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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后,在眾人最前面的吳師兄這時候道:“你們想必也看到了,此處便是我們今日走的最后一個地方。昆侖千年以來,埋藏諸位化神期以上真人的尸骨的地方?!?/br>方淮聞言立馬明白,原來這附近埋藏著那一位的rou身,難怪余瀟會感到不適,是體內(nèi)的金丹有感應(yīng)了吧?余瀟比他更早想到這一點,此刻體內(nèi)運轉(zhuǎn)功法,將震顫不停的金丹安撫下去。站在他們兩人前方的林想想,此時也望著那一個個墳塋,少見地露出癡怔的神情。第30章天仙寶境(三)婁長老剛回昆侖,就主動接了一份差事,匆匆往離昆侖山數(shù)百里外的霖蘭城趕。他隨行也就帶了兩名弟子,趕至霖蘭城,在一處客棧里留宿。入夜,婁長老一人獨坐在房中調(diào)息。直到窗戶“吱呀”一聲,他睜眼,只見一個人影無聲無息地踏入房中。婁長老道:“究竟何事,急匆匆地尋我出來?”那人全身被一件寬大的長袍籠得結(jié)結(jié)實實,連眼窩都深陷在陰影里。長袍上繡滿了血色的紋路,常人若仔細看那些紋路,不過兩眼便會精神恍惚,仿佛陷進去了一樣。那人道:“原本你我約定,先讓余瀟結(jié)丹,然后把人帶過來??赡憔尤蛔屗狭死錾健!?/br>婁長老臉色陰沉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盡力了,插手的人太多,連東陵老兒的徒弟也來摻一腳。他那封保薦書送到掌門面前,掌門不想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br>那人冷哼道:“我不知道你門派如何掌門如何。我只想知道余瀟入了昆侖,你要如何對他動手?”婁長老道:“雖然在昆侖沒法動手,但他總有離開昆侖的一天?!?/br>那人道:“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婁長老瞥了對方一眼道:“成大事又何必急躁?我這次阻攔余瀟入昆侖,我那兩個乖覺的師侄怕是已經(jīng)起了疑心……”那人袖子一甩,冷笑道:“我們是急躁,可惜婁長老你卻太瞻前顧后。我不妨告訴你,尹夢荷前幾日已經(jīng)提早出關(guān),一出關(guān)便離開了太真宮,不知去了哪里。那一位是她什么人你也清楚,就怕她這次提早出關(guān),是因為發(fā)覺老情人的金丹被人偷去。若真讓她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你我吃不了兜著走!”婁長老想到那個九州內(nèi)臭名昭著的魔女,若真被她纏上,事情就無比的棘手了,不由咬牙道:“我瞻前顧后?倘或不是你們疏于防范,金丹怎會被區(qū)區(qū)一個元嬰期的丹修盜走?要不是當年的疏忽,何至于如今惹出這么多事來?”那人見婁長老果真急了,也就不再緊緊相逼,放緩聲調(diào)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是請長老你好好籌謀,務(wù)必要盡快把余瀟帶來,此事多一個人插手,就多一分危險。我的消息已經(jīng)帶到,先告辭了。”話音一落,長袍籠蓋的身體便化作深灰色的煙霧,往窗外去了。婁長老盯著那人被帶上的窗戶,面上陰郁的神色始終不改,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閉上雙眼調(diào)息。入門第二天,游覽過昆侖門派內(nèi)各處后,吳師兄便讓大家回去稍作調(diào)整,次日正式入閬風閣修習。方淮把那兩間屋子前面籬笆圍成的花圃整理了一番,到了晚間,坐在屋外和大白玩了一會兒,因入夜?jié)u漸冷了,便起身打算進屋去。走到屋子門口,大白原本亦步亦趨跟著他身后,突然停在門口不進去了。方淮不解其意道:“怎么了?”屋子里,余瀟正盤坐在軟塌上,閉目冥想,他忽然明白了,無奈地對白虎說:“怎么都這么大了,還是怕他?你萬獸之王的威風到哪去了?”大白才不管什么“萬獸之王的威風”,叼住方淮的衣角,要他仍留在外面陪它玩耍,見方淮不肯,便轉(zhuǎn)身踱進另一間屋里去了。方淮不由搖搖頭,轉(zhuǎn)身進屋,余瀟仍閉著眼睛,他忽然像來了什么興致似的,坐在余瀟面前不遠的一張榻上。余瀟從他在外面起身要進屋時就察覺了,此刻他坐在那里,他便睜眼道:“做什么?”方淮道:“噢,沒什么,只是突然有些遺憾我的眼睛瞧不見了?!?/br>余瀟道:“為什么?”方淮笑道:“要是能看得見,就能知道阿瀟你究竟是個什么模樣了,雖說臉上有疤,但也不至于一只大老虎見了你都畏首畏尾的。”他記得原文里余瀟創(chuàng)痕平復(fù)之后,從描寫看來也是個英俊男子啊,總不至于真長得如惡鬼羅剎一般吧?余瀟眼神暗了暗道:“要是師兄看見我的臉,也像那些人一樣疏遠著我呢?”方淮搖搖頭道:“阿瀟,你究竟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看不起師兄我?與人結(jié)交,哪有光看對方的容貌的呢?這樣的人見識未免也太粗淺?!?/br>余瀟道:“這樣的人有許多,就比如,今日和咱們見面的那個丁師兄?!?/br>方淮一怔道:“那位丁師兄……待誰都十分周到,算不上是以貌取人吧?”余瀟道:“他待別人周到,待師兄你尤其周到?!?/br>“……”方淮罕見地哽了一下,“有嗎?他與我也不過是寥寥數(shù)語,我倒沒注意到這些?!?/br>余瀟道:“不是師兄你沒注意到,而是……”他忽然起身,貼近了方淮,手指撫上他的眼睛,方淮生了一雙微微斜挑的瑞鳳眼,盡管因為眼盲沒有焦距,卻配合著臉上的神情,要端嚴時便端嚴,微笑時又自然而然透出一股溫柔。“師兄你的眼睛看不見,他對著你的時候臉上是什么表情?!?/br>方淮疑惑道:“什么表情?”難道他無意之中得罪了這個丁師兄?但今天和他談話時,對方語氣明明溫和得很,不像跟他結(jié)了怨啊。“……”余瀟縮回手,“總之,你少和他來往?!?/br>方淮心道就算我有意結(jié)交,人家估計也對他這樣靈根駁雜,毫無前途可言的人沒多大興趣吧。于是笑道:“人家未必肯和我來往呢。阿瀟,有些事你就不必想太多了?!?/br>他說著起身道:“怪我,不該提這句話,惹出你這許多話來,時候不早了,歇息吧?!?/br>余瀟看他雖然無知無覺,但也沒把那個丁師兄放在心上,也就不再多說了。方淮的寶囊空間里居然塞了一張寬大舒適的拔步床,被小僮布置在屋內(nèi)最里側(cè),占了整整一面墻。兩人晚間并肩睡著,到了約莫子時,余瀟忽然睜開眼。他坐起身來,身邊方淮似有所感,翻了個身,余瀟伸指在他眉心一點,讓他熟睡后,翻身下床。走到屋外,只見方淮白天打理好大半的花草中,站著一個少女,背對著屋門,卻是林想想的身影。余瀟上前幾步,拱手道:“尹前輩?!?/br>林想想,應(yīng)該說是尹夢荷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