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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低沉的聲音道:“你幫我好不好?”沈畫這下連耳朵根都紅起來,他有些慍怒道:“這還要我?guī)兔幔俊?/br>耳邊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聲音愈發(fā)低沉而富有磁性:“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br>一聽洛九韶說難受,沈畫連忙回頭去看,就見洛九韶暗沉沉的眼睛幾乎要燃燒起來似的,竟然開始發(fā)紅。沈畫當下連臉紅都顧不得了,即刻往下探出手去,青澀地擺弄起來。完事的時候,洛九韶發(fā)出滿足的低嘆。沈畫一手黏膩,正想施個清潔術(shù),洛九韶卻好像看穿了他的意圖,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將他攬到身前來。洛九韶道:“別急著扔,這是好東西?!?/br>沈畫道:“你要拿它來做什么?制丹嗎?”洛九韶搖搖頭,讓沈畫坐到自己懷里來,然后伸手解開了他的上衣。沈畫任他搗鼓自己的衣服,連對方把自己的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還配合著抬了抬腿。洛九韶眼前一暗。他握著沈畫黏膩的那只手附在對方的腹部,手上度過一道靈力過去。沈畫很快就感到自己腹部變得暖暖的,一股精元自紫府處流入他經(jīng)脈,溫養(yǎng)著他全身各處脈絡(luò)細小的創(chuàng)傷口。洛九韶看到沈畫吸收的差不多了,這才施了個清潔術(shù),將他的手掌和腹部都清理干凈。沈畫坐在洛九韶懷里,抬頭沖他笑道:“你這個真的挺有用的,我感覺很舒服。”洛九韶也抱著他笑:“看來我怕是要為你精盡……”沈畫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自己卻倒先笑起來,一雙眼睛彎彎的,亮亮的,直看著洛九韶。洛九韶心頭一動,他有些迷戀地盯著沈畫的眼睛,很想上前親一親。洛九韶想起之前的那一幕,眼神有些暗淡,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跟曾經(jīng)那些齷齪的人一樣,對他的竹馬起了這樣的心思。可惜心結(jié)一起,再難消除。李嵐在昆侖宗忙的焦頭爛額。當日沈畫帶著洛九韶一消失,掌門一下就倒下了。他先前同窮奇鏖戰(zhàn),受創(chuàng)無數(shù),如今靈力枯竭又全力揮出兩劍,現(xiàn)下早已支撐不住。當時在場只得她一人是昆侖宗弟子,還剛挨了掌門一劍,受了內(nèi)傷。當時在場眾人都紛紛提出幫忙,李嵐只接受了郭成的援手,對其他都婉言謝絕。現(xiàn)下昆侖宗伏魔井已開,這片地帶肯定是呆不住了,北境一方大宗失守,各門派之間很可能會有些較量。這在場眾人中,唯有郭成是散修,人又正直可靠,李嵐自然選擇了對方。李嵐和郭成將掌門送到凌云峰,她先和身后跟著的眾人說明了前因后果,又將伏魔井開的嚴重形勢一一告知。她最后道:“如今伏魔井已開,即便迷蹤秘境能夠阻攔一部分魔物,但要不了多久,下界必定大亂。我等身為修真界年輕一輩的翹楚,更當共力除魔。還望各位回各自門派時能夠?qū)⑶闆r據(jù)實以告,昆侖宗在此望各位宗門能夠為天下施以援手。”眾人點頭。李嵐送走眾人后,和趕來的柳如月交流了一下情況。她才得知,原來掌門早在感應(yīng)到后山不對時便叫柳如月將弟子們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移,昆侖宗其余眾人,不管外門弟子普通弟子還是雜役,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至望城,沿途各城鎮(zhèn)都被告知魔物出世。柳如月令城鎮(zhèn)中的居民都盡量往南轉(zhuǎn)移,而率先往望城轉(zhuǎn)移的孟清和靈珠兒正在尋找更為合適的山脈進行落腳。柳如月講完情況后,一聲長嘆。她抬頭望向遠方,道:“現(xiàn)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啟動護山大陣了?!?/br>李嵐道:“不知護山大陣陣眼在何處?”柳如月道:“就在這凌云峰上,學(xué)堂門前?!?/br>李嵐道:“就你我二人便可開啟嗎?”她話音剛落,便聽得天邊傳來一道聲音:“師姐師尊,我來了!”天外降下一道光芒,正是云溪,她落地道:“我已將掌門托付給郭成,令他帶掌門前去望城了。只是吳師叔仍是沒有回來?!?/br>柳如月嘆道:“孤身前往伏魔井封印陣法,至今杳無音信,怕是早已……”李嵐忽的鼻頭一酸,她強自鎮(zhèn)定道:“昆侖宗永遠記得吳師叔?!?/br>柳如月道:“不說這個了,現(xiàn)下還有更為重要的事等著我們?nèi)ネ瓿?。今日我們?nèi)隧毜瞄_啟護山大陣,這護山大陣本是歷代掌門才能開啟之物,今日我們?nèi)碎_啟,便要承擔下這昆侖宗的重任,你們可有覺悟?”云溪道:“早已是昆侖人,師尊又何必說這樣的話?!?/br>柳如月看向李嵐。李嵐自然點頭。于是柳如月領(lǐng)著兩人走到學(xué)堂前,她道:“昆侖宗每個入門的弟子,最先修的第一門課就在學(xué)堂,這里是你們的起點。”她從學(xué)堂牌匾正下方往前走了十步,從腰間解下昆侖印放在地上。“護山大陣就設(shè)在凌云峰,就設(shè)在學(xué)堂前,所以你們從進門起就處在護山大陣之中。你們每回出任務(wù)歸來,第一時間也會受到護山大陣的保護?!绷缭抡f完又向南邊走了十步,然后又放了一塊昆侖印在地上。“這里是你們修真之途的起點,但是我相信,即使護山大陣不在,這里也依然不會是你們的終點。”柳如月又往東邊走了十步,緊接著又放了一塊昆侖印,不過那昆侖印與前兩塊有些不同,暖黃的玉簡正中央一道明晃晃的深紅色印記。她席地而坐,盤起雙腿正壓在最后一塊昆侖印上。柳如月道:“你二人選一個歸位吧。”李嵐云溪照做。三人開始往昆侖印上灌注靈力。那三個昆侖印之間似有感應(yīng),漸漸地,凌云峰上的土地中開始閃爍起一道道細細的白光,白光連成復(fù)雜的蛛網(wǎng)狀,依次從最近的問劍崖開始,到西邊的水月峰,北邊的破冰峰,南邊的回春峰都回應(yīng)似的接連出現(xiàn)細細的白光,整張白光構(gòu)成復(fù)雜的圖案將整個昆侖宗覆蓋起來。李嵐?jié)u漸感到了吃力,她腿下的昆侖印像是一臺無止境吸收靈力的機器一樣不停地從她經(jīng)脈中攫取靈力。她勉力支撐,卻還是不夠,竟然到最后用起了沈畫的方法,以自身為爐鼎,開始煉化靈力。不過她還未煉制多久,便感到腿下的昆侖印忽然一彈,將她整個人都彈出了地面。她心中一慌,生怕護山大陣出了差錯,連忙睜開眼往旁邊一看,就見云溪也被彈了出來,她面色蒼白,額上有冷汗滴落,似乎和她一樣不堪昆侖印的攫取。李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往柳如月方向一看,果然見對方身上泛起清光,面色慘白,額上冷汗涔涔,靈氣從四面八方涌入她的體內(nèi),又為地上那紅色印記的昆侖印所攫取。那昆侖印已經(jīng)紅光大盛,隱隱有壓不穩(wěn)之兆。云溪失聲道:“師尊!”柳如月緩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