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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軻戎放棄了,也不讓重華找了,看著溫秀酒脖子上的牙印,軻戎讓人給了他一副藥方子,讓他把那印子治治,以免他看了心煩。就在軻戎無心事務(wù)時,天極峰出了事,準(zhǔn)確來說是重華犯了事,他每年收受弟子上交的銀兩,今年他遇到了一個厲害的,那人花了重金要進(jìn)孔雀堂,重華本以為可以,誰知道軻戎在看文書的時候,多看了幾眼,硬生生把那位弟子的名字劃去,害得他落了單,這弟子平日就不服重華,遇到被重華耍的這件事更不會服氣,于是拿起劍就沖到重華面前要殺他,正逢這一日流年不利,重華喝多了,混亂之下,竟真被刺中了兩劍,重傷臥床。軻戎得知這件事后非常生氣,他立刻讓書情處理重華受賄的事,順便清查天極峰弟子行賄,果不其然,一星閣是重災(zāi)區(qū),幾乎大部分的弟子和重華都有錢財方面的往來,軻戎氣的差點沒沖到重華的房里去掐死他,眼看著那些弟子都慫的不敢認(rèn)銀子了,軻戎也豁出去了,他把今年新招的所有弟子全部送了回去。這件事震驚江湖,軻戎再讓蘭徽私自去查書情、重華等七位閣主的房,結(jié)果從五位閣主房里搜出來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數(shù)目之大,匪夷所思。軻戎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里,如果是重華一個人出了問題,那是重華的錯,可如果大多數(shù)人都有問題,那么就是他本人的錯。從軻雁紅把天極峰交給他開始,他的精力全部都在江湖上,還有他娘的那些事,他從來沒想過天極峰內(nèi)部會出這么大的漏洞,難怪江湖人總是罵著天極峰,無論他怎么出生入死,怎么證明都沒用,出了天極峰的弟子會怎么想,說著行俠仗義的門派,結(jié)果比朝廷還要無恥,這就是他帶領(lǐng)下的天極峰。軻戎這幾日里根本吃不下任何飯菜,他覺得自己每日的起居,都是在啃人骨頭。他要為天極峰的這樁大事善后,他還得向重華問清楚一件事。來到重華的房間,這里已經(jīng)不似往日人前人后,只有一個下人在給重華伺候喝藥,見軻戎來,重華奄奄一息的稟退了下人。“我以為你不會來見我?!敝厝A道。軻戎坐到重華床旁,“我以為只有星河,沒想到我太低估了你的貪念?!?/br>重華苦笑,“人的欲望怎么會有休止?!?/br>“從前我練功的時候,常常飯都吃不飽,扎馬步三四個時辰,還得天天去天梯爬兩趟,那個時候重華你就膽子大,敢瞞著我爹偷偷給我送吃的?!陛V戎嘆息道:“我以為你是個好人?!?/br>重華閉上眼睛,“走了一步,就會有第二步,每一步都不能回頭。”軻戎問道:“我還是想問……展鶴的事……”重華輕笑著,而后大笑起來,他邊笑邊咳:“一個弟子而已……峰主,你怎么就這么惦記?”重華勉強(qiáng)半撐起身體,“你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你爹……喜歡男人!”軻戎握緊床上的錦被,咬牙切齒道:“我爹的事,你不要牽扯進(jìn)來?!?/br>“你爹他算是個什么人?他被魔頭下了降頭,才會不要妻兒也要去極樂宮找堯致遠(yuǎn)那個妖孽!”重華恨恨的說著,“他愛什么樣的人不行,愛一個妖魔?!?/br>“我爹的事你沒有資格批判,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情?!陛V戎沉聲道,他說時明顯在壓著怒氣。“我不懂,也不需要明白,一個連妻兒都不在乎,卻要和大魔頭同生共死的人,不配人尊重。小戎兒,你爹差點毀了天極峰,為何你沒明白過來,還對展鶴執(zhí)迷不悟?!敝厝A越說聲音越低,也是油盡燈枯之兆。“這不是執(zhí)迷不悟,展鶴有流云劍法,我需要他幫助天極峰,你明白嗎!”軻戎逼問著重華,“我讓你找展鶴,你遲遲交不出人,我不相信!他在哪!他臨別前只對你道別了,你一定知道,你還要瞞著我多久?”重華大笑起來,似是瘋癲,忽然,他口中漫出了血。軻戎這才發(fā)覺他吞了毒藥,軻戎抓起他的衣領(lǐng),追問道:“你寧肯死也不愿意告訴我真相?你就這么恨我?你知不知道,展鶴……”說到此處軻戎有些哽咽,“我一定會找到他。”重華邊吐血邊笑著,“他……只有……尸骨……”軻戎愣了一下,片刻淚眼朦朧。“你說什么?”軻戎搖頭,“你撒謊?!?/br>“我…殺了他……”重華盯著軻戎,一字一句道:“他…死…無…全…尸……”說罷,重華斷氣身亡。怎么可能!他在騙他?。?/br>軻戎拋下重華的尸首,他倉皇跑出房間,屋外電閃雷鳴,軻戎沖進(jìn)大雨中,還沒走兩步就昏倒在路上,路過的天極峰弟子發(fā)現(xiàn),立刻沖過來扶起軻戎。這次軻戎是真的病倒了,一病不起,日日湯藥伺候,人也不見起色。書情幾次三番來找軻戎,說是罷免的閣主太多,現(xiàn)在需要重新安排,他有幾個弟子覺得還不錯,于是就挑了些,讓軻戎過目。軻戎?jǐn)[手,根本不想管。已經(jīng)爛到心里的門派,還有什么可醫(yī)治的,重華都腐爛了,軻戎不相信書情的手是干凈的,他不處理書情,是記著他是軻老峰主的舊人。書情也了解軻戎的意思,識趣的退下。軻戎夜夜不能寐,他會看到渾身是血的展鶴,還有那些天極峰枉死得弟子,他們慘死在重華的手下。軻戎整整病了三個月才下床,出門時,外邊有幾個小孩折著紙鶴,軻戎聽蘭徽說這是其他門派帶來的孩子,軻戎向他們學(xué)了學(xué)折紙鶴。思過崖的春花秋月,軻戎早已看盡,既已看淡生死,還有什么放不下。軻戎在思過崖邊折了很多紙鶴,他撥弄著小紙鶴,笑道:“你給我做伴啊?!?/br>突然,一陣風(fēng)刮回來,把軻戎的紙鶴吹跑,軻戎急了,想要抓住它們。“別走。”可是,風(fēng)不留情,它怎么會明白凡人的痛苦,只是無情的卷走紙鶴。任它飄蕩無蹤。風(fēng)不懂情,卻也隨遇而安,一只紙鶴隨著風(fēng)落在竹林,隨著竹葉的擺動,落在了展鶴的鼻尖。展鶴打個噴嚏,睜開眼,一只紙鶴。展鶴趕緊從地上起身,好奇的看著紙鶴,怎么會有這玩意,他抬頭看著山崖上邊,是什么人在折這玩意,怪有意思的。展鶴輕笑著,把紙鶴放到胸口,繼續(xù)倒頭休息。作者有話說:第23章格殺勿論夏末秋初,中秋月圓前夕,軻戎已經(jīng)妥善的處理了一批天極峰的閣主,諸如秦川、書情之流,他幾乎把他們手上的權(quán)架空,只剩下閣主的空頭銜,而重華只是按照天極峰弟子的禮儀葬了。查出來送的銀子多的弟子,原數(shù)奉還,遣送回府,少的免去剩下來數(shù)年的伙食費,至于還對此不滿的,可以直接和軻戎談,軻戎會親自安排。如此作為,倒也鎮(zhèn)定了天極峰,臨到中秋,軻戎想起來壁流花愛喝的酒,于是他特地去了南疆取女兒紅給壁流花送去,這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