 “你說的沒錯?!辫笠籼鹛鸬匾恍Γt唇輕啟:“我啊,就是這么的賤,就愛被男人睡?,F(xiàn)在不和你睡了,當然要趕快再找一個男人了?!?/br> 她甩開了他的手,挑了挑眉,笑得輕佻又浪蕩。 “你弟弟楚昭可是楚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繼承人,而你不過是楚家一個沒名分的私生子,我糊涂了兩年,現(xiàn)在難得清醒,終于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了?!?/br> 在她說話的過程中,蔣文軒手指一點點攥緊,骨節(jié)咯吱作響,最終握成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梵音身后的墻上。 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他渾然不覺,緊咬著后槽牙,目光凌厲地像是要殺人:“阮甜!” “欸?!辫笠羧崧暤貞隆?/br> 她秋水似的眼眸略抬了抬,好心地勸道:“你啊,現(xiàn)在也別對我太兇了,說不定以后我嫁進你們楚家,你還要叫我一聲弟妹呢。往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們現(xiàn)在鬧僵了……不太好。” 蔣文軒眼神冰冷:“你都被我睡過兩年了,你覺得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嫁進來?” “而且,我那個混賬弟弟也不是什么善茬?!彼乔灰绯鲆坏览浜?,極盡羞辱之能。 “他從小就愛和我爭,我養(yǎng)了狼狗,他就要養(yǎng)藏獒;我進娛樂圈當明星,他就開娛樂公司;我睡了你,他就要約你。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你?你在他心中不過是一件玩意兒罷了?!?/br> “蔣文軒,有兩點你是說錯了?!辫笠魧⑸⒙涞囊豢|頭發(fā)撂倒耳后,笑得傾倒眾生。 “第一,我們應該是互睡互利的關系,你是睡了我,但我也爽到了,所以在這場關系中我們是平等的。第二……” 她在他耳邊吹出一口氣,輕笑著,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動聽:“能不能嫁進你們家,說到底要看我的本事。也許今晚我跟你弟弟睡了一次后,他覺得我天生尤物滋味銷魂,非我不娶,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br> 這么不知羞恥的話,梵音說的時候卻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甚至連臉都沒有紅一秒。 蔣文軒氣到了極致,反而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一瞬間,他堅信了二十多年的無神論信仰竟開始動搖了,這女人絕對不正常。 “阮甜,你要點臉。” 又是這種老調重彈的話,梵音懶得和他繼續(xù)辯駁。 走了幾步,她想起什么似的,回頭深深看了蔣文軒一眼:“其實吧,你昨晚雄姿英發(fā),很讓我滿意,但你弟弟比你年輕兩歲,而且……” “他平時騎馬游泳各種運動做的多,我相信他今晚一定能給我一個更加驚喜的表現(xiàn)?!?/br> 又是打了好幾次,電話才被接通。 電話那頭,梵音用懶洋洋的語氣出言調侃他,“蔣文軒你是怎么回事?。糠质植坏绞?,你自己數(shù)數(shù)你找我了幾次?”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一聲,尾音輕揚,“你對我就這么舊情難忘的嗎?” “要不是你不停地作妖,你以為我會想找你?”蔣文軒緊咬著牙,壓抑著胸膛里的怒氣。 “阮甜,你接那部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知道里面的尺度有多大嗎?” 他不想自己前女友的身體暴露在無數(shù)觀眾面前,這與感情無關,完全是為了維護一個男人的自尊! “不就是有兩場床戲?!辫笠糨p輕笑著,聲音柔婉嬌膩。 “我心甘情愿為藝術獻身,這叫演員的cao守。再說了,我長得美,身材又好,拍這種有什么好怕的?” 蔣文軒聞言,手緊握著手機,恨不得將它捏碎,“你是我前女友,分手沒幾天你就去拍了這種戲,你知道大家會怎么說我?” 梵音停頓了幾秒,認真想了想,才笑著道:“說你有福氣,羨慕你和我這種人間尤物睡了兩年?!?/br> “你!”蔣文軒氣噎住了,一時不知該罵她自甘墮落還是她死皮厚臉。 生氣到了極點,他竟鬼使神差地回想起了前些時日,他們在床上歡好的旖旎畫面。 她皮相好,身材也是極佳的,前凸后翹,該有的地方一點不少。 只不過,因為她平時打扮保守,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像她這種模樣清純的女星,竟然有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 想到無數(shù)不相干的男人會在大屏幕前欣賞到她全身裸露出鏡的畫面,蔣文軒心里更加惱火。 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聽到電話那端一個女人恭敬客氣的聲音—— “阮小姐,我馬上要在您胸上抹精油了,稍微會有一點涼的。” “阮甜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眉梢緊皺地問。 梵音極其自然地回答他,又嬌笑著說,“我在做豐胸按摩?!?/br> “雖然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了,但我這個人吧,向來是精益求精追求完美的,所以這次全裸,我當然要以最嚴格的要求要求自己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