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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繼續(xù)動作,又塞了兩枚進(jìn)去。我叫了起來,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被珠子的重量壓下去了。“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是嗎?”他狠狠道,聽他的語氣,我感覺他要把十顆珠子全塞進(jìn)去。“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再加了。主人,真的,求你了。”我已經(jīng)帶著哭腔,我現(xiàn)在才知道身體遭到拍打的疼痛和這樣的繳痛完全不同。好比肚子痛和頭痛相比一般。我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但是手頭確實停了下來,沒有帶繼續(xù)往我的甬道里塞東西。“你後面一張一縮的,還真漂亮?!彼恼f,語氣柔軟帶點磁性,我聽得飄忽起來。等我適應(yīng)了一會,他又皺的動手塞了一顆進(jìn)去,我驚得立起身子,卻感覺到所有的珠子都開始下墜,壓得我的後xue快要承受不住。宋子晾看到我痛苦忍耐的模樣,更加可惡的說,“就這樣跪好,不準(zhǔn)趴下去。也不準(zhǔn)把珠子吐出來?!?/br>我拼命的夾緊,只希望不要再增加任何的晃動帶來的下墜感。時間仿佛在一刻靜止下來,他看著我的模樣有是瞬間失神了,我不清楚他在想什麼,而我整個腦子里只在想怎麼不讓那該死的珠子從我的xue口滑出來。聽到他說,好了。我大松一口氣,全身一放松,身體里的拉珠也出來了兩三粒。他有點不高興,眉頭皺一皺,我趕緊夾緊,看到我的反應(yīng),他壞心的笑了出來。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走過來,撫過我的頭發(fā),然後壓著我的脖子讓我又跪著趴了下去。他命令我把屁股抬起來,於是我艱難的照做,果然如我預(yù)料的,珠子回流下墜,又讓我覺得一陣絞痛,我抽氣,他卻一口氣把拉珠從我身體里扯了出來,趁著我後xue還夾緊的時候。那種感覺完全超出我的想象,很快的一陣疼,但是細(xì)細(xì)的,我更多我的感覺到一陣實在的快感,xue口被刺激的快感。我頓在那里,發(fā)出一竄呻吟。宋子晾把拉珠扔在一邊,從後面抱起我的腰,吶吶的說:“我受不了了,陳銘,你不要再叫了?!?/br>我的身體抵著他的身體,我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興奮。而且是那麼強烈的反應(yīng)。他親吻起我來,讓我感覺酥酥麻麻,剛才經(jīng)歷的仿佛不是一場調(diào)教而是一些前戲,我現(xiàn)在只感覺自己渴望著他,強烈如他。那種仍有甜味彌漫在口腔里的饞,身體本能想去迎合他,以得到更多的感官刺激。這是純粹的欲望,又帶著nongnong的愛欲。我站起來去拿了避孕套給他,他笑起來,說,“你真的假的?”“當(dāng)然是真的,我想要?!?/br>“你想要,我就給?”他以邊戴套子,一邊說這樣話,說服力很低。走過去,我攔腰困住他,接過他手里的工作幫他繼續(xù)戴好,他空出手來捏著我的rutou,讓我更有感覺。我們就這樣站在浴室里,和一般的情侶一樣接吻,火辣辣的洗劫我的唇齒。我知道他今天很激動,比平時更有感覺,雖然我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刺激了他。他抱起我的身體,感覺有點吃力,畢竟我也是個男人,骨頭都比女人重,他從頭頂著我的頸窩,低低的笑,“你到底是不輕啊,看著那麼瘦?”我被他靠在玻璃鏡子上,身體的重量轉(zhuǎn)移到洗手臺,他抬起我的一條腿,就直沖沖的插了進(jìn)來。他的那個家夥可不能與拉珠比,我還是一陣不適應(yīng),總想把過於大的東西排出體外。他動起來,我漸漸適應(yīng),但是仍攙雜著痛感。他用力捏我的腿,低著頭很認(rèn)真的干我,這個景象看在我眼里,一陣莫明的難過。我知道宋子晾還是對同性有禁忌,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去打破這個關(guān)口……“你專心一點,我不能滿足你嗎?啊?”他的聲音如噩夢一樣生生插進(jìn)我的思緒里。我一個激靈,把他夾得一聲低吼,“放松!”他想繼續(xù),又前進(jìn)不了,困在那里做困獸之斗,我試圖著放松,但是有點不得其門。“你先停一下。”“停得了嗎?你真他媽的太熱了?!彼巫恿离y得這麼直白的說,我覺得性愛之時這樣的話真是太刺激人了,我的身體仿佛要沖到云霄一樣,快要高潮。今天的他特別有興致,不光剛剛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我也深刻的體會到了。他做累了卻還沒有高潮,於是躺下去,靠在浴盆邊,要我騎在他身上做。我從來沒有這樣和男人交歡過,霎時尷尬起來,他瞪著我,像是在說,不做也得做。於是我心一橫,就那麼坐了下去,真是疼得我一下起軟癱了下去,連腳經(jīng)都覺得扯得疼起來。他看到我表情,也沒有動,到是輕輕摸了摸我的臉頰,我仿佛感覺到一種不真切的愛憐。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但是我確信這是他對情人才有的熱烈表情,如果我只是個路人甲,宋子晾只會溫和而疏遠(yuǎn)的,他在我面前越是暴露本性,我越是興奮,因為我知道這是他瓦解的一種表現(xiàn),當(dāng)他有一天能自然的在我面前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jīng)降伏了他。不過那將是個多麼漫長的過程,大家都不得而知。而現(xiàn)在,我要考慮的不是這些,最需要我估摸的是,明天我還能不能起床。這個衣冠禽獸!16底牌就算他對我有所暗示,我還是知道所改變的東西并不多。開學(xué)的第二天,情人節(jié),我沒有收到他的邀約。寢室里就剩我和老張兩個人,我不停的翻看手機,終於被老張看穿了,他取笑我,“陳銘,是不是一個假期就被那個小妖精給搞定了???過個破節(jié)都這麼心神不寧的。今天下午到這個時候,你翻了那麼久,也消停消停?!?/br>“老張,你說要是你以後喜歡一個人,他不喜歡你,你能這麼安心的坐在這里吃烤紅薯麼?”老張不理我,繼續(xù)大口的咬他的紅薯,我也明白,這是個多余而無知的問題。到十點的樣子,我實在餓得不行,於是下樓去覓食。本想叫上老張,他卻在打游戲,雷打不動。我悠悠的走到學(xué)校後面的那一條小巷子里,吃點小炒。結(jié)果,遇見一大票同學(xué),非拉我去吃小火鍋。都是我們專業(yè)的單身同胞,現(xiàn)在好了,有人陪著鬧,我也比較放松一點。去他媽的宋子晾,老子也是一爺們,你不來找我,我就絕對不去找你。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兄弟來來回回的勸我酒,我也不管那是不是燒刀子二鍋頭,就那麼直直的灌進(jìn)胃里,燒得我眼淚都要出來,只覺得眼睛里亮得發(fā)痛。他們說的話,漸漸在我耳邊模糊起來,原來真的喝醉了,我想到汪棋那個千杯不倒喝死李白的,真覺得牛逼……到後來,我還能保持唯一的一點意識,就是知道他們吃完了,叫我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