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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吹一會兒風?!眮G下這句話,他落荒而逃。 梵音撇了撇嘴,無聊地打開手機,玩起了消消樂。 連續(xù)通了十幾關(guān),楚昭才現(xiàn)身。他一進來,她就game over了。 對上梵音幽怨的目光,楚昭嚴肅著臉,說著與他往日形象大相徑庭的話,“在我們沒有正式確定關(guān)系之前,那種事還是不要做了?!?/br> “我要用這個向你證明,我已經(jīng)改過自新,不是原來那樣了?!?/br> 他說得鄭重認真,但梵音始終沒吭一聲,仍低著頭在玩游戲。 等了很久,楚昭忍不住推了她一下,“難得我有個正形,你倒是給個反應(yīng)啊。” 這時,梵音才抬頭。退出游戲,她笑了笑,眼神帶著點同情憐憫,“你啊,傻的?!?/br> 楚昭莫名其妙:“嗯?” 梵音眼尾一勾:“我只說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但我可沒說會讓你追上。憑白給你睡你不睡,說不定以后你想睡都沒有機會了?!?/br> “我不相信我想追一個人,還有追不上的?!背阎镜靡鉂M。 “我年輕有錢長得又帥。這個世界上比我有錢的絕對沒我長得帥,比我長得帥的絕對沒有我有錢。甜甜,你跟我,只賺不虧?!?/br> 他對自己倒是有個清醒的認識。 梵音笑了笑,沒說話。 楚昭理所當然把她的不作聲當作害羞和默認。 他心情愉快地重新啟動轎車,把她送到劇組包的那家酒店。 梵音離開以后,楚昭在車內(nèi)發(fā)現(xiàn)她剛才擦口紅的那張餐巾紙,上面還殘留著一抹鮮艷的唇印。 他把餐巾紙拿起,一捏緊,剛要往紙簍里扔,不知想到什么,動作頓了一頓。 他把餐巾紙展開,將上面的褶皺捋平,像是對待什么無比珍貴的東西,楚昭小心地折疊好,放進自己純手工真皮做的錢包里。 做完這一系列事,楚昭想起阿音剛才說他傻,他開始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了。 低頭凝視著紙上的紅印許久,他嘆了一聲,算了,傻就傻吧。 他這輩子估計就只會傻這一次了。 但她手機是關(guān)機的,打了幾遍都沒有打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機械重復(fù)的聲音讓楚昭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煩躁和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掛斷電話,手機上自動彈出的一個網(wǎng)頁消息讓他眼神瞬間冷凝如冰。 楚昭登上微博,一起出現(xiàn)在熱搜的兩個名字證實了那不是一條假新聞。 甚至他自己的微博底下都聚集了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wǎng)友。 “心疼楚總,追了一年結(jié)果是為他人做嫁衣?!?/br>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哎,可憐的楚總啊[允悲][允悲]” “想求阮甜小jiejie出本書,告訴我怎么游走于兩個有錢有顏男人之間,最后還讓其中一個娶自己回家。 ………… “開到歐景花園小區(qū)去,快一點!”楚昭面色鐵青地對司機吩咐。 他眼睛通紅,跟要殺人一樣。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嚇了一大跳,趕忙踩了加速的油門,一鼓作氣,開到目的地。 “楚總,已經(jīng)到了。”司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提醒道。 歐景花園小區(qū)是梵音的住址,司機來了無數(shù)次。這會兒他忍不住揣測,楚總應(yīng)該是和阮小姐鬧大矛盾了吧。 楚昭陷在了思緒中,聽到司機的話才回過神來。 下車,他將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電梯緩慢上升,楚昭視線緊盯著不斷變化的數(shù)字,心里的怒意如波濤一樣翻涌。 按門鈴,沒反應(yīng)。使勁地拍門,還是沒人出來開門。 煩躁在身體里堆積,都快到了一點就炸的地步,這時,他兜里的手機響了。 是他爸打過來的。 楚昭接了,語氣不耐,“什么事?” 楚父這一年是看著他成長起來,甚是欣慰,也就忽略了他態(tài)度不好,“晚上你哥帶未婚妻過來見家長,全家人要一起吃個飯,你要是有時間,就回來一趟吧?!?/br> “好,我一定準時到?!背岩а?,掛斷了電話。 他一定要過去問清楚,她怎么敢什么都不說,一聲不吭地和蔣文軒訂婚了! 還有說好的驚喜呢?媽的,他要是心臟不強大,恐怕直接要嚇得暈過去! - 楚昭趕到家時,梵音正和蔣文軒一起見家里的長輩。 楚母雖然見不慣這個蔣文軒私生子,但她現(xiàn)在倒是非常樂意促成這樁婚事,畢竟這樣就能斷了自己兒子的念想了。 她高興楚昭終于懂事了,可她絕不允許一個女明星成為自己的兒媳。 見到楚昭過來,楚母還熱情地招招手,一番話話說得直白,“阿昭啊,快過來見見你未來的嫂子?!?/br> 楚昭冷哼著走過去,雙拳捏緊,目光如鷹,從上至下盯住阿音,聲音嘶啞冰冷,“嫂子?嗯?” 蔣文軒把梵音護在身后,生怕他脾氣上來做出什么沖動的事。 梵音卻一點都不怕。 她回望他,好看的一雙眼睛平靜的不起一毫波瀾,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和楚昭怒意翻涌的黑眸形成鮮明的對比。 視線相對時,她沖他柔柔笑了一聲,吳儂軟語地應(yīng)道:“欸,弟弟真乖?!?/br>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心中的氣忽然就xiele干凈,這個女人是沒心沒肺的嗎? 楚昭緊握的拳頭一下放開,視線不屑地往蔣文軒那里一別,似笑非笑地出言譏諷,“他不過是楚家的一個私生子,連祖宗都沒認過,有什么資格做我的哥哥,所以你又有什么資格讓我叫你嫂子?” 這話一出,全場的氛圍一瞬間冷了下來。 楚父生氣地把一個茶杯砸到楚昭臉上,鮮血順著他額頭流了下來。 楚昭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就這么一瞬不瞬地看著阿音。 楚父怒道:“沒大沒小,我平時怎么教你的?” 楚母心疼地湊過去看兒子的傷口,和楚父對著罵,“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干什么要這樣?!是不是有了那個女人生的兒子就看不慣我們娘倆了!” 好好的一次見家長結(jié)果演成了一場鬧劇,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除了梵音。 她還是笑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吵成這樣,晚飯自然吃的也不開心。 一頓飯草草結(jié)束,所有人回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