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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妥善教導一段時間,應當是一位不錯的皇帝,最起碼守成有余。而等到小皇帝可以親政,周陌也到了不惑之年,可以還政于他,然后再扶持一段時間,等到五十來歲,基本上就可以完全退下來,與白緞自在逍遙了。古代人是壽命都比較短,七八十歲已然算是高壽,再加上周陌年輕時又是流放發(fā)配又是打仗受傷,身體損耗比較嚴重,所以大約也會有損壽數。如此一算,這一世他與白緞能夠無事一身輕得相處的時間,也不會有多么久了——真是不想將大好的光陰都浪費在朝堂公務之上……懷著如此郁郁的心情,周陌在回到家后又拽著白緞倒在了床上,趁著年輕力壯、體力最佳的時候結結實實浪了一番。而被浪得又一次趴在了床上的白緞則一臉懵逼,不明白這個蛇精病到底又受到了什么刺激。總之,隨著兩人的感情日漸親密,周陌也不再于外人面前掩飾他對于白緞的情意,白緞在過了一段不太適應的階段、發(fā)現(xiàn)眾人對于兩人親密的舉止沒有任何吃驚訝異后,也逐漸習慣了周陌這種無時無刻都想要秀一發(fā)恩愛的行為,甚至有時候還會不自覺得配合,令周圍人倍感眼瞎——卻偏偏礙于攝政王的威嚴而不敢抱怨分毫。對方位高權重,愿意秀恩愛就秀吧,他們還能怎么樣呢?反正每次成功秀完恩愛,攝政王的心情都會非常好,而他們也能跟著沾光,何樂而不為?所以,只要假裝自己閉上了眼睛,然后保持微笑就可以了……在周陌的悉心教導指點與毫不掩飾的偏心提拔下,白緞的官路也是一帆風順,很快便從一介普通的工部官員平步青云,坐到了工部尚書的位置,其晉升速度之快令眾人瞠目結舌、妒忌不已。當然,那些被白緞踩在腳下晉升的官員們也少不得會私下里嘲諷他是因為抱了攝政王的大腿、攀上了高枝,但很快,這些傳言便煙消云散——因為白緞當真在這一位置上做出了成效、做出了功績。眾人本以為白緞不過是擅長設計軍械兵器,卻不料他本就是貧苦農民出身,比起軍隊戰(zhàn)事,反而更加了解民生、了解百姓們需要什么。掌握了工部大權、又得到了周陌的傾力支持后,白緞很快便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設計出了不少方便百姓們勞作、生產的工具,極大地提升了勞動的效率。白緞負責設計與制造,而周陌便負責將這些新型器具推廣下去,教導民眾們該如何使用——所幸在抄了一大批前朝官員的家底后,國庫并不算太過吃緊,令民眾提高效率、休養(yǎng)生息,才是此刻朝廷各項事務的重中之重。百姓們對于周陌極為信賴,更早就聽聞過白緞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妙手,得到消息后自然歡欣鼓舞——反正,第一批工具都是由朝廷免費發(fā)放,他們并不需要花費銀錢。在嘗試過新型工具的優(yōu)良之處后,眾人紛紛效法,而周陌與白緞商議后,也公開了這些工具的制作方法,允許民間自行制造,進一步擴大這些工具的影響力與傳播范圍。有了新的勞動工具,極大的提高了生產效率,再加上周陌頒布的一系列休養(yǎng)生息、獎勵農耕的政策,原本因為連年征戰(zhàn)而瀕臨崩潰的社會秩序迅速重建起來,就連不少被逼無奈落草為寇的山賊流民都得到了朝廷的赦免返鄉(xiāng)歸家,放下屠刀、重新拿起了農具——倘若生活富足安康,又有誰愿意去過那種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呢?至于其他哪些已然被掠奪壞了本性、不愿意再繼續(xù)勞作之人,周陌也沒有姑息,一接到消息便立刻派兵鎮(zhèn)壓,而那些賊寇又怎是跟隨周陌征戰(zhàn)天下的精兵強將們的對手?很快便銷聲匿跡,不敢再興風作浪。不出幾年,大梁國的光景便好轉了起來,全國上下欣欣向榮、朝氣蓬勃,大部分百姓都有了余糧余錢,朝廷的稅收也熬過了最為艱難的入不敷出的情況,終于趕在國庫再次耗盡之前有了進項。隨后,周陌與白緞又開始興修水利、擴建道路,一面防止旱澇災害,另一面也逐步鼓勵商業(yè)的發(fā)展,一切都運作得有條不紊。又是一年秋收,大梁朝倉廩豐實,而先前被周陌打得元氣大傷、遠遠趕出梁國邊境的北胡人也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整,重新聚集起了足夠的兵馬,開始對梁國虎視眈眈。北胡人原本以為大梁朝經過內亂之后損兵折將、國庫空虛,起碼要經過十余年的修養(yǎng)才能恢復元氣,卻不料周陌早就在注意著北胡的動向,對方稍有異動,便立刻枕戈待旦。北胡人是游牧民族、居所不定,所以消息也并不算靈通,他們只知道大梁內亂,最后是周陌率領義軍攻入梁朝京城獲得了勝利。對此,他們還頗為不以為意,認為梁國官兵戰(zhàn)斗力太差,就連平民百姓都打不過。而他們唯一忌憚的,只有據傳再次重掌大權的周陌,不過,已然身為攝政王、位高權重的周陌大約也不會像是從前那般親臨前線、上陣殺敵了吧?畢竟身份不同,要做的事情也不同,周陌此時此刻并不僅僅是軍隊統(tǒng)帥,更加掌控著整個大梁朝的動向,名為“攝政”、實為“皇帝”,而“御駕親征”,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北胡人預料的并沒有錯,這一次,周陌的確沒有再度披掛上陣,但這卻并不意味著,此次的大梁朝軟弱可欺。——因為白緞那些曾經在戰(zhàn)場上令朝廷官兵聞風喪膽的戰(zhàn)爭機器被再一次運送上了前線,甚至,就連白緞也一直心心念念得惦記著曾經導致自己父親死亡的北胡人,又根據游牧騎兵的弱點設計了幾種軍械,等得就是北胡再度入侵這一刻。于是,當北胡人得知梁軍的統(tǒng)帥并非周陌而信心滿滿得大舉進犯之時,他們卻并未得到半點好處,甚至連國境線都沒有成功侵入,便被早有準備的梁軍徹底阻攔。那些從未見過的古怪器械給了北胡人一個狠狠得迎頭痛擊,北胡人一著不慎、人仰馬翻,連戰(zhàn)連敗之下軍心大亂,不得不倉皇而逃,而梁軍則乘勝追擊,直接攻入了草原腹地。經此一役,北胡人終于了解到大梁已然不是那個他們曾經可以隨意侵襲掠奪的大梁了,他們并不承認自己的軍隊比梁軍弱小,卻不得不向那些古怪的軍械低頭,也終于意識到了科技的重要。因為對于大梁朝的態(tài)度不同,原本聯(lián)合一致的北胡部族中出現(xiàn)了分歧,主戰(zhàn)、主和與中立派鬧得不可開交,而周陌