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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吃了。”常明安見他又生氣又失落,連忙把蘋果搶回來,為表收禮物之愉悅和對蘋果之喜愛,他想也沒想,直接爽脆地咬了一口。這回輪到何慕急了,連忙去搶:“沒洗過的!”兩人都自覺自己好笑,何慕把咬了一口的蘋果拿過來,用涼白開洗了洗,又還給常明安吃,看常明安吃完才罷休。常明安想起明天是圣誕節(jié),他問何慕:“剛賀俊給我發(fā)消息了,明天他們的話劇演出,給了我兩張票,前排的好位置,去嗎?”何慕之前答應(yīng)過常明安要去的,可是他要演出呀,如果現(xiàn)在把演出這個事情說出來,那么這就不是一個驚喜了,之前的隱瞞就沒有意義了。于是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個借口,說道:“我……明天,兼職那里有課,臨時調(diào)的?!?/br>“啊……”常明安明顯是失望了,但還是很體貼地說道,“沒關(guān)系,下次有機會再看,你明天上課到幾點,我去接你?!?/br>要是常明安不去就沒有意義了,何慕連忙說道:“不用不用,你去看吧,真的挺好看的,這個話劇非常棒,值得一看。”常明安狐疑地挑起眉,何慕怕他不信,又補充道:“劇情寫的很好,演員演得好,舞美編排的好,你一定要去看。”常明安知道這部劇編導(dǎo)都是賀俊,聽見何慕如此盛贊,又想起之前見到何慕和賀俊走得近,心里不由得有點不得勁,表情冷了下來,淡淡地說:“嗯,知道了?!?/br>何慕也吃不準(zhǔn)他到底去看還是不去看,直到睡覺前還在想這件事,又翻來覆去了幾次,這次常明安卻沒有哄他睡了,只是平躺著,手交疊著放在肚子上,呼吸平穩(wěn),像是睡著了的樣子。何慕心里惴惴不安,想到明天萬一常明安不去看,那該有多讓人失望。他側(cè)著身看常明安,小心翼翼地往他那邊挪,最后咬了咬牙,心里想著常明安和他說的“喜歡”,一個翻身,摟住常明安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你睡了嗎……”常明安發(fā)了個鼻音:“嗯?”“你明天去嗎,”何慕可憐巴巴地問道,“你去的吧,真的好看,你相信我?!?/br>常明安拿他沒轍,翻身用自己的被子裹住何慕,把他摟在懷里,嘆著氣說道:“行了行了,去的,睡覺。”何慕滿意地松了手,縮在常明安懷里,對明天充滿期待。第三十二章何慕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很多事情要做,他要去劇場那里幫忙,布置場地,幫忙擺一下道具,然后進(jìn)行最后的彩排,最后上妝,調(diào)整狀態(tài),準(zhǔn)備今晚的演出,雖然他只有不到兩分鐘的獨舞,而且還沒有臺詞,但這兩分鐘對于他來說是特別的。今天已經(jīng)是圣誕節(jié)了,常明安一個人躺在床上,難得地想賴一下床。何慕已經(jīng)出門了,他起床的時候小聲地對常明安說了一聲“早安”,那時候常明安其實已經(jīng)醒了,但沒有回答。等何慕已經(jīng)出門,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聞到了被窩里一股何慕的味道,被被窩里的溫度烘得更加馨香好聞。周六,常明安可以說是無所事事的,他原本想的是,今天可以和何慕一起出去逛逛,吃頓飯,然后晚上一起去看話劇,誰知道現(xiàn)在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不,還有一只貓,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常明安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該出門了,他換好衣服,臨出門前還給何慕發(fā)了短信,問他幾點下課,要不要去接他,然而何慕?jīng)]有回復(fù)。他到劇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好些人在劇場外面排隊了。他們的話劇是不盈利的,所以采取現(xiàn)場派票的形式,聲名遠(yuǎn)揚,導(dǎo)致每次的取票隊伍都是蜿蜒不見尾巴,也算是一種變樣的饑餓營銷了。常明安嘆了口氣,很安分地站在隊末,排隊的很多是本校學(xué)生,也有不少人認(rèn)識他,還有膽大的女學(xué)生向他問好,常明安都一一笑著點頭。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見了常明安,連忙把他帶進(jìn)去,說是給他安排了位置。賀俊當(dāng)初是給了常明安兩張票,正好在第三排的中間,不太前也不太后,位置剛剛好。但常明安是一個人來的,旁邊的位置就空了。他坐在溫暖的劇場里,看到舞臺已經(jīng)布置好了,演員都在后臺,只有道具燈控音控在進(jìn)行最后的調(diào)試。其實何慕在后臺偷偷瞄到了常明安,但他躲在后臺把自己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已經(jīng)換好衣服上好妝了,所有人見到他都目瞪口呆,還有人根本沒認(rèn)出他來,仔細(xì)看兩眼才恍然大悟。賀俊看著他直接愣了,老半天才說道:“挺好看的?!?/br>劇場里陸陸續(xù)續(xù)坐滿了人,座無虛席,因為是一人一票對號入座的,常明安旁邊的位置一直空著,最后他把那個位置讓給了扛著相機拍照的攝影。何慕在后臺緊張得不行,心臟一下一下地,好像要把胸膛鑿穿。賀俊在后臺調(diào)度,拿著對講機站在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緊張,像平時一樣就好了?!焙文近c點頭,朝賀俊緊張地笑了笑,他今天涂了口紅,是好看的枚紅色,唇形勾勒得清晰好看,讓賀俊不自然地避開目光。話劇準(zhǔn)時開始,隨著五聲深沉有力的鐘聲響起,場燈漸漸滅了,整個劇場一片漆黑,只有地板上標(biāo)志位置的熒光紙星星點點地亮著,像漆黑夜空中的繁星。何慕是第一次經(jīng)歷,覺得其中所蘊含的儀式感讓他震動,雜念一下子就消失了,內(nèi)心空明。演員向觀眾講述烏托邦中的故事,原本抱著消磨時間目的而來的常明安不知不覺地看進(jìn)去了,故事固然還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其中蘊含的意義讓人有了琢磨的空間,是留在沒有謾罵沒有白眼的穩(wěn)如要塞的烏托邦中享受所謂的“愛”與“自由”,還是離開,值得深思。故事走了大半,場燈滅了,只留微弱的地?zé)艉鸵皇鴱纳洗蛳聛淼亩ㄎ粺?,有一個披著長發(fā)的女孩子走進(jìn)了光圈里,白色上衣水藍(lán)裙子,賀俊在設(shè)計這里的燈光的時候,特意沒有補上面光,所以女孩子的面目模糊,眼睫毛的陰影打在眼下,像要飛走的蝴蝶。她是回憶,也是女主角不可言說的心底事。一直靠在椅背上的常明安突然坐直,他幾乎是馬上就認(rèn)出了何慕。費清清給他選擇的衣服料子都很輕薄,不影響動作,動起來的時候行云流水。他就在那個不大的光圈里起舞,像一片云投影在湖心。何慕最后坐在了舞臺上,雙手抱膝,男女主角的對話已到尾聲。“男孩兒牽過她的手,帶她離開了閣樓,離開了那個家,離開了那座小鎮(zhèn),到了一個好遠(yuǎn)好遠(yuǎn)的地方?!?/br>“那個地方是哪里?是烏托邦嗎?”“也許吧,小女孩兒在那里給那些可憐的孩子縫布娃娃,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