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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給自己面子的。而且丑話說前頭了,如果真有什么頑劣不堪的學生,直接不要就是了。 高中課業(yè)比初中至少重了一倍,柳師云學起來卻是輕車熟駕的,畢竟是在未來,柳師云他們可是站在更多巨人的肩膀上看宇宙的。 這些家長都是一方富豪,辦事效率非常高,不過幾天時間,就已經將所有學生/資料登記好了。那些還沒上初三學生的家長也不著急,以后說不定還有機會。 這周,柳師云是忙得腳不沾地。 柳家報了案,并且準備起訴徐家侵權了。這一周的時間,柳師云還得去錄口供,跟律師交流。報道一出,徐家那邊既吃驚又不意外。之所以不意外,是因為他們知道柳家不會善罷甘休。吃驚的是,柳家沒有確鑿證據(jù)卻敢起訴。 一時之間,業(yè)界輿論紛紛。 徐劍軍知道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找柳悅涵和許曉麗,要知道現(xiàn)在柳家能找得到的證人也只有這兩位了,而且只要她們肯替柳家出庭作證,她們手上的證據(jù)也足以證明徐家竊取了專利。所以,現(xiàn)在徐家當前要務就是找到柳悅涵母女,將她們控制住。 徐劍軍得知這消息時,對柳家是充滿了不屑的。雖然他是盜竊了人家的專利,但是這種東西,你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說你是第一個發(fā)明的? 他爸爸也并不在意,對徐劍軍道:“打個電話給柳悅涵她們,讓她們來徐家一趟,這些日子,別讓他們出門了?!?/br> 對于能否控制住柳悅涵他們,徐家顯得很有信心。那兩個鉆進錢眼里的女人,在他們許諾的空頭支票陷阱中已經陷得越來越深了。 徐劍軍充滿信心地撥打了電話,電話嘟嘟嘟了多聲后,沒有回應。 疑惑地看了看手機,徐劍軍呸了聲:“臭女表子,又不接電話!” 見他爸爸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徐劍軍直接道:“這兩個女人經常出去逛街,太吵了,就沒接到電話,我回頭再打一個給她們?!?/br> 徐劍軍爸爸有些不悅了:“你再催一催,這事很緊急,可別讓柳家人把她們拉攏過去了?!?/br> 徐劍軍笑了笑:“放心,那兩個女人跟柳家鬧翻了,正恨著柳家呢!” 徐劍軍爸爸皺起了眉頭:“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事晚上必須得有個結果!” 徐劍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情:“我明白了?!?/br> 然而,直到晚上,徐劍軍換了好幾個電話,都沒能打通柳悅涵和許曉麗的電話。 徐劍軍父親臉都黑得跟鍋底一樣,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他還是對徐劍軍道:“你馬上去她們的住處,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將她們帶回來!快點!” 徐劍軍直覺事情不妙,立刻驅車去了柳悅涵和許曉麗住所。等到了她們租住的房子門,徐劍軍敲了會兒門,心里又驚又怒。氣急之下,他直接將房東叫來,打算開房門,結果房東告訴他們,這戶租客早就退房了。 至于她們去了哪里,房東跟看傻子一樣看他們:“我只是他們的房東而已,我怎么會知道這種事呢!” 徐劍軍之前跟許曉麗她們接觸過,也明白她們的性子,她們對比柳家階層還低的人是多有蔑視的,所以對房東也沒什么好話。所以,房東說他不知道許曉麗她們去了哪里,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就這樣,柳悅涵和許曉麗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蹤影了。 徐家并不是傻子,立刻聯(lián)想到什么。既然柳家鐵了心藏人,他們也找不到,就算找到了,能怎么樣? 在這么個亂糟糟的情況下,柳師云迎來了周六。 周六,柳家的一個訓練場里。 這里已經被改成了一間教室,35張桌椅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場中。今天來的家長不少,都是來跟柳師云打招呼的。 柳師云在迎接的同時,也有了一些感慨,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不管哪個文明哪個歷史階段,這個道理都是相通的。即便是未來文明高度發(fā)達的時候,父母對子女也是寄托了所有期望,希望他們能夠成才。 最讓柳師云意外的是,這些家長在補習班開課前送的一份大禮:一把戒尺和一張銀行卡。 家長代表是最積極活躍并且最有錢的一個夫人,她一臉鄭重道:“師云,經過我們的討論,這把劫持交給你,如果有哪個孩子不聽話,就用戒尺狠狠罰。這張銀行卡是我們的心意,算是拜師禮,你收下吧!” 柳師云收下了戒尺,卻是道:“我只補一學年,這一學年免費,算是柳家給大家的精神補償?!?/br> 又是一番推辭客套,最后,家長們急了,直接將銀行卡扔在講臺桌上,就匆匆走了。 柳師云只好將卡收起來,站在講臺桌上,清了下嗓子,道:“安靜?!?/br> 下面立刻安靜下來,這些孩子在來上課之前,家長全都吩咐了,要聽老師的話,不然被趕回來要挨板子的。 柳師云低頭瞄了眼學生名單,開始點名。 35個學生報到后,柳師云將課程表發(fā)了下去后,又道:“在我的課上,我對你們只有幾個要求。第一,這是每周周末兩天課程表,來不了自行請假。第二,曠課超過一個月,不聽課不做作業(yè)的,屢教不改的,以后可以不用來了。第三,當天授課完,我會當天進行檢測。有問題嗎?” 這時候,一個比較活潑的女生舉手道:“為什么我們還要上體育課和藝術課!” 這個女生的問題得到了一大片附和:“就是,體育課中考有計入總分就算了,藝術課根本就沒計入。” 柳師云抱著肩膀,意識到這些學生不是自己的兵。想了想,她開口道:“覺得不行的,可以退出去。你們記住,這里,不僅是學生選老師,老師也在選擇學生,這是雙向選擇。” 其實,來這里后,柳師云就覺得很驚訝,這里似乎覺得藝術并不重要,所以音體美只有體育列入了中考科目里。在前世,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科技文明發(fā)達到恐怖程度后,音樂美術等創(chuàng)造性藝術反而備受關注。 原本有人是想借機鬧一番的,聽到她的回答,所有學生面面相覷一番,接著稀稀拉拉的回答響起:“沒問題。” 他們當中也有被逼著來上補習課的,不過,因為家長威脅在前,這些人也不敢一開始就亂來。 柳師云深知學生的尿性,一個老師第一次和他們接觸,他們會觀察這個老師,不斷試探這個老師的底線。如果這個老師只會一味退讓,沒有任何威嚴,那么,這個班級就徹底完了。 之所以再三地約法三章,是為了避免以后給自己找個祖宗供著。 比起高中課程,初中的課程也比較廣,但只是涉及皮毛而已,并深入,對柳師云來說,教授這些知識是輕車熟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