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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那也不能突然變這么厲害??!”沈畫在旁幽幽道:“人們對于本來和自己同一水平線的人,突然突飛猛進變得厲害這件事,總是那么難以接受?!?/br>孟清:“……”洛九韶又拍拍他:“還是好好修煉吧,別懶了?!?/br>孟清:“……”孟清他欲哭無淚。那邊臺上,李嵐和文遠已經(jīng)打到如火如荼的境界。文遠頻繁釋放術法,李嵐頻繁使出劍招,眼看戰(zhàn)局就要膠著之際,最關鍵的問題來了,兩個人都快沒有靈力了。靈修因為施法作戰(zhàn),因此經(jīng)脈通常較用劍招作戰(zhàn)的劍修要寬廣的多。不過文遠這樣頻繁施法,已經(jīng)差不多耗盡了他的靈力。而李嵐,因為劍修的每一次出劍都會將靈力附在長劍之上,她不如文遠寬廣的經(jīng)脈自然也因為頻繁出劍而感到靈力的虛空。兩個人現(xiàn)在都有點窮途末路,只是文遠的狀況要比李嵐好一些。他還可以再施一次法,而李嵐,很有可能不能再出一次劍。文遠抓住這個機會,一拍他的法器,四面土墻平地而起,將李嵐密密的遮蓋在其中。土墻里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是劍氣劃過的聲音,只是土墻紋絲不動,而此時文遠的臉已經(jīng)煞白,看樣似乎拼盡最后靈力做出來的土墻確實不是李嵐在目前微弱靈力下?lián)]出的劍氣能夠劃開的。一時間,臺上再無動靜。群英會的原則是點到為止,一般即將出現(xiàn)重傷情況時,評判的長老都會直接叫停,宣布勝利者。眼下雖然沒有重傷情況,但也絕不可能等著雙方恢復靈力再戰(zhàn)一場。因此看著土墻內(nèi)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評判的長老正斟酌著要不直接宣布文遠勝出時,在場眾人都突然察覺到一絲靈氣異動。異動的方向來自土墻內(nèi),眾人都能察覺到大量的靈氣在往土墻內(nèi)聚集,似乎是以土墻為爐鼎在聚集靈氣。緊接著,“砰”地一聲,那土墻四分五裂碎倒,李嵐手捧一件法器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法器上還在源源不斷的聚集靈氣,然后再涌入李嵐的體內(nèi)。這是李嵐之前和洛九韶他們出任務時,受沈畫以自身為爐鼎煉化靈氣有感所創(chuàng)。她以師尊給她的太陽鼎為爐鼎煉制靈氣,再以靈力形式自手上經(jīng)脈游走全身,灌入紫府。雖然煉制的靈力不多,但對于她一個劍修而言,目前的情況夠用了。李嵐一劍劈開土墻,然后縱身一躍,直往文遠那張瞬間慘白的臉招呼而去。劍意凜冽,封住所有路線,文遠只能跳下擂臺。李嵐收劍道:“承讓?!?/br>這一系列變故來得太快,評判的長老這才反應過來,他連忙道:“昆侖宗問劍崖李嵐勝出!”臺下紛紛響起掌聲,文遠看了李嵐一眼,蒼白著臉沉默地走了。☆、群英會(十)李嵐勝出后,昆侖宗眾人先開始還在安慰文遠,直到他走了以后才紛紛對李嵐道喜。沈畫道:“你方才那一招十分巧妙。”李嵐笑道:“這還是從師弟你身上得到的啟發(fā)啊,上回跟你做完任務后,回來我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彼敃r想的是,文遠身為一個靈修,到最后肯定是要跟他拼靈力的。倘若她能快速地恢復一小部分靈力,那她自然就有更多的勝算,而且這次琢磨法器也讓她有了一些意外之喜。李嵐道:“我研究了半天,最后這個術法不僅可以恢復自身靈力,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通過經(jīng)脈給別人灌注靈力?!?/br>沈畫聽罷,眉頭微微皺起,道:“這樣的術法再好也不可多用,一次也不能用多,不然對你的經(jīng)脈也有損耗?!?/br>李嵐自然點頭。她先開始只是想著怎么對戰(zhàn)文遠才苦心孤詣地研究了這么個方法出來,真要算一算,日后就算是進入亂世恐怕也沒有這么緊急需用靈力的時候,見機不妙肯定就逃跑了。昆侖宗最后上場的是孟清,對戰(zhàn)虛靈門的花海生。兩人互相行禮后,孟清亮出了追風。而花海生竟然什么法器也沒拿,直接就擺開了架勢。眾人很是愕然。這年頭,除佛門中人外還真有純修行體術的體修?便是那伽藍寺內(nèi),和尚們有時還要借助佛珠法杖打一記“金剛掌”之類的,也不完全借助體術。如今這花海生什么也沒拿,腰上也不見一個儲物囊,難不成還真要從頭到尾赤手空拳同劍修作戰(zhàn)?事實證明,還真就是這樣。體修比劍修所耗靈力更小,那花海生又極其擅長突進rou.搏。孟清手中本該具有極大優(yōu)勢拉開距離的長劍反倒成了累贅,打也打不到人,握在手中還行動不便,倒不如真扔了來互相rou.搏一場。到后來孟清手上那柄追風已無出場機會,只能變作腳下劍光助他躲避。而他劍光換長劍的技能不如李嵐熟練,師尊新給的法器也沒有運用精準,最后只能灰溜溜地下了擂臺,任評判的長老宣布花海生的勝出。孟清灰溜溜,洛九韶的臉色也不好看。昆侖宗內(nèi)門七人,小師妹一個煉氣三階對戰(zhàn)李逸,她被打下擂臺情有可原。更何況小師妹還在李逸手下走了十招,就算輸,也是輸?shù)娘L風光光。李嵐和文遠那場,那是同門對決,必有一個輸?shù)牟豢?,換句話說,不管誰贏,都是代表昆侖宗勝出,更何況兩人比試也十分精彩。孟清這個,那可就太一言難盡了。沈畫眼瞅著洛九韶的臉色,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了。身為昆侖宗的大師兄,哪怕洛九韶一開始并沒有這么強的責任感,這八年來掌門日日將任務和希望壓在他身上,洛九韶也或多或少有了以昆侖宗為重的大局觀。孟清輸了也非自愿,心里肯定也難過,現(xiàn)在再聽洛九韶的數(shù)落,只怕兩人要生出什么嫌隙來。這不僅對昆侖宗的臉面沒什么作用,兄弟互吵也叫外人看了笑話,洛九韶大師兄的形象也要壞。沈畫搶先一步對孟清道:“孟師兄不必過于在意輸贏,其實依照孟師兄的實力,第三輪是絕對進的了的。只是虛靈門神秘,誰也不知道花海生這么厲害。這是運氣問題罷了?!?/br>洛九韶在一旁哼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br>沈畫暗地里掐了一把洛九韶的腰,瞪了他一眼。孟清道:“師弟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實力不濟,不然即使輸也不會這么狼狽。”沈畫道:“所以這一戰(zhàn)也并非毫無意義,起碼讓你對自身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知道實力不濟,日后好好修煉就是,萬不可再這么懶散了?!?/br>孟清有些煩躁:“我……唉,為什么一定要這么急急忙忙地修煉呢?你們都這么用功,進階這么快,可是我……”我根本就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啊。雖然孟清沒說,但沈畫已經(jīng)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