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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沒見過這么自賣自夸的?!?/br>方其生摟住妻子笑道:“我這幾百年婦唱夫隨,難道還不夠情深意重?”李持盈推他一把道:“兒子面前,別膩膩歪歪的?!?/br>方淮笑看著爹娘,聞言低下頭道:“爹娘只說笑,兒子什么都看不見。”李持盈又氣又笑,伸指一彈他腦門道:“油嘴滑舌,盡學(xué)了你爹了?!?/br>一家子玩笑一陣,又回到方才的話題,方淮道:“有關(guān)婚事,兒會仔細(xì)考慮的。”方其生的臉色也鄭重起來道:“淮兒,你當(dāng)真……”方淮道:“如娘所說,太白和尹家聯(lián)姻,有益無害?!?/br>方其生看向李持盈,后者卻皺眉道:“我話是這么說,可你要真不情愿,也用不著勉強(qiáng)?!?/br>方淮笑道:“沒有什么情愿不情愿的。只要爹娘順心,于門派有利?!?/br>他這樣說,夫婦倆眉宇間反倒都泛起一絲憂慮:“你這……”方其生想到什么,皺眉道:“淮兒,是不是你在外這些年,出了什么事情?”方淮道:“爹娘多慮了。誠如娘所說,這是件兩全其美的事。”他笑了笑,眼中又深思道:“只是尹家突然這般殷勤,雖然給出了理由,但我總覺得該摸得更清楚些才好?!?/br>李持盈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彼灿行┖蠡诜讲虐言捳f得武斷了。方其生笑道:“好了,你且回去歇息吧。還要修煉不是?”“是?!狈交葱χ鴳?yīng)了,聽爹娘囑咐幾句,便從父母跟前退下了。李持盈看著他出去,才道:“淮兒這一趟回來,還是有些變了。”方其生端起茶來道:“沉穩(wěn)了些。孩子大了嘛。”李持盈道:“你說他和瀟侄兒……”方其生正要喝茶,聞言道:“他們兩個?沒什么事吧?!?/br>李持盈道:“他這次回來,我們倆個是避忌著不提瀟侄兒,可我們不問,他也一句不提,這難道不奇怪?”方其生道:“他去見了師弟和弟妹,想是師弟兩個都和他說清了。師弟弟妹的事,瀟兒的事,到了如今,也難分說了,咱們只作不知便罷了。淮兒不說,想也是因?yàn)檫@個緣故?!?/br>李持盈眉間的褶皺稍平道:“但愿如你所言?!?/br>又過兩日,太白宮送走了尹大小姐叔侄女兩人。太白與尹氏的親近,山中眾弟子也察覺到了,更有人見方淮和尹大小姐過從親密,猜測兩家這是要聯(lián)姻?無論如何流言紛紛,更有人直接問上方淮本人,方淮自然也是笑笑,只說沒有這樣的事。在雁姑的幫助下修煉了兩年,他終于進(jìn)入又一次閉關(guān)。等再出關(guān)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上有些不對勁。第81章珞珈山這一次坐關(guān)耗時八年,他在三疊峰頂醒來,白虎的大腦袋搭在他膝頭,正在小憩,又沉重又暖乎乎的。他一睜眼,大白也跟著醒來,見他睜開了眼,高興地大腦袋蹭進(jìn)他懷里。白虎那威風(fēng)凜凜的身軀往懷里一撞可不是蓋的,方淮險些給它撞得往后倒去,不免笑著在它額頭上一彈指道:“沒輕沒重,還當(dāng)自己是幼崽么?”本來只是輕輕一彈,白虎既是靈獸,一身鋼筋鐵骨,除非是修真者的寶劍,不然一般的器物,或是凡人的兵器砍上去,連皮毛都不會損傷。結(jié)果方淮一指頭彈上去,白虎“嗷”得一聲,偌大的身軀飛出去兩三丈遠(yuǎn),倒在地上,翻過身來,仍不住地拿爪子扒弄額頭,尾巴也拍著地面,顯然是痛得厲害了。方淮也是一愣,連忙搶上去,搬起他的大腦袋來查看道:“這是怎么了?”只見大白喉嚨里嗚咽,一雙虎目淚汪汪的,方淮養(yǎng)了它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它這個樣子,不先想為什么它會痛,或是老虎居然也會流淚,倒先笑了起來。大白愈發(fā)委屈了。方淮伸手摸它額頭,那兒腫起一個大包,也怔了怔,他出手什么時候這么重了?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手上的不對勁,眼下是白天,峰頂上寒風(fēng)陣陣,卻也陽光明媚,日光照在他的手指甲上,本屬于普通人的指甲,色澤宛若錫碧金銀,光艷奪人。大白蹭著他的手掌,卻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五個指頭。方淮替它揉了揉額頭,兩只手放到眼前來看,俱是如此。他試著用指甲敲了敲地面,聲音有如金玉交擊。這是什么?方淮站起身來,白虎亦起身,馱他下了山頂。他沒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去了雁姑那里。雁姑因?yàn)橐恢闭也恢鴸|南傾破壞結(jié)界之人的線索,于是長久地在碧山住下了。雁姑本在冥想,聽見他來,便出門迎他,立馬注意到他雙手不同往常之處。“這是為何?”“是龍血?!毖愎米ブ氖郑瓉砀踩サ乜?,“你這十個指甲的色澤紋路,變得和龍鱗一樣了。”在陽光細(xì)看,上面排布著一圈又一圈細(xì)細(xì)的螺紋,外疏內(nèi)密,數(shù)一數(shù),外九圈內(nèi)九圈。雁姑道:“本來那一滴龍血外裹著的一層靈材,應(yīng)該一起融入了你體內(nèi),將你的血和龍血隔開了。不過十多年過去,你修煉時煉化精血,那層靈材也漸漸不起作用了,如今龍血是真正地和你的血液相融。所以才出現(xiàn)這樣的體征?!?/br>他們說著,院子另一間屋子的門打開,毓疏化作秀麗的少年形態(tài),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到兩人一虎,一雙半睜不睜的杏眼一張。方淮身邊大白的毛一炸,夾著尾巴躲到方淮身后。雁姑笑道:“玉兒,睡醒了?”獨(dú)角獸大人道:“吾被你們吵醒了?!?/br>雁姑道:“醒了也好,在院子里曬曬太陽?!庇纸又鴮Ψ交吹溃骸斑@也是有益無害的事,倘或加以運(yùn)用,比上等的兵器還好呢。”方淮道:“可這副樣子,難道要一直戴著指套?”否則出去給人看到,太引人注目了。雁姑道:“待會我助你運(yùn)功,光彩會暫時消失,至于上面的數(shù)紋,旁人不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方淮頷首道:“那……將來不會出現(xiàn)別的體征吧?”雁姑看著他道:“難說。你習(xí)的是龍君傳下的功法,融了他的血,比常人還更契合些,難保不只有這一個征兆。”方淮驚道:“難道會整個人變成龍身?”雁姑笑道:“哪有這樣的好事,不過是融了一滴血,身體出現(xiàn)一點(diǎn)反應(yīng)而已,哪怕你這些體征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把你當(dāng)做半獸人。世上真正能化為真龍的,只有那些血緣代代相傳的龍裔,即便是龍裔,雖有血脈蟄伏在體內(nèi),但覺醒之前都和常人沒有分別。連覺醒都是件極難的事,更別提化龍了?!?/br>方淮心下稍安,雁姑道:“你隨我來,我教你一套心法,可以鎮(zhèn)住你體內(nèi)的龍血。讓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