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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梵音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 即使活了五千年也不能改變她這個屬性。 “攻略對象:蔣文軒。攻略要求:好感度滿足一百。由于任務執(zhí)行者梵音和宿主簽訂了額外的協(xié)議, 在完成任務后,執(zhí)行者還需滿足宿主額外的一個心愿?!?/br> 掌控這個系統(tǒng)的是個兩百來歲,叫阿生的小少年, 他用清朗的聲音, 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梵音此行的任務。 “知道了。”梵音勾唇一笑, 眼梢顯出無限風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不離開,難不成是想欣賞我和這個男人的活春宮?” 少年到底年紀小,經(jīng)不起梵音的這番調(diào)戲,臉一紅,就隱進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中。 “你居然在發(fā)呆?”蔣文軒不悅地看著梵音。 在這種時刻,她居然還能神游天際,他覺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你再賣力一點,我不就分不出功夫想其他的了?!辫笠粢ё×怂亩?,吐氣若空谷幽蘭。 蔣文軒詫異地揚了揚眉,有些古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不該是阮甜會說出的話。 她清純又生澀,在床上永遠只會被動地承受,玩不出什么別的花樣。要不是這張臉和阮甜一摸一樣,蔣文軒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睡錯了人。 “怎么了?”梵音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嬌怯怯地笑了一聲,“你是……力不從心了嗎?要不然,我明天找阿姨給你燉點湯補一補?” 這話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蔣文軒對她再是懷疑,現(xiàn)在也沒心思想別的了,他狠狠地擁住她的腰肢,再次懲罰似地壓了上去。 半個小時后,蔣文軒冷靜地抽身而出。他有著正常男性該有的情欲,但卻從來不會沉溺其中。 阮甜于他,不過是個泄欲的工具罷了。 她模樣好,第一次就給了他,身子清白干凈,睡她比睡外面的女人要放心多了。 “你去隔壁房間睡吧?!彼粗笠?,聲音依舊是清冷的,不過卻因為剛才的一場情事,聽上去略有些喑啞。 梵音從宿主那里接收到的記憶得知,蔣文軒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和其他人共睡一床。 所以,每次他們做完以后,他都會讓阮甜去隔壁房間睡,完全不給她任何溫存的時光。 而阮甜每每都會格外的失落,覺得自己始終無法走進他的心里。 但梵音一點難過的感覺都沒有,甚至,她還有點愉悅。 不知是不是被她剛才的話激到了,蔣文軒剛才是真的賣力投入,她也真真切切地爽到了。 在冥界被關了兩千年,難得開一次葷,還是這種頂級的盛宴,她怎么會不滿意。 “好的呀?!辫笠魶]有猶豫,連衣服都沒穿,直接光著身子赤著腳走下床。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回頭對他露了個甜甜的笑,“你早點休息,晚安?!?/br> 梵音走了,蔣文軒卻躺在床上遲遲沒有睡著。他睜著眼,一直到夜里兩點鐘,還一點困意沒有。 不對!太不對了! 現(xiàn)在的阮甜和以前那個簡直是千差萬別,一夜之間人的性格能有如此大的改變嗎? 蔣文軒不敢確定。 若不是蔣文軒從小接受自然科學的教導,信仰無神論的那一套,他真是要忍不住懷疑阮甜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一整個晚上,他的思緒都被阮甜占據(jù),他不由得又回憶起剛才和她做時的場景。 明明是同一張臉,但感覺完全不一樣。模樣妖妖嬈嬈的,叫起來也好聽,那滋味實在是太好了,讓人有點難忘。 寂靜無人的夜里,他想著想著,身下某個部位漸漸又有了抬頭之勢。 蔣文軒:“…………” - 梵音一回到房間,阿生就從她戒指里冒了出來。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他急忙背過身,結結巴巴地說,耳根紅得都能滴血了。 他在天庭抄了百八十年的佛經(jīng),每日接觸的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仙姑,還是頭一回見著這么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師傅說的果然沒錯,仙妖殊途,蛇精更是生性浪蕩,不講臉面的。 “你罵誰不要臉呢?你這個小道僧,看著正經(jīng),原來鬼心思這么多的啊。”梵音也沒真的生氣,但她還是隨手抄起一個枕頭朝少年砸了過去。 阿生是存在于虛空的幻像,枕頭還沒碰到他,就掉在了地上。 梵音拿被子把自己蓋了蓋,“行了,你轉(zhuǎn)過身來吧?!?/br> 阿生轉(zhuǎn)過身時還拿一只手捂著眼睛,一點點慢慢地張開,見她真的沒露什么了,才放心地拿下手。 到底是少年心性,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蛇族難道修過讀心術嗎?”要不然怎么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沒有?!辫笠籼拐\道,隨即又彎了彎唇,“只是我會讀心,尤其啊……” 她拖長了音調(diào),笑意盈盈,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他,“是你們男人的心思。” 阿生又一次被她調(diào)戲得臉通紅。咳了咳,他開始做正事,對她匯報,“蔣文軒對你的好感度從十升到了二十,根據(jù)我這里的數(shù)據(jù)記載,你比以往任務者的速度要快一個禮拜?!?/br> 梵音淡淡地“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回到的時間是一年前,也就是說阮甜跟他在一起了兩年,睡了兩年,可他對她的好感度都只有十。 嘖嘖,真是渣啊。 “我要睡了,你自便吧。”梵音閉上眼,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到底人間的溫床軟枕,睡著是比冥界的硬石床睡得舒服。 - 一夜沒睡好,蔣文軒醒來的要比往常晚一點。 九點多鐘,他睜開眼,從臥室走了出去。以往,阮甜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她廚藝不佳,但已經(jīng)學會了做各式各樣的早點。 他不喜歡她,可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一位極為賢惠的女朋友。 但今天,飯桌上空蕩蕩的,他連她人影都沒看見。 客房的房門緊閉著,看樣子她應該是還沒起床。 難道自己和凝露前晚見面的事被她知道了? 蔣文軒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理所當然的,他把她現(xiàn)在這樣當作鬧脾氣,耍性子。 呵,女人。他嗤笑一聲。 洗漱完畢,他什么都沒做,就坐在沙發(fā)上,他就是不去找她,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能鬧出什么花樣來。 十分鐘,沒有任何動靜。 一個小時,房門依舊緊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