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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邪物一旦被雷屬靈力入侵,斷處不可再生,傀儡不可再用,血液不可再流。但是魔修魔物早已有上千年沒出現(xiàn)過了,他得先試一試。沈畫用昆侖印打信號,其余兩人立刻配合。兩人從兩側(cè)夾擊,鬼車九個頭四處亂甩,往前走一步想要避開兩側(cè),沈畫看準(zhǔn)時機(jī),一根藤蔓橫著從鬼車腳下出現(xiàn)。就是此刻!沈畫將水云間上貼上雷暴符,道一聲:“去!”鬼車九個頭四通八達(dá),早就看見腳下有根藤蔓,它腳下虛化,另一只腳跨過躲避兩側(cè)的夾擊。卻沒留意到一面巴掌大的銅鏡已經(jīng)撞上了它的rou翅。“爆!”巨大的rou翅上猛地炸開一團(tuán)黑云,夾擊的兩人紛紛后退,沈畫一牽一引,自黑云里飛來一面小銅鏡。他引水云間入懷,再抬眼定睛望去,巨大的rou翅沒怎么受傷,只有很小一點(diǎn)點(diǎn)燒焦的皮rou。李嵐皺起眉,雷暴符是目前沈畫能夠畫出來的攻擊力很高的雷系符咒,內(nèi)里存儲的雷靈力也不少,連這也沒有效果,難道真叫洛九韶親身上?洛九韶又有多少靈力?難不成真叫他一人去奮斗嗎?沈畫卻專注地看著那一小塊燒焦的皮rou。一直沒有愈合,雖然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燒傷,但是確實(shí)沒有愈合。雷靈根的傳說是真的。沈畫打起昆侖印,其余兩人的昆侖印也都亮起來。李嵐看著昆侖印上的變換,先是一簇火,然后切換成兩個字“脖子”。緊接著又是一個雷,再接兩個字“接火”。李嵐有點(diǎn)懵,這是讓她先刺一刀,再讓洛九韶補(bǔ)刀的意思嗎?洛九韶補(bǔ)刀有什么特殊意義嗎?她轉(zhuǎn)頭看向剛才雷暴符爆炸的位置,果然仍然有小小的一塊焦黑存在。兩人隔空遙遙對視一眼,都明了了沈畫的意思,于是也打起昆侖印回應(yīng)。那邊的鬼車早已怒不可遏,這三人一直在挑戰(zhàn)它的極限,如今竟然讓它留下了傷口。九個腦袋嘰嘰喳喳,雖然說的話不一樣,但總體都是一個意思。它猛地扇起翅膀,二十對翅膀展開若垂天之云。它鳴叫著,九個腦袋一起吐火,熊熊大火從空中燒到地面,洛九韶連忙御劍飛起,李嵐也閃躲了一下。倒是沈畫表情不變,一拍水云間,道一聲:“珠簾起?!币还伤蛔缘叵露?,沖天而去將噴來的火焰統(tǒng)統(tǒng)澆滅。沈畫是純凈的水木雙靈根,之所以說純凈,是因?yàn)樗w內(nèi)的兩種靈力可以分開使用,只是各自的靈力數(shù)量不多罷了。沈畫從前修煉時一直是以水靈根為攻擊,以木靈根輔助,此次是首次實(shí)戰(zhàn),沒想到效果不錯。火焰熄滅后,那水幕分開,連綿不斷的水柱化為一根根細(xì)小的水針,沈畫道一聲:“去”。那水針便飛向了空中的鬼車。鬼車也不躲閃,反正這些對它都不能造成真正的傷害。卻不防它下方的土地里,已經(jīng)長出沖天的藤蔓,意圖在空中抓住它。鬼車飛來飛去地躲避,甚至在關(guān)鍵時刻虛化自己一只腿,那藤蔓卻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直接穿過那條虛化的腿,溜進(jìn)鬼車十根脖子之間四處逃竄。那沒有腦袋的脖子上滴下血來,正滴在一根藤蔓上,霎時間藤蔓滋滋作響,瞬間變得焦黑碎成粉末灑落到地上。卻不曾想,另一只藤蔓繼續(xù)上來,這次更謹(jǐn)慎更靈活,小心地避開第十根脖子,在朝內(nèi)的十只rou翅間來回穿梭。鬼車的二十對rou翅飛行時就喜歡互相牽絆,再多了這么好幾根攪事的藤蔓,十根rou翅更是互相打架,結(jié)果糾纏到一塊兒,鬼車一下從空中就要掉下來了。沈畫適時打出昆侖印。洛九韶和李嵐一躍而起。李嵐運(yùn)起靈力一劍刺出一個燒焦的rou.洞。那rou.洞剛開始愈合,洛九韶就跟著運(yùn)起靈氣順著裂口往下一劍,那□□便徹底裂開,隱隱能聞到腥臭的血味和燒焦的臭味。兩人一路配合,直在鬼車身上連捅了十?dāng)?shù)個rou.洞。那鬼車一直慘叫,腥紅的眼中似乎要滴下血來。它抬起頭,尖利的喙就要抻過來啄人,一根藤蔓從地底長出來,束縛住了九個頭。洛九韶見狀就知道他竹馬一直看著他呢,他抬頭正想要跟沈畫笑笑,以示他們之間有多么默契。沒想到一抬頭,那場面差點(diǎn)讓他心臟驟停。沈畫正專心cao縱水云間,冷不防身子被人一撲,一只手鐵鉗似的緊緊掐住他的脖子,似乎要將他掐死。沈畫漲紅了臉抬眼一看,竟然是之前那個周辰。那周辰先前被洛九韶摁在地上撒了毒粉,竟然沒有死成,本來普通的相貌現(xiàn)下變的猙獰可怖,血rou橫翻,一雙手都掐住沈畫的脖子,似乎在怨恨他之前的出手。沈畫一只手螳臂當(dāng)車般反抗,另一只手在儲物囊中胡亂摸出一個符咒就往對方臉上猛地一貼。瞬間一股青煙滾滾,周辰猛地松手,一聲慘叫,從沈畫身上滾下去,接連后退好幾步,背靠著老樹打起滾來。沈畫先前的聽覺屏蔽早就被周辰猛地一撲給打破了。他剛才被掐住脖子,喉嚨里還疼得很,一股血腥味,連話都說不出來。一想到這無恥小人早前目的陰險,現(xiàn)在還想害他,氣得沈畫腦內(nèi)充血,連眼睛都紅了。他猛地?fù)渖先?,似乎嫌周辰模樣還不夠凄慘,泄憤似的又一連往他身上連貼了十?dāng)?shù)張符咒,一時間周辰身上再沒一塊好rou,到處青煙滾滾,慘叫連連。洛九韶趕過來的時候,沈畫將最后一張符文猛地按在周辰面門上,那是張雷暴符,瞬間雷光四起,紫色的雷電滋滋作響,炸開的時候周辰身后的老樹也受到了波及。那老樹猛地一炸,忽然間地面一震,洛九韶預(yù)感到不對,一把拉過沈畫就地一滾,滾到旁邊。輕煙散去,一頭白虎站在老樹的原地。那白虎長聲嘶吼,忽然縱身幾躍,躍至幾乎千瘡百孔的鬼車身旁。那鬼車先前被李嵐和洛九韶那樣折磨都還想著要反抗,如今見白虎來臨,竟然立刻嚇得變成陰慘慘的產(chǎn)婦本體,縮小不少,渾身冒血,掙脫大了幾圈的藤蔓就要逃跑,卻被那白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吞了進(jìn)去。☆、小鎮(zhèn)之行(八)三人被這變故驚得呆立當(dāng)場。李嵐離整個突發(fā)現(xiàn)場最近,因此受到的沖擊最大。那白虎應(yīng)當(dāng)是異獸,體型極其龐大,肩高快要趕上李嵐的身高,體長更是不用提。那白虎吞了鬼車后,用舌頭卷去嘴邊的血沫就轉(zhuǎn)過頭來,它四爪巨大,落地卻輕巧無聲,皮毛光滑,腰線下沉,一雙吊睛陰森森地望過來。李嵐見勢不妙,當(dāng)即心念一動,足下劍光一閃,一下便躍至高空。身后隨即傳來一聲巨響,她回頭一望。果然看見原來的位置上伏著一只白虎,旁邊碗口粗的樹都叫它撞斷了。臥槽,真不愧是男主的神器?。±顛垢拐u,她記得男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