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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在心上了,就是這麼戰(zhàn)戰(zhàn)兢兢,患得患失。他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寢室里和幾個兄弟連機打CS,正打得起勁兒,褲子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沒有接,等打完了一局再看手機,是宋子晾打來的。他一般沒有事都會發(fā)信息,不輕易打電話,看來是有事情了。我回過去,響了一聲就掛了。再打過去,他又掛了。真是奇怪,就算我沒接到他電話,也不至於生氣不接吧。我納悶著,走到宿舍走廊里又撥了回去。他仍是響幾聲就給我掛掉,我有點著急了,發(fā)了信息過去問他怎麼了,也不見一個回信。我靠在墻壁上,有點不知道怎麼辦。宋子晾不是小女生,他不會無原無故的給我使脾氣。那這樣的情況一定是他出了什麼問題,而且今天是他生日的前夜。晚上還和他在食堂還吃了長壽面,才分開幾個小時,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他的號碼又在我電話的顯示屏上閃爍起來。我迅速的接了,喂一聲就聽到那邊發(fā)來一連竄的咳嗽聲,周圍有點嘈雜。“子晾,是我,你怎麼了?”“陳銘?”“是,是我?!?/br>“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回家,我不想睡別人家里?!?/br>“你在哪里?”聽他聲音,又像是清醒又像是醉了,我焦急起來。“小原,我們在哪里?”……原來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還叫我去接什麼接。不知怎麼的,我肚子里的酸水就這麼泛濫起來,止都止不住。如果宋子晾喜歡我這張臉,就難保不連帶著對那個叫小原的男人心動。不知道對方給他說了什麼,宋子晾罵了一句“滾你媽的”,我抓著聽筒,想盡力聽清楚他們的對白。“陳…銘,我說,你來接我,快?!?/br>“你在哪里?我馬上就來,等我一下啊?!?/br>“在……在,在那個ALFA,你來一下三里屯?!?/br>“好好好,馬上就來,你在那里等我,哪都不要去,我到了就給你打電話。”“……嗯。我想你了,快來。”他的舌頭就像不靈活了一般,不過我還是聽清了他的話,腦子一陣麻痹,仿佛被電流過了一次。穿好了外套,我立馬出門,汪棋一邊打游戲一邊問我還回來不,我含糊的應了一句不知道,就匆忙的轉(zhuǎn)彎下樓了。也許我最近反常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引起寢室里的人的關注,只是我不解釋他們也不太好多問,畢竟這是我的隱私。但是,我總覺得紙是包不住火的,要是哪天他們讓我把女朋友帶出來看看,我還真不知道哪里去變一個女人出來。在學校門口攔了一輛車,就直奔朝陽去了。晚上這個時間并不算堵,但也暢通不到那里去。我心急,催促師傅,他把車當飛機開,一路在高架上穿行飛馳。等我到三里屯的時候,忽然一片極其熱鬧的燈紅酒綠讓我覺得我們學校附近還真是荒蕪。但是相對四五環(huán)外的大學,又不知道好了多少。我站在那家不算經(jīng)常來的酒吧門口,給宋子晾打電話。如我所料的他沒有接。我干脆直接進去,服務生很殷情,我只能一路拒絕著,在一片黑暗中尋找宋子晾的身影。沒有找到他,反到是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原聿,他還是一雙精亮的鳳眼在暗處格外顯眼,加之引人注目的漂亮臉蛋,我不發(fā)現(xiàn)他都很難。擠過去,看到宋子晾大醉,倒在兩張椅子上。“他怎麼了?”我順口就問原聿。原聿詫異的看了看我,仿佛覺得這個問題很滑稽,然後他低沈的說,“宋子晾喜歡的女人結婚了?!?/br>我當時站在那里,五雷轟頂。這下算是知道什麼叫尷尬,什麼叫無奈了。我就這麼眼巴巴的過來接一個失戀的男人,還是我愛的男人。這真他媽的不是一會事兒!在原地愣了一會,我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畢竟我和原聿應該是情敵,能有什麼話說,他比我優(yōu)秀,他沒有出言奚落幾句已經(jīng)算是給足了我面子,也許他只是不屑,但我無法忽略我跟他之間的那種低氣壓。我還是走上前去,拉了拉宋子晾,想讓他清醒一點。但是他就似陷入了自己的夢境,手擺了擺,也不挪動身子。我更是尷尬的又拉了拉他,有點手足無措。這個時候原聿又開口了,還是像我剛剛聽到的那般低音調(diào),平緩,語速適中,讓人覺得很沈穩(wěn)。我沒有聽清楚他開始說的什麼,於是皺了皺眉頭,靠近他一點,他又重復,“你先回去,我來送他。他的事情我估計你也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再給他添麻煩了?!?/br>“你這是什麼話,是他叫我來接他回家的。說明他不想跟你走?!蔽艺f得再直白不過,也許宋子晾現(xiàn)在反而成了我最後的籌碼。他笑一下,標準的痞笑,襯在一張那麼熟悉的臉上,我看得毛骨悚然。於是又去推了推宋子晾,這一次他仿佛有點意識了。“子晾,是我,陳銘,你醒一醒,我們回家去了……”“?。炕厝??你怎麼來了?”他眼神有點迷茫,四處看,像是要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和哪些人。“是你打電話叫我來接你回家的啊,怎麼了,還沒醒?”“哦,我叫你了啊,走吧,走吧,我頭疼得要裂了。”聽他口氣,也清醒了不少,但不知道是不是假象,於是我伸手去扶他起身,他搖搖擺擺的幾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我肩頭。我艱難的支持著,一旁的原聿也不過來搭個手,他就抱著手臂在那里看我和宋子晾表演夫妻檔。宋子晾沒有同他打招呼,或者說句話,簡直就當那個男人不存在。於是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要離開了。他沒有反對,就在我扶宋子晾轉(zhuǎn)身的時候,他卻又出聲叫住了我。我轉(zhuǎn)過頭,就聽到他說:“陳銘,你記住我說的話,你困不住宋子晾的。早點上岸,才是明路?!?/br>他這麼說反而漏了他的底氣,我忽然笑開來,對著他,毫無保留。我看到他詫異的樣子,也許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和他的那張臉真是有五分相似,這樣笑容掛在一張熟悉的臉上,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不想對他說任何挑釁的話,反正我早就決定這一路走到黑,從遇見宋子晾那一刻開始,我就沒奢望過自己的能不受傷,能不濕鞋。所以,真正不能有這個覺悟的人才應該早點是上岸。也許他和宋子晾本就是一類人,擁有過很多東西很多愛,他們與身俱來很多優(yōu)點,也有通過自己努力得到許多成就,卻往往懼怕因為感情這種很難駕御和控制的東西而失去。一個害怕失去的人,在愛情這個戰(zhàn)爭里永遠都得不到祝福。宋子晾只有在感情上的那點彷徨,而原聿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