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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個電話。”他臉色極為難看地走了出去。 第51章 年下小狼狗(6) 哪家微整的機構效果這么好? 這是她,亦是今天在場所有女伴發(fā)誓要搞清楚的疑團! 席間風卷云涌, 梵音像是無知無覺一般, 她微微張開嘴,把楚昭喂過來的蝦吃了進去。 嘴唇碰到他手指時,她伸出舌頭, 不知是有意, 還是無意, 輕輕地舔了舔沾在他指尖的佐料。 像是有陣電流從手指一下子蔓延到四肢百骸, 楚昭大腦空了一下,然后, 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這是以前不曾有過的事。 想當年他年輕氣盛,玩雙飛的時候都能面不改色,現(xiàn)在卻被女人舔一下就臉紅心跳加速。 那一瞬間,從來走腎不走心,拔rou無情的人好像體會到什么叫心動的感覺。 “呀, 你的臉是不是紅了???”梵音一雙瀲滟的眼睛望著他。 “沒有!你別瞎說!”楚昭當即反駁。 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是過激了有些后, 他咳了一聲,“我這是喝酒喝上頭了?!?/br> 梵音輕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真沒有。”楚昭見她不相信, 又強調了一句。 說完, 他拿起酒杯, 又大口喝了幾口。 梵音對他勾了勾手, 楚昭聽話地靠近, “怎么?” 她笑靨如花, 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嬌嬌軟軟地點評,“做賊心虛,欲蓋彌彰。” 楚昭:“!” 剛才她靠近自己,溫熱的氣息撫在他耳垂上,讓他才平復沒多久的心情又沸騰了,臉好像也紅了起來。 這比下面硬了還叫他難受。 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愛上她了。 - 宴會快要結束前,梵音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她在不遠處的走廊撞見了蔣文軒。 輕勾了勾唇,梵音像是沒看見他一樣,撩了撩頭發(fā),淡定地和他擦肩而過。 “三,二……”梵音淡定地在心中默數(shù),還沒數(shù)到一,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抓住。 蔣文軒將她抵在了墻上。 “你這么喜歡和我玩壁咚,沈小姐知道嗎?”梵音笑著問他。 兩人不過隔了咫尺的距離,但蔣文軒卻覺得兩人已經分得很遠,遠到他再也看不透她了。 過去的阮甜不會這樣說話,不會這樣笑,更不會當著他的面和自己那位混賬弟弟調情調得火熱。 蔣文軒剛才看到她和楚昭勾勾搭搭的模樣,肺都快要氣炸了。 這時,他才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對她不是沒有感情的啊。 “甜甜,我們重新開始吧。”蔣文軒用深情的眼神看她。 雖然她最近性情大變,讓他時不時會懷疑是不是有人和她靈魂互換了,但他相信,兩年的感情,她肯定也舍不得輕易丟棄。 梵音聞言,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玩笑,毫不掩飾地笑了一聲。 她細長的桃花眼中含著嗤諷,“蔣文軒,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兒戲,我們兩邊都發(fā)了正式的分手聲明,你也已經和沈小姐開始了新的戀情?!?/br> 蔣文軒馬上道:“發(fā)了分手聲明可以再發(fā)復合公告,至于凝露,我們在一起后,我保證和她斷掉所有的聯(lián)系?!?/br> 他看著她,神色極為認真:“甜甜,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你和我弟弟睡過,不管你當時是一時糊涂也好,為了報復我也好,我可以假裝這件事沒發(fā)生過,我們都拋去那些不好的過去,重新開始吧?!?/br> 梵音挑眉,一雙飽滿紅艷的雙唇張了一張,“我……” 蔣文軒屏氣凝神地盯著,還沒等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他的袖領忽然被人往后一拽,重重的一拳砸到他的臉上。 血腥味在嘴里漫開,那人確實是下了狠手。 蔣文軒踉蹌幾步,撞在一個架子上。 “哐當”一聲,一個價值不菲的青花瓷摔落在地。 蔣文軒好不容易一站穩(wěn),又見楚昭揮了一拳過來,但這次他有防備,及時地避開了。 “蔣文軒你他媽眼瞎?。〔恢廊钐鸾裉焓俏?guī)н^來的女伴嗎?你對她說這種話,當我是死人嗎?!”楚昭把梵音護在自己身后,眼神冷冽,似寒泉結冰。 他嘲諷地呵一聲,“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小三生出的兒子,最愛做這種撬人墻角的事!” 蔣文軒擦了擦嘴角的血,毫不示弱地反擊回去,“楚昭你也好不到哪去,a城最風流最會玩的排行榜上,你一直是名列榜首吧?” 冷哼了一聲,他繼續(xù)道:“曾經一個星期換了三任女朋友,你覺得你能給她幸福嗎?” “你一個私生子少在這里挑撥離間!” 楚昭擼起袖子,作勢又要打他,還好匆匆趕來的管家制止了這場鬧劇。 眼見兩個男人因自己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梵音既不慌張,也不感動。 全程,她都抱手站在一旁,臉上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模樣。 她挽住了楚昭的手,“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吧?!?/br> 楚昭心中一喜,忙拉著梵音要離開,生怕再多待一分鐘蔣文軒又會爆出什么影響他們感情的事。 經過蔣文軒時,梵音卻停住了腳步。 “你臉受傷了,快去擦藥吧,小心別破了相?!?/br> 較之先前的冷漠,她的語氣這次溫和了許多。 蔣文軒仿佛看見了希望,原本黯淡了的眼神,一瞬間就亮了起來。 她用手理了理,轉頭對楚昭道:“你開慢一點啊,我可不想我們兩個明天因為車禍上頭條?!?/br> 聽了她的話,楚昭猛地一踩剎車,把車直接停在了路邊。 他扭過頭,沒好氣地看她一眼,不滿地質問道:“你剛才為什么要特意提醒他擦藥?” 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與楚昭素日里高冷的人設很不相符。 梵音啞然失笑,抬眸靜靜地看他幾秒,“楚昭,你是吃醋了嗎?” “誰特么吃醋了啊?!”把臉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當即否認。 他死鴨子嘴硬,“呵,我這人平時愛吃醬油愛吃辣椒,但醋絕對一點不沾?!?/br> 梵音懶得拆穿他,也不愿意再去理他。 從小包里拿出一只口紅,她對著手機的屏幕自顧自地補了一個妝。 再看向楚昭時,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