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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沒什么新奇, 左右不過打牌搖色子喝酒, 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 唯一不同的一點, 可能是原來最愛摟著明星網(wǎng)紅的男人, 這次卻孤身一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皺著眉喝酒。 歌不唱,牌不打,女人也不碰, 看起來跟修身養(yǎng)性的和尚似的。 酒喝多了, 幾個富二代紛紛起了玩鬧的心思。 一個對懷里的女伴霜霜說,“楚哥今晚心情不好啊,這樣吧,你要是能把他逗開心了, 我就把那張不限額度的黑卡給你?!?/br> 叫霜霜的小網(wǎng)紅一聽,眼睛像燈泡一樣,登時就亮了。 不限額度的黑卡, 可以買多少香奈兒古馳愛馬仕驢牌的包包??! 她嬌嬌地一笑,用吳儂軟語的腔調(diào)說, “張總儂說話要算數(shù)的好伐?” “只要你有本事, 這就是你的?!蹦腥水敿窗芽ㄌ统鰜恚詺獾嘏脑谧郎?。 一群富二代哈哈笑了起來。 又一個倒了杯酒,也豪氣萬千地對正陪著自己的小網(wǎng)紅說, “你叫芊芊是吧?芊芊啊, 你要是能讓楚哥把你敬的這杯酒喝下去, 我那輛法拉利的車你等會兒直接開回去。” 能大半晚上出來陪著富二代喝酒玩的,兩個小網(wǎng)紅自然不會是矜持害羞的性格。 在巨額的誘惑之下,她們更是顧不得什么臉面了。 衣領(lǐng)故意拉得低低的,一對雪白挺翹的雙峰呼之欲出,兩人遙遙扭扭地走到楚昭的跟前,一左一右地挽著他,身子都快要貼在他上面了。 然而,嗲里嗲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們就被男人用力地推開。 他眉峰緊皺著,不耐煩地推開她們,“你們身上什么味???都快熏死我了?!?/br> 一股刺鼻的香味迎面而來,讓他本來就不爽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被這樣下了面子,兩位小網(wǎng)紅臉上當即是青一塊白一塊。 但眼前的男人可是a城地位最顯赫資產(chǎn)最多的總裁,即使被他冷嘲熱諷,她們還是扯出一個乖巧甜美的笑。 “我們噴的都是gucci的香水啊,楚總您要不喜歡這個味道,我們以后就不噴這個了?!?/br> 楚昭不客氣地擺手,“煩著在,別過來招我?!?/br> 態(tài)度冷淡至極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一群公子哥嘖嘖稱奇,“楚哥,你這是開始轉(zhuǎn)性了,不沾女色了?” 楚昭沒理他們 一個二個的,真聒噪。 有一個喝高了,腦子不太清醒,不怕死地調(diào)侃了一句,“哈哈哈該不會是玩多了女人,楚哥你現(xiàn)在雞兒硬不起來了吧?” “硬你媽?!?/br> 楚昭冷冷橫他一眼,將自己酒杯里剩著的半杯路易十三一飲而盡,摔門就走了出去。 晚間的風(fēng)吹在臉上,涼涼的,但仍然解不了他心底的煩躁。 楚昭掏出一根煙,想點上,一摸口袋卻發(fā)現(xiàn)打火機沒帶出來。 cao!他罵了一聲,心里更是煩得一逼。 他發(fā)現(xiàn)自從那一晚和梵音睡過以后,自己的日子就過得不順暢了。 送她花她不收,送她買珠寶項鏈房子她也不要,給她打電話發(fā)消息她時回時不回。 而大多數(shù)情況下,她是不會回的。她果然像那一晚說的那樣,只睡一次,睡過就不見面不糾纏了。 傳說中的“拔rou無情”,用在她身上真合適,如果那玩意兒她有的話。 說實話,對楚昭而言,梵音這樣比那些睡過之后哭哭鬧鬧,甚至故意用針戳破避孕套,想方設(shè)法懷上孩子就為了要名分的女人好多了。 提起褲子兩不相欠,爽過之后半點麻煩沒有,但楚昭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得勁。 事后,楚昭不是沒和別的女人睡過,但睡到一半,他就沒有感覺了。 有未經(jīng)人事的處兒,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最懂得取悅男人的交際花,但感覺就是不一樣,總覺得要差點什么。 梵音全身都是軟的,到處都是香的,連頭發(fā)絲都透著誘惑,嬌.喘時候的聲音比那個啥還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郁悶,難受,想到她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時的模樣,他喉結(jié)一滾,身體又熱了。 楚昭拿起手機,給她發(fā)了條消息:[我家老頭子明天做六十大壽,我想找你當女伴。] 很快,那邊回了消息。 簡單的一個“好”字,就讓他唇角勾起,心里的煩躁一掃而空。 楚昭興奮死了,如果自己是狗的話,他覺得他的尾巴都能翹起來了。 再接再厲,他又給她發(fā)了一條:[ 那明天早上我去接你(*^_^*) ] 還很不要臉地發(fā)了個賣萌的表情。 “呸。”他都要唾棄死自己了。 一個小時過去,楚昭還沒收到回復(fù)的消息。 兩個小時過去,手機響了一聲,卻是一個減肥產(chǎn)品的推銷廣告,不知道怎么會打到他這里來。 滿懷的希望落空,楚昭冷笑著威脅,“你知道什么叫天涼王破嗎?” “啊???”銷售一臉懵逼。 大概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神經(jīng)病,怕再說下去浪費電話費,銷售忙不迭地掛斷了電話。 楚昭從梵音身上深切地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待遇。 從前待在他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百般小心地哄著他,還沒有一個敢像她這樣態(tài)度冷淡,不把他當回事的。 可他偏偏就被這個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女人勾住魂。 睡覺前,楚昭把手機“啪”的一下重重地摔在床上,恨恨地哼了一聲:“你就算不回消息,老子明天也要去接你,非要偏要就要,看你怎么辦!” 剛開始兩人在一起,他還覺得她或許是貪圖自己的名氣。 但隨著時間推移,他發(fā)現(xiàn)阮甜竟然是真的愛他。 他不喜歡她接暴露的戲份,她就拒絕了幾位知名導(dǎo)演的新片邀約;他不喜歡她在外人面前談及兩人的事,她就從來沒有在微博上秀過恩愛…… 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但是于他而言,太過柔軟順從的女人,就像白開水,寡淡而無味,少了點勁兒。 他喜歡的是,像沈凝露那樣張揚明媚,生機勃勃的性子。 “我沒有鬧。我不喜歡你了,所以想和你分手。”梵音對著他,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 “蔣文軒,難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我愛到難舍難分的地步了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倒也能考慮考慮,不過為了證明你的誠心,你現(xiàn)在發(fā)條微博艾特沈凝露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