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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展鶴輕笑起來。軻戎由著他折騰,根本不回應。展鶴也知道今天把他欺負慘了,于是狠狠地沖刺百余下,終于在軻戎身體里發(fā)泄出來。軻戎也隨之再次射了陽精。展鶴趴在軻戎身上,軻戎邊喘氣邊道:“重死了。”展鶴不動,拒絕翻身。軻戎道:“出來,里邊難受?!?/br>展鶴不抽,繼續(xù)留在里邊。軻戎無奈,閉上眼睛,“知道了,你就是上完了就翻臉不認人?!?/br>展鶴側過臉,質問道:“哪里來的這么大罪名?!?/br>“那你趴在我身上?”“暖和?!?/br>“你那東西能不能出來?”“暖和?!?/br>軻戎一腳踢去,展鶴紋絲不動。“我也暖暖身。”軻戎道。“扯平了?!闭国Q耍無賴。軻戎伸手,硬生生把他那話弄出來,“懶不死你?!?/br>展鶴伸手抱住軻戎,親親他的臉,“榮錦……”軻戎的身體一震,展鶴輕聲道:“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嗎?喜歡什么呢?是這副身體,還是他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地位,或者是曾經(jīng)若有似無的梅花之約。軻戎枕著頭,榮錦啊……已經(jīng)很久沒人這么喊過他,爹、娘、于宴、流花……展鶴……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展鶴趴在酒壇上,醉醺醺的看著軻戎,笑道:“峰主……你知不知道啊……”“知道什么?”醉看星河的軻戎輕笑著。展鶴抱著酒壇子,“我喜歡一個人,很苦……”“我夜夜做夢夢見他,可是他高不可攀?!?/br>“所以你更應該好好習武,等你出人頭地,那個人就不會高不可攀了?!?/br>“是嗎?出人頭地……”展鶴輕笑著,盯著軻戎,“峰主,你說武功多高才算出人頭地?!?/br>軻戎想了想,“起碼武功要排到前十吧,以你的天分,應該可以辦到。如果你喜歡的人地位很高,那么,你應該把目標定的更高一點,天下第一怎么樣?”眼看軻戎是喝多了,展鶴委屈的看他,自己比劃手指,“天下第一?”軻戎點頭,“讓他仰望你,難道不好?”展鶴愁眉苦臉,比著一,“這可要命了。”=====展鶴坐在玄冥教教主的寶座上,有弟子急忙沖了進來,喊道:“教主,有人闖教?!?/br>展鶴不冷不熱的問道:“什么人?”“那人說自己是天極峰來的,他說告訴教主,你就一定會見他?!?/br>展鶴聽聞是天極峰來的,揚揚手,“讓他進來。”軻戎被玄冥教弟子押上大殿,展鶴負手走下來,讓人松開軻戎。“你怎么來了?!闭国Q冷冷的問著。軻戎道:“我來見你?!?/br>展鶴失笑,圍著軻戎打轉,“你來見我?有何事?”軻戎一時間無法回答。展鶴揮退手下,整個大殿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展鶴站在軻戎身后,手在他的發(fā)間穿梭,甚至于他傾身嗅著軻戎的頭發(fā)。軻戎知道展鶴的一舉一動,但他紋絲不動,等待著展鶴接下來的動作。“你不想開口,還是不敢開口?!闭国Q慢慢的伸手抱住軻戎,問道:“你知道你來意味著什么?”軻戎低下頭,“是我欠你的?!?/br>展鶴深沉的眼眸中頓時涌起千絲萬縷的情緒,只是一轉身,他臉上那張英俊的面具就被他拿下,露出被刀子劃傷的臉。展鶴強勢的掰過軻戎的身體,讓他看自己被毀掉的臉。“你知道當我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這張臉,心里想的是什么?!?/br>軻戎仰著頭看展鶴,展鶴抓著軻戎的頭發(fā),冷冷的說道:“這就是我愛你的代價!”軻戎伸手摸著展鶴的臉,“展鶴,你要我怎么償還你,我都可以答應,但請你不要再濫殺無辜,放了流花和玄冥教?!?/br>展鶴微微笑著,“好,那脫光你的衣服,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軻戎怔怔的看著展鶴,展鶴握緊軻戎的手,溫柔的問道:“你不是要補償我嗎,我不稀罕別的,我就要你。”“你不肯答應?”展鶴深情的閉上眼,把額頭靠在軻戎的額頭上,他輕聲道:“峰主,我真傻!”說罷,展鶴猛的把軻戎推倒在地上,展鶴欺身而上,整個身體禁錮著軻戎。展鶴抓起軻戎的頭發(fā),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還會像君子那般對你,軻戎,再也不會有那個展鶴,他已經(jīng)死在了天極峰下!”強勢的吻上軻戎,不給任何愛撫,展鶴按著軻戎一頓狂熱的吻,他們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展鶴抱著昏迷過去的軻戎走進房里,他把軻戎安置在床上,自己坐到銅鏡前,帶起了面具。等到軻戎醒過來,展鶴還在他身邊坐著。軻戎起身,衣衫半露,展鶴伸手為他把肩膀遮住,軻戎道:“展鶴,這件事你如愿以償了,能不能聽我一句勸?!?/br>展鶴撫摸著軻戎的肩膀,“你說?!?/br>“別再殺人了。夠了?!陛V戎道:“我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恨中?!?/br>展鶴輕笑著,“誰說我活在恨里,我一直愛著你。”軻戎輕笑著低下頭,仿佛也在為展鶴說的話高興。展鶴見軻戎的樣子,一把攬過他,軻戎詫異的看他,展鶴道:“你閉上眼睛?!?/br>軻戎便立刻閉眼。展鶴抱緊他,溫柔的說道:“你看到了誰?”“你?!陛V戎回答。展鶴道:“我是誰?”“展鶴?!陛V戎回答。“錯了,我不是展鶴?!闭国Q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br>“你是展鶴?!陛V戎睜開眼看他,“你怎么會不是,你還和以前一樣。”“以前是什么時候,默默站在你身后,一句怨言也沒有,看你牽掛著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而我算是你的什么人,你可以告訴我嗎?”展鶴放低姿態(tài),幾乎是祈求他,“峰主,你沒有把我當你的心上人,或者,我算是什么?”軻戎一副受驚嚇的樣子,他無措的捂著耳朵,“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展鶴強勢的拿下他的手,痛苦的問道:“為什么我比不上一個已經(jīng)死了幾年的人,你告訴我,哪怕是我為你瘋了,為你連鬼門關都走了一回,也比不上那個死人,對不對?!?/br>“不是的?!陛V戎解釋著,臉上滿是眼淚,“我……只是不能忘記宴兒的死,他是因我而死的,展鶴,我不能放下?!?/br>展鶴似乎早已經(jīng)猜到這個答案,他推開軻戎,冷漠的起身,“夠了!”“說到底你心里的那個人還是于宴,我什么也不是,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在乎,哈哈哈哈,軻戎,我明白了?!闭国Q狼狽的逃走,軻戎喊道:“展鶴!”門已經(jīng)被關上,軻戎知道,他們的痛苦是一個死結,解不開只會越勒越緊,直到皮開rou綻。軻戎一遍遍問自己,他的心上人到底是誰,明明是宴兒,他曾發(fā)誓這輩子他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動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