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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人性都被狠狠的給從黑幕里拉了出來,人無非就是這樣的一種動物。宋子晾呼出一口氣,身體在椅子靠背上靠了靠。他站起來,卻看到我已經(jīng)解放,其實(shí)我自己都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也許是在給他koujiao時感覺到快感的那一瞬間。但是他沒有責(zé)怪我,只是拍拍我的腦袋笑了出來。關(guān)了跳蛋的開關(guān),他幫我把塞子扯出來。刮過後xue的那一下還是很刺激,我差點(diǎn)叫出口。身體里的東西清空了,我放松一下,卻又覺得不怎麼舒服。真是賤,被東西填久了就生出饑渴來了,我暗罵了自己幾遍,卻沒注意到宋子晾一邊幫我擦身上的東西,一邊又欲望抬頭。他付在我耳邊情色的問,“後面是不是想個東西插進(jìn)去?。俊?/br>“滾啊,我都虛脫了?!?/br>“我還沒有,走吧,回床上去,我?guī)湍汜崦婢徍途徍??!?/br>我聽了他的好心幫助,不由的白了他一眼,但是以我目前的體力,只能任人魚rou,不若索性做得大方點(diǎn)。我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示意他抱我回房間??墒俏覀儏s是一邊親吻一邊回到床上的,這個時候的宋子晾真是比情人還要溫柔。我真不清楚哪一個他才是真的他,亦或是兩個都是。28唇齒相接短兵相刃親吻和zuoai有很大程度上的區(qū)別。在性欲里,親吻也許只是個導(dǎo)火線,可是在愛里,親吻確實(shí)終極的表達(dá)形式。唇齒相接,短兵相刃。“我愛你……子晾?!蔽冶е难?,在他脖子深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親吻。他的手按著我後腦勺,稍微用力,我就和他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陳銘,陳銘,你現(xiàn)在和我好近,我才能感覺到你。”“子晾,你進(jìn)來吧。”“唉,才發(fā)現(xiàn),我是多喜歡你,愛是不能用來比較的,一比較,嚇?biāo)雷约??!?/br>“你是我第一次愛的人,我沒得比?!蔽铱嘈?。宋子晾聽我這麼說,又一個深吻落下來,親得我?guī)缀踔舷⒘恕D欠N將要溶為一體的感覺真好,就算我們彼此沒有經(jīng)歷過什麼大風(fēng)大浪,就算愛在我們看來一直一帆風(fēng)順,我還是能確認(rèn)這一份愛情的重量,我們藏在心里的感覺,濃烈如酒。就如他說的,也許他不是太會表白,但是愛最終是用來感受的,不是說的。他把我翻過去,反復(fù)的捏著我臀部的rou,那種極色情的搓捏,讓我覺得yuhuo焚身。他低下頭來舔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些敏感的肌膚引起我一陣顫抖,手不禁就纏住了他的脖子。當(dāng)宋子晾把我的分身含進(jìn)口中的時候,我才真是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也許我在潛意識里就覺得koujiao是一件侮辱人的事情,於是覺得宋子晾不可能為我做。他溫暖的唇齒讓我的欲望又漲大一圈,不過他的牙齒可把我磕得夠疼,我撐起身體看他為我koujiao,那種感覺與征服無關(guān),是至愛熊熊燃燒,我能體會到。他松口,抬起頭,有點(diǎn)尷尬的看著我說:“第一次做,不太會。弄疼了吧?”“沒,沒,子晾,謝謝你。其實(shí),不用這樣的?!?/br>“用,陳銘,你要知道,你能為我做的,我都能為你做。因?yàn)槭菒??!?/br>“我知道,不過你……”沒等我說下去,他已經(jīng)欺身上來,壓住我,不讓我繼續(xù)說話了。我撫摩著他的背,感受著他為我做的這一次極色情的前戲。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宋子晾進(jìn)入我身體的時候也是輕緩的,盡管這時候我後面能輕松的讓他出入。他還是很憐惜的由緩至快。我們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兩具雄性的rou體,純粹的是為了欲望和愛,不為其他。也許之前宋子晾笑罵柏拉圖是有定道理的,因?yàn)閻郾旧硪彩且环N欲望。甚至帶著黑暗的色彩,它可以治愈更黑暗的人,也可以染色純凈的rou體。亦正亦邪。做了很長時間,我和宋子晾都消耗殆盡了。於是兩個大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望天花板。“是誰把誰榨干了啊~”我感嘆,他抬手敲我頭一下,卻若無力。“晚飯出去吃吧,我做不動了。”“不要,我臉腫了怎麼見人?”“行了,陳大少,我一會找冰塊給你敷一下就可以出門見人了。”“還是不想動,你給我買回來吧……”“少來,再強(qiáng)我就給你戴個貞cao帶出門去吃飯?!?/br>我一聽,連連翻了幾個白眼,這狼心狗肺的不是人,把我折騰成這樣還來威脅我。不過這種感觸是甜蜜的,至少我確信宋子晾不會用這個口氣跟其他的人說話。晚上挺晚了我們兩個人收拾好出門去吃東西,偏冷的日本菜,這時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人。當(dāng)時我沒有覺得血壓低,因?yàn)檫@個人不是學(xué)校的熟人,也不是我以前的朋友,是我的前主人,林曉軍。我最近一直沒怎麼上MSN,也難怪他到北京來我都不知道。而且就算上網(wǎng),我也覺得他不會再找我了,畢竟他已經(jīng)結(jié)婚。可是,再見面,又不能裝作不認(rèn)識。這便是最尷尬的偶遇。他和一群商人打扮的人坐在里面有屏風(fēng)的雅間,但是沒有拉簾子,我疑惑的看著他時,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表情算得上鎮(zhèn)定,可是一看到坐我對面的宋子晾,他又一張臉黑了下來。“曉軍?!蔽抑鲃咏兴?,反正躲也躲不過了。他走出來,對我笑笑,“這麼巧,我來北京談點(diǎn)事情。”“好久不見了?!?/br>“你們還真是在一起了?!边@句話他是對宋子晾說的,宋子晾也像是認(rèn)識他一樣,點(diǎn)頭微微一笑,風(fēng)度自在,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這到是讓我更有點(diǎn)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了。“你們認(rèn)識?”我問宋子晾,他沒回答。“呵,也是,你那麼像那個人,他也不會帶你去俱樂部?!绷謺攒娬f的那個人難道是原聿,可我還沒來得及細(xì)想,他又轉(zhuǎn)過去對宋子晾說,“我就知道,宋老師,最近生意如何???”“還好,過得去。”“這次是原聿約我上北京的,軟件開發(fā)的事情,你還要多多相讓啊?!?/br>“是你?!”宋子晾露出吃驚的表情,甚至有點(diǎn)煩躁的皺起了眉頭。我不清楚發(fā)現(xiàn)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幾個人是必定有牽扯的,我突然想起去年林曉軍來北京的時候他在我書包里看到過宋子晾的照片,當(dāng)時他就神色不對,我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因?yàn)槟硞€圈子或者說某個人牽扯在一起的。事情開始變得扭曲和復(fù)雜了。白天宋子晾也跟我說原聿找他麻煩,看來和生意上的事情是分不開的。雖然原聿那個人不像是個小人,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擔(dān)心的望著宋子晾,他卻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