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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呼出來的氣是溫暖潮濕的,帶著一股他自己獨有的梅花香味兒,嘴唇是軟的,貼著自己的嘴唇。常明安想到了他嘴唇上那一抹嬌艷的紅,這下全都印在自己的嘴唇上了。僅僅是這樣貼著,何慕心里面的兔子就要跳出來了,他忘記了所有技巧,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伸出一點舌尖,笨拙地從常明安嘴唇的縫隙擠進去,去輕輕敲常明安緊閉的齒列。常明安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樣,自己今天一晚上都被何慕牽著鼻子走。他冷眼旁觀,自己生氣,他纏繞上來,自己無措,就連這時候,自己也被何慕撩撥得六神無主,心里頭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無名火又起了。任是再怎樣不急不躁的好好先生也要生氣了,常明安手抬起來,握在何慕的后脖子處,嘴巴微張。何慕順勢把舌頭鉆進去,急切地要糾纏常明安,兩人的舌頭濕漉漉地擦過彼此,誰知道常明安卻往后退了退,側(cè)頭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疼得何慕悶悶地“唔”了一聲,不像疼,倒像是情動時的低吟。常明安急急退開,鼻尖沁出汗來,兩人嘴唇分開,卻四目相對。何慕的口紅徹底花了,下嘴唇處還留了個明顯的牙印,像是熱吻了一場,眼里泛了水光,熱血上臉的紅甚至蓋過了腮紅,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醉了。何慕怔怔地,伸手去抹常明安的嘴唇。常明安的嘴唇上也沾了口紅,一點點,模糊的一小片,使他往常持重有禮的五官驀然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旁觀的人都在紛紛叫好,DJ換了歌,歌手沙啞纏綿的嗓音使場內(nèi)突然彌漫起荷爾蒙的味道。見他們偃旗息鼓,旁人紛紛找起了自己伴,連蘅整個人都坐到了吧臺上,摟住侍應小哥的脖子,熱烈地纏吻起來,舌頭糾纏得像交尾的蛇。常明安一手把何慕細白的手指握在手心里,一手扶著他腰讓他站著,幫他披上大衣圍上圍巾,拉著他出去。被冷風一吹,何慕發(fā)脹的頭腦清醒了許多,他不禁心內(nèi)惴惴,去看常明安的臉色,見常明安眉頭仍舊皺著,猶帶怒色,但自己的手卻還被他牽著。常明安松開他去把車開過來,就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何慕被冷得夠嗆,不住地跺腳呵氣,等車一開過來,立馬拉開門坐到副駕駛里去。暖氣使得車內(nèi)一點一點暖起來,常明安還是沒說話,從紙巾盒里抽了一張紙巾,擦自己嘴巴上的口紅印,雪白的紙巾上很快就留了紅印,他把紙巾揉皺攥在手心里。何慕也抽了紙巾,想把早已糊得不成樣子的口紅全數(shù)擦了,誰知道忘了嘴唇上的牙印。常明安咬下去的那一下明顯是生氣了,紙巾一碰上去疼得火辣辣的,疼得何慕倒抽一口氣,心里委屈極了。“別動。”常明安忙拉住何慕的手腕,聲音里聽不出喜怒,搶過何慕手中的紙巾,避開牙印,小心地幫他把口紅擦掉。何慕看著常明安專注的眼神,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雖然不讓親,但讓坐讓抱,也不錯。他感覺到常明安對于他的底線,好像一點一點放低。他想了想,說道:“我今天來只是給我朋友送一下要修補的衣服。”常明安還在仔細擦著,“嗯”一聲表示知道了。常明安的包容和一再放低的底線給了何慕勇氣,于是他說道:“我以前常來,來喝酒,來玩,或者來找個……找個伴,不過最近很久沒來了……”常明安捏了一下何慕的下巴,把紙巾收回來,扔到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知道了?!?/br>他發(fā)動了車,在寒冷的冬夜里朝家里開去。何慕發(fā)現(xiàn)常明安好脾氣地不生氣,反而讓他心里不踏實,好像他說的話甚至都激不起常明安心里一點點漣漪。他接著說道:“我今晚幫你解了圍,不然你就被別人強按著親了。”常明安專注地盯著眼前的路,心里又生起氣來。他從來不是這么容易生氣的人,今晚卻像是吃了火藥。“解圍?”常明安猛打方向盤往回家的方向拐,“那我要謝謝你?”“不用謝?!?/br>何慕堵了他一句,兩人都閉了嘴。圣誕快要來了,路邊已經(jīng)有商家貼起了馴鹿圖案的窗花,天氣預報說,未來一周內(nèi)有雪,是今年的初雪。第二十五章兩人一路都沒說話,常明安把車載廣播打開,冬至和圣誕的提前祝福交替出現(xiàn),夾雜著音樂聲,一時間倒也不算冷清。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洗漱過后正好睡覺。今天比昨天又更冷了一些,何慕對鏡子卸好妝正要進浴室洗澡的時候,看到常明安把新買的熱水袋充好電,裹了一層毛巾,放進木木新?lián)Q的封閉式貓窩里。彼此不說話,倒不像是冷戰(zhàn)和僵持,更像是一種懸而未決,常明安到底在考慮著什么,何慕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又進了一步,內(nèi)心忐忑又竊喜。何慕站在浴室里,對著鏡子再看了看自己唇上的牙印,手指忍不住輕碰一下,“嘶”地倒吸一口氣。不算特別疼,但不容忽略。他卸妝前就把旗袍換下來掛好了,穿回了毛茸茸的居家服,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把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在心里過了一遍,遲來的害羞像漲潮的海水似的翻涌上來,臉紅通通的,腦子里像有沸騰的熱水,咕嚕咕嚕冒泡。啊——何慕心底呻吟一聲,再不敢看鏡子了,連忙洗澡,洗完澡后又在浴室磨蹭了許久,直到白蒙蒙的水霧都幾乎全部散去才走出去。常明安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書,眼神卻是放空的,不知在想什么,聽到何慕推門出來,下意識抬頭看他,目光接觸后又匆匆移開,清了清嗓子。“我去洗澡?!?/br>何慕點點頭,連忙鉆到被窩里,發(fā)現(xiàn)電熱毯已經(jīng)開好了,被窩里暖暖的,他在被窩里翻過來翻過去等著常明安。常明安進來的時候手上拿著棉簽和雙氧水,坐到床上,說道:“起來?!?/br>何慕呆愣愣的,常明安邊擰雙氧水瓶蓋邊說道:“嘴巴上,涂一涂?!?/br>他這才反應過來,要掀被子下床,常明安壓了壓被子,說道:“別下床了,待會兒著涼,坐起來就行?!?/br>何慕抱著被子坐起來,要接常明安手上沾了雙氧水的棉簽,常明安手一避,說道:“你看不見?!?/br>何慕只好微微仰起頭,嘴唇微張,忐忑不安地等著。常明安的手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棉簽頭輕輕地往嘴唇處抹,不疼,但涼涼的。何慕的目光在常明安臉上溜了一圈,見他不看自己,便又半闔著眼睛,睫毛一抖一抖。與嘴唇的冰涼觸感相反,常明安的手卻暖得很。“好了?!?/br>常明安把東西歸置好,見何慕還呆呆地坐著,長發(fā)披了滿肩,嘴巴還微張著,下嘴唇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